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欺負人。”魔卿咬牙,他一個小孩子,被幾個年紀加上有一萬多歲的人各種打擊,他纔是最無辜的那一個。
“魔卿哥哥,你是魔。”紅兒率先糾正他的錯誤。
“……”可他現在修煉成人了!
一行人,除了魔傲在宮門外,其他的,一直沿着西邊走去。
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在一棵槐花樹前停下。
“就是這裡,深淵哥哥,你答應我的事,一定要記得。”魔卿停下來。
槐花樹下,紛飛的花瓣,像是天空在落雪,很美。
淡淡的花香,也讓人心情舒適。
“嗯。”深淵伸出手,花瓣落入手心,槐花,他曾經等候兩年的花。
那個時候,和千亦初相遇,就是在槐花盛開的季節。
但是,守了兩年,等待的卻是一張空無。
有人說,教你學會愛的人,不一定就是和你一起愛下去的人。
現在,他很慶幸,和他愛下去的人是教他學會愛的。
“大家保重,還有你,少吃點,別吃成小肥妞,將來翼哥哥不會要你。”魔卿點頭,又對着紅兒講。
“爲什麼是翼哥哥不要我,我又不跟着他,是孃親不要我纔是,可不會的,孃親會一直要我呆在她身邊。”
狐疑的看了眼金翼,紅兒身子一抖,爲神馬這麼冷。
“知道了,快成嘮叨男了,小傢伙,你不要忘記我們之間的承諾。”千亦初又是一個栗子,給在魔卿的腦袋瓜上。
“我是男人,頂天立地,自然知道該怎麼做。亦初姐姐,我走了。”魔卿笑了,小小的俊臉上,是不捨得。
兩百年來,他幾乎都是一個人在打發空閒的時間,身邊可以說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朋友。
金翼和冥眩,也是在兩百年前認識的,被困在魔域的這漫長的時間裡,他險些就不記得友情該是怎樣子的了。
對千亦初,他把她視爲姐姐,雖然喜歡和她鬥嘴,但是,現在他們要走了,他還是有些捨不得。
“魔卿,要想我了,丞相府的大門,永遠爲你開着。”
小小的背影僵硬住了,沒人看的見的地方,他脣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魔卿點頭,留下一個後背給大家,按照原路走了。
千亦初握緊深淵的手,她不喜歡別離,每一場別離,都是一場關於回憶的落成。
“他知道你的用心,初兒,丞相府是否也爲我永遠開着?”深淵收回目光,把千亦初的手擡起來。
低頭,衆目睽睽之下,在手背上烙下一個吻。
密密麻麻的,像是一股電流,躥遍她的周身,千亦初微微一愣。
“老闆,你……”原本紅潤的臉,迅速變紅,含羞的少女,在雪白的花瓣下,美得令人挪不開視線。
“帶壞孩子。”金翼那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看着千亦初,這話就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
“爹爹,孃親的手很好吃嗎?”紅兒擦亮眼睛,軟軟脆脆的聲音,充滿疑惑。
“不好吃,她手裡有髒東西。”冥眩把紅兒的話接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