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得像暴發戶的人上來搭訕。
“介意得很。”千亦初皺眉,這絲男人的眼神太猥瑣,她不喜歡。
她只是來這裡舒緩下心情,不是來自甘墮落,深淵以外的男人,誰敢碰她,誰死。
“……”絲張了張嘴,眼中多了絲趣味,夠味,夠野,不錯,是他喜歡的款式。
“滾。”千亦初走過去,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這纔在仔細打探起女支院的風格,越看越覺得熟悉,可又不太確定。
絲男吸口氣,小娘們,都來這裡還裝什麼清高,等下弄不死你跟你姓。
絲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千亦初,然後走開。
“你是新來的嗎?我沒有見過你。”前腳剛在,後腳就一個穿黃色紗裙的女子站在千亦初旁邊。
“剛來。”千亦初挽脣,這女子給人的感覺很清新,怎麼看都不像是出現在紅塵中的。
她很柔弱,聲音也好聽。
“那人是有名的米商老闆,就是一個變、態,你離他遠點。”黃衣女子坐下來,以爲千亦初是新來的姑娘,好心提示。
“變、態?”千亦初睜大眼睛,有些不理解,怎麼可變態法?
“就是一邊施暴,一邊那個。”黃衣女子紅着臉,小聲對千亦初說。
“爲什麼還有姑娘接她的生意,你們媽媽都不管?”還真是個死變態,靠之,千亦初對此,一點也不意外。
有些心理扭曲的人,就喜歡一邊做,一邊折磨女人的身體。
“媽媽其實知道,可是,爲了要更多的錢,也就當做沒看見,做生意的,哪一個不希望越多人上門,只是可憐那些姑娘。”黃衣女子搖頭,眼中有絲絲的恐懼。
黑心,那女人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以爲自己不知道帶她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千亦初納悶了,她不過就是心情不好,看起來有這麼谷欠求不滿,谷欠求不滿?
“你是怎麼來的?”千亦初投來好奇的眼神。
這黃衣女子舉手投足間都是大家閨秀,她的言談舉止,是裝不出來的。
“我……我爹孃去世,自己無依無靠,要供弟弟生活,沒辦法,纔來這裡,我也是第一天來,現在我後悔了。”
“什麼意思。”
“我有一個青梅竹馬,可是昨天我們吵架了,他說我糟糕到一塌糊塗,每次和他牽手都硬邦邦的像個死人,我一氣之下,纔來的這裡。”抽了抽身子,黃衣女子滿臉悔意。
“……”好吧,吵架也能往青樓吵。
這姑娘不會是想來這裡像她小男友證明自己魅力有多大吧。
“其實,要供我弟弟生活,我可以靠賣字畫爲生。不來還真不知道,原來,男人的花言巧語都一樣,能對你用,也可以對別的女人用,不是我硬邦邦和他親密牽手,而是他想我付出更多,想要我的身子。”黃衣女子扯了扯脣角。
千亦初皺眉,黃衣女子的話也沒錯,多數男人都是喜新厭舊,可她相信,深淵不會,之前聽見的肯定是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