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琉璃無奈點頭,“好的,如果有其他想法,我會你的。不過我現在還有事情要處理,要先走了。”
董智勻也沒有多說,只是點頭,“沒事,你先走吧。”
瞥了眼臉色蒼白的嚴韻思,玉琉璃帶着君展塵就走了。
看着他們遠去的背影,嚴韻思心裡的怨恨都快要變成實質了!
她是不會讓玉琉璃拜入董智勻門下的!
她一直以爲自己的天賦極高,可當玉琉璃出現的時候,她才知道,這個世界上就是有人會將自己壓得喘不過氣來。
董智勻收了幾個弟子,雙方之間本來就不是很和諧,爲了爭奪他的**愛,大家各出奇招。只有表面上的和諧,背地裡是恨不得其他人去死。
嚴韻思好不容易纔搶到了單獨跟師傅一起進入森林中的機會,還因此馴服了平日裡不敢觸碰的虎面蜘蛛。
這都是因爲董智勻!那麼大的好處,她怎麼可能讓出去?
更別說她和玉琉璃之前的各種恩怨了。
所以說,她是不可能讓玉琉璃和她當同門的!
嚴韻思的想法,玉琉璃並不知曉,但她可以猜到,嚴韻思心裡肯定沒想什麼好東西。
不過,能夠如此輕鬆離開,也是好事。
玉琉璃之前一直擔心會跟董智勻打起來。
雖然她和君展塵加起來,無需害怕他。可是,這裡畢竟是光明教會的地盤,也是董智勻的主場,他肯定對這裡非常熟悉。
真打起來的話,身爲獸語者的董智勻若是召喚其他魔獸來幫忙,也是麻煩的事情。
他們倆人加起來,在不使出殺手鐗的情況下,只有招架的力氣。
還好,情況沒有那麼惡劣。
至於嚴韻思,玉琉璃只能放了她。
玉琉璃心裡也是有點可惜,嚴韻思還真是好運,又被她逃過去了!
接下來,玉琉璃和君展塵往森林更中心處前進。
可是,在前進了幾天後,他們卻不得不往回走。
當進入六星魔獸的地盤後,他們已經不能再往前走了。無論換了什麼方向,都會回到原來的地方。
前面就好像有禁制一樣,攔着他們,不讓他們前進半步。
雖然玉琉璃身上的玉佩和鐲子可以無視很多的禁制,但眼前這個,明顯不在範圍內。
“可能是那頭九星聖獸的傑作。”君展塵無奈說道。
“應該是。”玉琉璃臉色沉重。
大家都知道,教皇有一頭九星聖獸。一頭九星聖獸,可以碾壓上百個他們。
因此,若是它佈下的禁制,那他們現在完全無可奈何。
轉了兩天後,確定真的沒有辦法,倆人只好無奈打道回府。
距離他們進入森林,已經過去將近一個月了。
看着他們平安回來,其他人也很吃驚,還以爲他們會在森林裡待上更久呢!
沒想到那麼快就回來了!
倆人回到房間裡,再次商量接下來的事情。
他們現在在島上待了兩個多月了,還有幾個月的時間,他們得抓緊時間了!
只是,這種事情,再急也急不來。
平日裡來找他們挑戰的,是跟他們同齡的人,那些人的實力再強,也就跟他們伯仲之間。但這不代表他們就能夠在這裡拔得頭籌。
島上那麼多高手,只不過那些高手自持身份,不會來欺負他們兩個小孩子而已。若真的跟這些高手比較,他們還真沒那麼厲害!
就算是救人,也要以自身安全爲主。
晚上休息前,玉琉璃有點心神不寧。不知道是母親那邊情況有變還是因爲什麼,她總覺得安不下心來。
安心不下來,她也不敢修煉。加上之前在森林裡精神緊繃,現在回到了這裡,終於放鬆了一點,她選擇放鬆睡眠。
只是,睡覺前,她還是有點心神不安,就連睡覺也不安穩,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將要發生。
臨睡前,君展塵過來,見到她如此焦躁不安的模樣,只能安慰她:“你放心,她一定會沒事的!”
這個“她”,他們都知道是誰。這裡雖然是屬於他們的空間,但他們從來不會在這裡明說這些事情。
得到他的安慰,玉琉璃卻還是搖頭,“不是這個原因,總覺得有什麼不好的事要發生。”
“沒事,你好好休息,我在這裡幫你守着。”君展塵揚起溫暖的笑容說道。
在森林中,玉琉璃是花力氣最多的。要避開那麼多魔獸,需要她不停輸出精神力。精神如此緊繃,君展塵也想她能夠好好休息。
“那好吧。”玉琉璃也不推辭,“我先休息,有什麼事情你叫我。”
以君展塵的實力,就算幾天不休息也不影響,她也實在是累了。
“好。”
玉琉璃換了一身輕便的衣服,便睡了下來,君展塵在外頭守着。
想着屋裡睡着玉琉璃,君展塵覺得心裡都暖了幾分。
夜深人靜時分,君展塵正陷入修煉中。
突然,空氣中瀰漫着一陣微甜的香味。
君展塵驀地睜眼,屏住呼吸,眼神警惕地來回巡視了片刻後,立刻站起身來。
玉琉璃的房門半開着,她正睡得深沉。
她對君展塵很放心,更不需擔心他會對她做什麼事情——她的直覺告訴她。
因此,在他的守護下,她一點警覺心都提不起來。
君展塵悄無聲息地閃身進了玉琉璃的房間,將熟睡的她搖醒。
突然被叫醒,玉琉璃反射性揮手,被君展塵一把抓住。
“別動!”黑夜中,君展塵無聲地說道。
玉琉璃茫然地眨眨眼,迅速清醒過來,空氣中特別的味道讓她忍不住皺眉,迅速封閉嗅覺,同時體內運轉元氣,將已經吸入一些的氣體給消除掉。
這味道她知道,是五星靈植夢香蘭的花粉味道,能夠用來迷暈元氣師。
要想將元氣師迷暈,普通的迷香是沒用的,但這夢香蘭的花粉卻非常厲害,若是吸取過多,不止將元氣師迷暈,短時間內還會堵塞元氣師的元氣運轉。
君展塵之前只吸入了一點就反應過來了,現在已經將這些味道給化解了。
但是,誰對他們使這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