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上有兩種人,一種是把自己的思想灌輸給別人。
另一種是把別人的錢,放進自己的口袋。
前者成功了叫老師,後者成功了叫老闆,兩者都成功了叫老婆。
千亦初回憶起在貼吧裡看見的話,笑得一臉邪惡,那把老闆吃掉的這種人,是不是叫老闆娘了。
“嗯。”淡淡的開啓薄脣,他不想刨根問底下去,她怕是連自己都不懂,爲了也是白問。
好,他剛剛說好?她沒有聽錯吧,捏了捏自己的手背,還真是。
老闆難道被刺激了,這麼快就答應,還有,此次的談話十分的順利,又是爲什麼。
看着她一副財奴的樣子,深淵心中有些高興,只要她喜歡,隨她去了。
這想法,就是看見千亦初不懷好意笑時,腦中最真實的。
夕陽下,兩個影子一高一低的走着。
矮的那一個影子,好不安分,時不時的又靠近高的那個。
路過小橋,軟綿綿的聲音,幽幽的響起來,“老闆。”
千亦初看見對面有一個叫銷魂樓的牌匾。
那些女子,都袒胸露乳的,揮動手中的小手帕。
那場面,估計她要是個男人的話,早就流血死掉了。
她雙眼冒光,這就是女支院!不去女支院走一遭,妄在世間活一世。
既然都來了,這可是比夜、總會更加直白的地方。
還不用擔心掃、黃風颳來,明目張膽的迎客,想想就忍不住化作小旋風跟過去。
“老闆,我在和你說話,你不要走啊。”
千亦初笑眯眯的,很是狗腿的上前,抓住深淵的胳膊。
“我想去那裡看看,你陪我去。”兩顆小虎牙露在外面,她笑得很單純。
可是,深淵又怎麼不會明白她腦中在想些什麼。
“我能做什麼,你爲什麼要用這眼神看着我?”千亦初繼續笑,眼睛都快要眯成縫了。
“老闆,我就想去玩玩,不對,是去看看。”她說到後面,聲音越小。
深淵的眼神,也越來越冷了。銷魂樓,眸子一沉,臉色很難看。
“我想去看看,或許還能發現什麼不同,老闆,你都不知道世間上什麼風最可怕。”
要去的心,已經肯定了,她必須去。
“說。”深淵看着千亦初的這一身打扮,眉頭蹙得更厲害了。
“做一做?怎麼解釋。”話說到一半,就被深淵給打斷。
對啊,在古代,他們不叫那個詞,她總不能說做、愛做的事,所以是做一做。
想想立即覺得自己好陰險,老闆雖然悶、騷。
可人家並不無恥啊,自己這樣子,就太邪惡了。
“做一做的意思就是做好說出一切後果的準備。”
“有此說法?”
“那當然了,最近開始的,老闆,你讓我去了。”千亦初的臉,燙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