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那女子有問題嗎?”醉竹仰起頭,千亦初的反應,平靜的有些不正常,那紙船上面她看見了什麼?
一個女子,夜晚在橋上放紙船,思念丈夫,她難道不知道天雲鎮鬧妖怪,還敢自己出來。
“沒有任何問題,紙船很好看。”千亦初黯然失色。
代表着什麼,那兩個字,下一個目標,還是即將要死掉的人。
“這有什麼,漂亮姐姐,你要是喜歡的話,我可以送給你很多,我會折。”
蘭兒拍了拍小胸口,胸有成竹的說。
只是一瞥,她像是從紙船上看見什麼字,但蘭兒以爲那是她的錯覺。
好端端的,紙船怎麼會有字。
搖搖頭,或許是自己看錯了。
“醉竹,你跑出來,你爹孃回來要問你去向你怎麼說。”
“姐姐,不用擔心,我告訴了我其他朋友出來找你,反正我會平安回去,爹孃不會怪我。”擔心都還來不及,回去肯定不會懲罰他的。
“真乖。”千亦初的實現,和深淵的交匯。
“初兒,不會有任何事。”深淵認真的表情,讓千亦初的心暖暖的。
不管何時何地,她想什麼,擔憂什麼,他總能知道。
可是,千亦初冒不了這個險,哪怕她相信她有這個能力不讓任何人受傷。
但還是不能一步往前,“老闆,我們回去吧。太晚了,我有些乏了。”
“好,回去。”他回答,走上前,把醉竹牽在自己手中。
千亦初幸福的笑着,愛情,不過就是理所應當的安心罷了。
有深淵在,很多事情,她都可以不聞不問,因爲他,會責無旁貸的幫自己做好。
“姐姐,你又困了,不去花落谷也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白天也可以去。”
醉竹僵硬片刻,纔開口。
一定是那紙船有問題,姐姐才臨時改變了主意。
和誰,醉竹腦袋一沉,還是沒有線索。
“白天也不能去,你好好呆在客棧,陪着蘭兒,你帶人家小姑娘出來,可要對人家負責,出了什麼事你怎麼向人家家裡交代。”
“漂亮姐姐,不會有人怪醉竹哥哥,是我自己跟着來的,小竹精們可以作證的。”
扯了扯千亦初的裙襬,蘭兒思路清晰的講着。
她本來就想出來玩的,爹爹上山採藥,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家。
在竹林呆着,悶悶的,才和醉竹一塊出來。
回去的路上,五個人有說有笑,千亦初聽着蘭兒講她小時候的那些事,笑得合不攏嘴。
就在五個人走到第二座橋時,河中發出一道到色彩不同的光來。
“快看醉竹哥哥。”蘭兒驚呼,小手不停的揮舞着,生怕別人不知道她的存在。
千亦初看了眼,一掌過去。
嘩啦——
伴隨着河水落地的聲音,那些發光的紙船,全都躺在地上。
蘭兒一個勁的往前衝去,這紙船有什麼秘訣,居然晚上還能發光,和她的紙船有什麼不同。
拿到一個,蘭兒就把紙船拆開來看,入目的,是兩個字——念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