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我辛辛苦苦賺錢,哪能便宜你們這對狗、男女,你不是喜歡她了,那身上的魚腥味你覺得好聞,你就不要回老孃身邊,滾開。”黃大娘一腳踢了過去。
可是,還沒踢上,賣魚女就一腳橫了過來。
“他也是人,你打來打去有什麼好,大家都在看着,你潑婦罵街,你以爲你能有多高雅。賣魚怎麼了,魚腥味又怎麼了,你這個半老徐娘,還敢教訓我看上的男人。”
賣魚女把黃大哥拖起來,耀武揚威的對着黃大娘指指點點。
“你……”黃大娘氣得不輕,搶了她丈夫,現在有來說自己是半老徐娘,臭不要臉的。
捲起袖子,就準備和賣魚女大幹一場。
“怎麼,你除了打人,還能不能有點別的花樣,男人誰受得了你,夜叉大嬸。”扭動水腰,賣魚女笑得那是一個洋洋灑灑。
千亦初一看,的確,賣魚女是要比黃大娘年輕,男人喜新厭舊,再正常不過。
“風燭殘年的你,還說什麼美,我告訴你,信口雌黃可以,你誣陷我,可是要拿出證據,你以爲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告訴你,姓黃的,你那些米我根本就看不上。”賣魚女趾高氣昂的掃了眼黃大娘。
“我親眼看見的,你現在當然說的輕鬆,你已經把米轉走了,你以爲我不知道。”黃大娘搖頭,恨鐵不成鋼,算是她看走了眼,認識那殺千刀的死男人。
“沒憑沒據,我們走。”
“慢着。”
就在兩人準備走開時,千亦初站了出來。
一時之間,所有看戲的人都精力充沛,這樣子,像是要發生什麼了。
“你說你沒有拿這位大姐的米?”千亦初眯了眯眸子,看不清楚喜怒。
“你是誰。”賣魚女臉一僵,隨後,底氣又很足。
“不想被人冤枉,我可以幫你洗脫,這樣不好嗎?”千亦初往前,她像是一個月下仙子,每走一步,都讓人難以移開視線。
“好是好,可是,你想要怎麼幫我,我可告訴你,誰會稀罕她的臭米。”賣魚女氣得跺腳。
“我有我的辦法,把你的簸箕給我。”
賣魚女猶豫了,卻還是照着千亦初的話做。
“姑娘,可否把你的頭巾借我。”千亦初環顧下週圍,朝一個年輕女孩說。
接着,千亦初把簸箕蓋在黑色的頭巾上,然後,從一旁的小販手裡,操起木棍,重重往簸箕上敲。
結束後,“黃大姐,你現在可以去看看你的米是不是被人偷了。”千亦初挽脣,回到深淵身邊。
黃大娘怒氣衝衝的過去,她倒要看看,這兩人在玩什麼把戲。
簸箕一揭開,一幕,亮瞎了衆人的眼。
只見,黑色的頭巾上,散着一些零零碎碎的白色粉末,雖然不多,但是,還能分辨出,那是米粉!
“小偷,她就是小偷,抓住她。”
“原來真的是她偷了人家的米,這該死的女人,搶了人家丈夫不說,連人家的米都不放過,太缺心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