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猜到是我?”
迷尚自認爲僞裝得很好,連傾爵都誇他是忠心爲主的好人。在世人面前,他是忠心耿耿剛正不阿的侍衛總管。實際上,他卻是爲了愛情忍辱負重,處心積慮復仇的男人!
叔炎抹了下鬢角上的汗水,艱難的吞下了下口水。深呼吸了幾口氣,平靜的說道:“沒說話前,我不知道你是誰。當聽見你的聲音後,我只是懷疑。當你說你是川臨閣的門生,我想起川夌曾經推薦一個人進宮當差,那個人就是迷尚。扎奴是在宮中聽見了那個計劃,你又是宮裡的侍衛,嫌疑更大。後來你說扎奴找到了你,想讓你幫他。據我所知,扎奴在宮中甚少與人來往,你是唯一一個說過幾句話的人。一個人危難無路可走的時候,就會找身邊最可靠的人。可扎奴不曾想到,你就是那個兇手。也許在你突然出劍殺他的那一刻,他都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迷尚認同的點着頭,還爲叔炎打着伴奏的節拍。他忍辱負重了那麼多年,現在什麼仇都報了,他還畏懼什麼?只要殺了叔炎,報了川臨閣的大仇,他會去找小寵。無論用什麼辦法,他都要小寵愛上自己,和自己幸福的過一生。
看出了迷尚眼中的殺氣,叔炎自知拖不住他,只能祈禱御醫和侍衛趕緊到來。
“時間也差不多了,你也該到地府向他們賠罪去了!”
帥氣的揮舞了幾下劍,突然面目猙獰的說道:“它叫攝,一柄很不錯的劍。能死在攝的劍下,也算你的榮幸!”
說着瞳孔被殺戮所覆蓋,拿着攝一步步逼近。一劍橫砍,叔炎躲開,和迷尚玩起了貓捉老鼠的遊戲。他全力抵抗,他瘋狂進攻,房間瞬間一片狼藉,桌椅什麼的碎了一地。
也許是察覺到叔炎在拖延時間,也許是沒了耐性,迷尚的攻擊變得更加凌厲,一劍掃過,險些把叔炎斬成兩半。
突然,門外傳來有序而繁多的腳步聲,叔炎來不及去抹臉上的汗水,趁迷尚一個不注意,破窗而出,瞬間消失。他等的就是迷尚的分神,自己才能趁機逃跑。畢竟自己現在穿的是夜行服,還出現在川夌的房間內。若是被發現了,定會讓人懷疑。
看着叔炎一溜煙的逃跑了,眼見越來越近的腳步聲,迷尚也顧不上許多,收起攝躍出了窗戶。他知道叔炎收拾好一切後,定然會把事情告訴傾爵。到時候自己處於被動,定然會被殺掉。
反正傾爵已經懷疑叔炎殺害沈洛男以及言若熙他們,肯定不會相信叔炎說的話。自己不如就不回去了,傾爵也不會察覺到什麼,畢竟沈洛男的死,對她造成的創傷太大。
想着改變方向,想回京都接小寵,之後雙宿雙飛,天下的事都與自己無關了。
前來診治的御醫和侍衛,聽見了房間裡傳來的聲音,不由加快了腳步。
當侍衛推開房門的時候,被滿地的狼藉驚呆了,急忙跑到窗口查看。此時他們已經離開,侍衛沒發現任何可疑的人。
御醫連忙給川夌診脈,發現他的脈象依舊。
房間內明顯經歷過打鬥,是誰在打鬥?他們又是爲了什麼?
見事情嚴重了,侍衛立馬跑出房間,想把事情稟報給傾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