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好說,姑娘,你自便,要是有不懂的地方,可以來問我。”
見同伴被擊飛,黑衣男子趕忙好說,衝過去把黃衣男子扶起來。
也對,來峽谷的人,又豈是泛泛之輩。
見兩人相繼離開,美女,村莊裡到處都是。
面前的,是有毒帶刺的美,全身的冷漠,讓人不敢接近。
一掌就能把人拍飛,保命是大事,身子好,技術好,要什麼樣的女人會沒有。
一時之間,那些聽曲的人,都朝着其他的方向走。
“你太粗魯了,對待男人,就要柔情似水,眼眸中要有讓他不顧一切沉淪下去的笑意。”水姬,也就是彈琴的女子,緩慢的站了起來。
她胸前,那兩處渾圓,在裹胸的長裙下,露出來一大截。
幾乎,是一個球體,千亦初眯了眯眼,刺鼻的胭脂味,讓水姬充滿妖嬈。
她的聲音,軟的不像話,她要是個男人,怕是都會撲上去。
“出口在哪兒,再不說,我殺了你。”
從出現開始,水姬的視線就從未離開過自己。
被當作殺手培訓,相信自己的判斷,這水姬,是她能不能走出虛空界的關鍵。
“看見沒有,男人,都喜歡美的,女人,越露得多,就越能拴住男人,我要所有的男人,都倒在我的身下,爲我做牛做馬,毫無怨言。”
水姬的紅脣,妖豔的硃紅,分外的迷離,誘惑至極。
“露,再廢話,我把你胸上的肉切掉,說,出口。”縱身飛過。
一把握住水姬的脖子,千亦初的功夫,不借助外力,要扭斷她的脖子,輕而易舉。
她還想着露,胸給她割掉,她會是什麼反應?
水姬抖了抖身體,低頭,落在胸前的紅點上。
不,她要征服男人,所以,她不能死,身體也不能殘缺。
她沒想到,千亦初會這麼快找到自己。
以往,在這裡被困住的,都是自尋出路餓死在路上。
或者直接就在村莊,和她風花雪月。
“第七個路口左拐,看見大榕樹,會穿過一片油菜地,繞着地,沿着西邊,一直走,看見蘭花,森林的入口就在那裡。”
“說謊的後果,你可知道?”千亦初手上,狠狠的發力。
掌心,對準水姬的腦門,猛的一擊,水姬的口就張開,藥丸一塞,千亦初放開她的脖子。
“你不用擔心,要是你說錯了,這毒就會腐爛你的身體,從腳開始,然後纔是胸,再然後就是你的小腹,最後纔是腦袋。”
“要是你誠實,自然不會有事,懂?”
千亦初拍了拍自己的手,一身的香味,弄得她不是自在。
“再給你一次機會,當真?”
“姑娘,不是蘭花,是銀杏樹。”水姬搖頭。
她怕,一個女人,要是身體出了問題,她要怎麼繼續她的手段。
她要男人拜服在她身下,心甘情願的把命送給她。
“最好是這樣,記住,這藥我隨時都控制着,要是敢騙我,你會死得很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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