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討厭什麼,可昨晚你明明說很喜歡,很愛。口是心非,是不是要用些手段,你才肯說實話?”
“嗚嗚,不是的,老闆我喜歡你。”千亦初立即轉過腦袋。
他的手段,無非就是不斷的壓榨自己
“嗯,有多喜歡?”偏偏,某人得了好處,還嫌不夠。
“就是恨不得夜夜睡、你睡、你再睡、你(⊙o⊙)”千亦初做了一個比哭還難看的動作。
“現在?”深淵面色不改的問。
“現在是白天,老闆。”糾正,白天是不可能了。
千亦初站起身來,用了藥,好很多。
一天一夜,雖然中途有停。
可是,她四年的身子,承受不了這突入起來的魚、水之歡。
深淵喜歡千亦初較真的樣子,當然,昨天一是積壓已久的情谷欠爆發,二是他中了媚、毒。
“初兒,你還給誰下過藥?”
“容我仔細想想,去年秋天,我調配出一款特大藥效的液體,對家裡的管家……老闆,你不要板着臉啊,你自己要我說的……”千亦初說道後面,聲音就小了。
哼,叫你要問,好傷人家自尊!
明明心裡就你一個,還要問對誰下藥過,千亦初越想,越覺得要好好逗逗他。
“結果呢?”末了,淡淡的三個字,從他牙縫中擠出。
“然後睡了三天三夜……老闆,我說的是小狗,是管家養的小狗。”十分狗腿,千亦初上前,挽住深淵,笑得一臉討好。
“嗯。”眼底的算計,格外明顯。
千亦初:“……”怎麼有種上當的感覺!太驚悚了。
擦了藥後,千亦初雙腿間的痠痛,明顯少了很多。
結界散開,千亦初和深淵正準備下凡時,一個身穿白衣,鬍子老長的老伯,踏雲而來。
他身上仙氣很重,純正的。
天機子的視線,在深淵身上停頓半秒,又擦覺到旁邊的千亦初。
“姑娘,你……”老伯手裡的牌子微微一動,看千亦初的眼神,多了份考究。
“前輩,有事?”一旦上天,就屬於天庭的管轄範圍,是仙界。
千亦初挽着深淵,兩人皆是白衣,俊美的容顏,精緻的五官。
兩人站在一起,讓老伯感嘆,這對璧人,算是苦盡甘來了,可是……
“姑娘不是這個世界裡的人,既然勉強沒有結果,又何必要向天強行要來。四年的分別,難道還不足以讓你清醒,果然,年輕人,愛的不顧一切,未必就是好事。”
“你還是回到你原有的地方,生命之樹,可以幫助你。”
兩句話說完,天機子摸了摸鬍子,準備離開。
“站住,你要說話就說清楚,什麼是逆天而行?難道命中註定我們不能在一起。還有,什麼叫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千亦初心裡一顫,挽着深淵的手,僵硬住。
生命之樹可以幫助她離開,可她不想走。
早就不想走,在愛上深淵起,前世註定和她無關。
廢話,從未有人逼迫過她,要她放棄孩子和丈夫,這不可能,永遠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