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千亦初無所謂的聳肩。
肚子裡的寶寶,她不擔心。
就算打起來,她也能和以前一樣,有安胎藥在,她的身子能承受得住。
風,吹起沙石來,女子一身白衣,長髮落下,那張精緻的臉蛋上,完全是平靜。
她的五官,令人自慚形穢,好美,每一處都是精挑細選留下來的成果。
“二叔,你難道還分不清楚現實嗎,你知不知道,哥哥已經不追究你了,你迷途知返行不行。”長傾的眼睛,牢牢的盯着面前的男子。
男子一身灰色的麻布衣,濃眉大眼,年紀大概在四十歲左右。
高挺的鼻樑,渾身上下,都散發着戾氣。
“你閉嘴,你口口聲聲說他不追究我,你看看,我今天都是什麼下場。”南宮烈憤怒的轉頭。
他辛辛苦苦打拼,卻爲他人做嫁衣。
狡兔死,走狗烹,現在他不過是奪回他該有的一切而已。
“那也是你因得,你和我回去,給哥哥承認錯誤,我們就當這一切沒有發生好不好。”長傾的眼眶,有些發紅。
“二叔,你不是最疼長傾了,你爲什麼要犯傻,哥哥從來沒想過要你的命,你現在不也很好了,你不過是沒有了權,可你的財富都還在。”
長傾吸口氣,從小,南宮烈就很疼自己。
她身體不好,她又喜歡宮外的生活,母后常常不允許她出宮。
可只要有南宮烈在,父皇總是會同意。
她就到南宮烈的府上長住,玩累了纔回宮,一直以來,南宮烈待她如親生女兒一般。
“長傾,你不要逼我。”南宮烈皺着眉頭,長傾的話,一點錯也沒有。
可是,他不能就此作罷,深淵是沒有要他的命。
他是把自己多年的心血,連根拔起,就留下他一個人。
最好的心腹死了,訓練多年的精兵一個不剩。
“二叔,你不會怪長傾的是不是,不管長傾做什麼,你都會疼長傾的。”看了眼身後的萬丈深淵,長傾慢慢的把身子往前移動。
“二叔,跟我回去好不好,昨晚我沒睡好,現在好睏。”她只能用苦肉計。
但願南宮烈還能念在他從小把自己看到大的份上,鬆懈警惕。
果然,南宮烈的身子僵硬了,長傾何等聰明。
昨晚回宮後,採兒剛退下,南宮烈就出現在她身後。
今時今日,她也沒有恨過南宮烈,不管他做錯什麼,他依舊是從小疼愛自己的二叔,所以她纔跟着他走。
如果被其他人發現,按照哥哥的手段,二叔必死無疑。
“二叔,放棄吧,你難道沒看見南焰國的江山,在哥哥的打理下,國泰民安,什麼都不愁。”
“你從小告訴長傾,一個明君,對江山的重要,對社稷的重要。可這一切哥哥不都用他的能力來證明了,他不比父皇差,甚至青出於藍。”
“你爲什麼還要守在原地,目的都一樣,要繁榮昌盛,要南焰國強,那換做算不都是一個道理。”
“哥哥做得很好,放手吧。”長傾的眼淚,滑落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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