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亦初淡淡的笑着,又揉了揉紅兒的手心,“疼不疼,以後這種事情不要做,她不配讓你碰。”
“孃親,我不怕,她活該,誰叫她想要欺負你,欺負你的人都不能饒恕。”她和千婉柔,總是處處和孃親作對,兩個都不是好人。
“……”韓微笑臉色慘白,千亦初根本就沒有將她放在眼中。
“韓微笑,把靈根給你廢了,還是你要韓家上上下下都跟着你陪葬?”千亦初問。
“開什麼玩笑,你有什麼資格這麼說。”韓微笑微微愣住,千亦初不像是在說笑。
從上次見面到現在,她好像對待自己瞭如指掌。
“資格,韓微笑和朝中官員勾結,我想你不傻,你是你爹爹的愛女,你應該比我更瞭解其中的詳情,你說這個資格夠嗎?”
“……”韓微笑的臉,一陣慘白,這麼說來,千亦初知道了。
該死的,千亦初是如何弄到那些證據的,爹爹做事,向來嚴謹,她是如何知道。
“韓微笑,我今天可以不動你,你跟着我到西聖國,念在冷風的份上,我今天放過你。”千亦初忽然不想把韓微笑殺了。
韓太師的事情,遲早都要敗露,她就要讓韓微笑看,那比廢她靈根更解心頭之恨。
從天堂掉入地獄,這滋味不好受吧,這就是下場。
“不過,你可以不死,但是你得拿一樣你最重要的東西來換你的命。”千亦初的口氣,完全沒有商量的餘地。
“你目中無人,和千婉柔狼狽爲奸,想要海蛇來害我。”她不是軟柿子,隨便掐捏。
“又散播我男人的負面消息,現在又來暗算我,你真當我是好人,不和你計較是不是?”千亦初站起身來。
她彷佛帶着冷空氣,一步步朝韓微笑逼近。
“你什麼意思……”韓微笑小臉一白,整個人都像是受到打擊。
千亦初知道了?怎麼可能,她教的人都是有能力的。
“你不要狡辯,我都知道了,你以爲,你今天還能全身而退。”尼瑪,以爲她開的是飯店,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還得看自己願不願意。
接下來,一片死寂,韓微笑的心,徹底的涼了。
她原本以爲千亦初就是說說而已,並不會真的和自己決裂。
畢竟,千亦初會顧忌她爹爹的太師身份,可是,萬萬想不到,千亦初手中,掌握了爹爹的證據。
閉上眼,韓微笑流下了眼淚。
她只是氣不過,才找人去散播消息說深淵要和國師的妹妹要成親,沒想到,竟然損兵折將,把自己也陷進去。
“好了,韓微笑,選一個吧,你是要靈根,還是不要你現在的榮華富貴。”她不是什麼善人,她不容許任何人來破壞她和深淵來之不易的感情。
深淵是她在這個世界所遇見的一抹溫暖,她怎麼能讓別人來算計她和深淵的愛。
“千亦初,是非要把我逼上絕路,你才甘心是不是。”韓微笑知道,今天自己逃不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