至於帝邪,大概此刻不在東齊了。
“追妻路真艱難,帝邪祝你好運。”那像神話一樣的男子,千亦初每每想起令人傷痛的琴音,就只剩下惋惜。
來到東齊國,各款各樣的美男,太多。
深沉的,風情的,內斂的,溫情的,種類繁多,可是,握緊手,她愛的也就眼前這一個。
想要和他地老天荒,除此之外,也別無其他。
“追妻路,初兒,你是在說我們。”捏了捏她的鼻尖,帶着寵溺的口氣。
月光下,男子絕美的容顏上,是笑,月華失色的笑。
“不是,老闆你都沒有追我。”失口否認,一直以來,好像都是她在追他纔是。
細細想想,事實真是如此。
“老闆,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爲什麼當初帶我從深谷裡飛上去,要以三個月作爲條件?”她弄不懂,深淵要是需要一個雜役,或者跟班,已經有不少的人願意了。
可是,爲什麼要把自己留在他身邊三個月?目的何在。
一開始以爲他想要獲得美色,看觀察一陣子,倒成了她想要把人家脫了衣服就地正法了。
唉,節操何在,千亦初,你就是一個色女。
心裡這樣想着的同時,還是把目光投向深淵,等待他的解釋。
“三個月……”深淵輕輕的重複這三個字,而後,勾脣。
因爲她是千亦初,所以莫名其妙的就想要把她留在自己的身邊。
他想三個月足夠讓他分清楚小時候的驚奇是什麼,還有他兩次去丞相府找她失落的原因又是什麼,三個月,夠看清楚這一切。
所以才以此做條件,帶她初深谷。
不過,在弄懂後,三個月,離結束的那天,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們。
深淵脣角的笑,更濃了。
“腹黑的是你,原來一早就算計好了,老闆,你家裡人知道你這麼壞嗎?”聽完深淵的話後,她總算是懂了。
難怪,她闖禍他會給她收拾殘局,感情時間不到,他的疑惑沒解開,所以她不能死。
不是貪戀她的美色,可是,不對啊。
千亦初眼睛一眨,“老闆,你給我洗澡的那晚,你不是還……”
說到這,千亦初欲言又止,羞死人,她明明記得她撩、撥幾下,他的身體是有反應的。
而且,反應還不是一般,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剝,嵌在身體裡不鬆開的樣子,可爲什麼他沒有把自己吃幹抹淨╮(╯_╰)╭
“不還是什麼?”深淵眼中,閃着一抹算計的笑,然後,裝得很像的問千亦初。
“……”她要怎麼說,說我喜歡你換成一隻大狼,然後狠狠的把我色了。
或者,我身輕體柔,易把你推倒,但這始終是妄想,沒有真實的發生。
“初兒,你怎麼不說下去了?”明知故問,細細聽去,他話裡的故意,明明白白。
只可惜,此時還在糾結爲什麼這麼久了她都還沒有成功的千亦初根本就沒有注意到。
“孃親。”正在千亦初準備咬上深淵一口時,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