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一臉淫.欲的走到自己雕花的奢華大牀跟前站定,被抗來的女子那麼輕妙的身姿完全展露在自己的眼前,她真的很瘦,但並不表示她的身材平平,反而出乎他的意料之外的,她很有料!
即便是穿着這樣裡三層外三層的重衣輕紗,他也能敏銳的看到她凹凸有致的玲瓏身軀,那一副看了就讓人覺得銷魂蝕骨的魅惑身體就這樣橫陳在他的眼前。
他的喉結不自己覺得一動,有什麼異樣的火種彷彿被瞬間攢變了全身。
“嗯……”一聲帶着嬌媚的喘息在赤霞殿的寢宮裡響了下,微弱的,好像是一律絲線。
察覺到自己的聲音不對以後,雲裳勉力從那一陣昏天黑地的沉重之中抽出神經,這鋪天蓋地的燥熱和難耐是怎麼一回事?喉嚨裡的焦躁比在上課的時候來的更加的兇猛,而最最讓自己感到不舒服的,還是自己的小腹裡不知道有了什麼東西,來來回回的攢動着,讓她坐立難安,一定要紓解出來纔會舒服一樣。
她一動,又發現了第二處的不對勁。
她的手,動不了。
腦子裡雖然難受,但是她的思緒還算清楚,理智仍舊在她的大腦裡盤桓,勉力睜開眼睛一看,變立時大驚失色起來。
“是不是覺得自己現在全身都很燥熱?覺得很想要?”這麼下流的話竟然從堂堂的一國儲君的嘴裡說出來,讓雲裳簡直不敢想象,但是事實就是事實,沉痛的擺在眼前的時候,也由不得人不相信了。
到現在,如果她還不知道自己剛剛到底喝了什麼東西的話,那她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傻瓜。
“從來沒有人拒絕過本太子,樓雲裳你的膽子怎麼這樣大?”太子的手緩緩伸向她的衣裳綢帶的接口處,慢慢的逗弄着似的抽開一根,又一根。
慢慢的拉長,鬆開。
“本太子這就要看看,你的膽子到底有多大?”他的手輕輕的撫摸上她的小臉,從臉頰到下巴,從眉梢到眼角,她的臉真漂亮,皮膚也那麼的光華,飽滿,太子癡迷的反覆留戀,雲裳嫌棄的往旁邊使勁挪開,卻沒什麼大的效果,反而惹來太子的輕笑,他趴了下來一點,“怎麼?就這麼着急?好,本太子這就滿足你。”他直起身,脫下自己的外袍,往地上隨便一丟,“越吃不到嘴的肉越香美,這話你沒聽說過麼?”
“畜生。”饒是雲裳定力再好,在這種情況下也實在是再也沒辦法忍受,她憤憤的吐出這兩個字來,太子不怒反笑,麻利的也脫去她的一件外裳,“一會兒就讓你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畜生。”
雲裳目眥盡裂的瞪着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心裡真正的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這個時候,還能有什麼人能夠來解救她於危難?她情願真的以身相許!
“太子殿下,曹太傅求見。”
老天爺!你要不要這麼玩兒人家的小心臟!雲裳緊繃到嗓子眼兒的一顆心,終於咽落進肚子裡,歸了原位。
太子臉上一閃怒色,卻總歸不能拒絕曹太傅的求見,咒罵了兩句翻身下牀,穿起衣裳,臨走還不忘在她的臉上捏了一把,“彆着急,本太子很快就回來。到時候你定要讓你哀聲求饒。”
呸呸呸!雲裳翻了幾個白眼兒,心裡大罵道,如果要讓她得以逃脫,她以後一定要整死這個變態色鬼!
太傅曹汝言在外間花廳裡見到太子,他是何等樣人,看見太子的臉上還殘留着不正常的紅潤顏色立馬就懂了一半,更是把禮數做足,太子看他一頭白髮還在自己面前如此小心翼翼,心裡的怒氣也算是平息了一點,左右那個女人已經是煮熟了的鴨子,被放在了盤子裡,他一會兒再享用也不爲過。
曹汝言來和他商量的,是關於瀚海國的使者的事情,他對這件事情不是很感興趣,聽着也是一知半解的,勉強理清了其中的順序和關節,曹汝言已經如實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就是讓太子在皇上面前儘量美言,無論瀚海國的使者提出怎樣的條件,都要滿足,聽完了曹汝言的建議,太子低頭不語,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他很清楚,皇上雖然看重他,但最近這些年他也漸漸對自己的態度淡然了許多,就拿這一次的進宮伴讀來說,他明明可以一個人享有黃白橘一個人做老師的,結果卻弄來這麼多皇子和貴人的後代們來旁聽,這已經表露出了皇上對自己的不信任來。
略微沉吟片刻,太子沒有把握的看了一眼曹汝言,說道,“太傅,假如我如此進言,父皇卻不肯聽從,又該如何是好?”
曹汝言想了想,恭敬的道,“按照眼下的朝廷局勢來看,皇上不答應瀚海國使者的要求的概率是少之又少,畢竟前方戰敗,陛下和對方談起條件來,也不會硬氣,依老臣之見,瀚海國的國王也是看準了這一點纔在這個節骨眼兒上派了使臣前來,看起來是請和,實際上是想要借這一把東風,將他們瀚海國厲兵秣馬的火焰燒的更旺。”
太子爺陷入了沉思,他雖然是個走雞鬥狗的傢伙,卻也明白這其中的厲害關係,想到這裡,他不禁問道,“太傅,您認爲,父皇他還會再和瀚海國開戰麼?”
曹汝言捏着白色的鬍鬚端坐了片刻,才謹慎的回答道,“短時間內暫且不會,但是不出明年年底,老皇必然要揚眉吐氣,將現在的這口氣發出來。咱們大鳳朝和瀚海國的這一戰,是在所難免了。”
或許是這個話題太過沉重,太子和曹汝言聊了很久,過了大概有半個時辰之後,太子纔想起來,自己還有一件好事沒有完成。匆匆的推諉了幾句打發走了曹汝言之後,太子急匆匆的返回到自己的赤霞殿的時候,貼身的小內監便一臉沮喪的告訴他一個驚天的消息。
“太子殿下,您可回來了。您帶回來的那個人,她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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蓮心小築裡,忙做一團。
一刻鐘之前……
在蓮花池的亭子裡被太子強行打包帶走的雲裳被一道黑影穩穩的託着放在了自己的小牀上。黑色的影子十分的頎長,穿着一身夜行衣,臉上還帶着一塊標準的刺客級別的黑麪紗遮面,讓人分不清他的面容來。
屋頂上飛來飛去,翻.牆,落地,越窗,即便是抱着一個大活人,這些高難度動作在這個黑影完成起來,還是那麼的柔韌有餘,他的動作曼妙的好像是在跳舞的舞者一樣,每一個動作做出來不僅絲毫沒有聲息,反而還讓人覺得有十足的美感。
最後關閉好窗紗之後,黑影才扯掉自己臉上的黑紗,長長的鬆了口氣,露出一對危險的桃花眼來。
迅速的換掉自己的裝束之後,蓮準纔打開了門,沒有驚動香香,也沒有驚動顧籽萄,甚至連樓雲鈺也不知道自己的妹妹已經回來了。
牀上的雲裳紅着雙頰,整個人都散發出一陣旖旎的風情,蓮準連着喚了她兩次,都沒有反應,伸手去摸她額頭的時候被她一把推開,微微睜開的眼睛在看清來人是誰之後有些許看不懂的情愫析出。
“蓮準……”
她的聲音低啞的,好像摻雜了世界上最好的情藥。
蓮準的眉心忽然蹙起,手也跟着一頓,看雲裳的樣子,是多半中了媚藥所致。
那個人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辦法?桃花眼裡第一次露出真正的煞氣和戾氣,隨即他輕輕的挑了下眉,嘲諷似的看着雲裳紅透了的臉頰,“雲裳小美人兒,你今天看起來很有情致嘛。”
雲裳剛剛覺得自己安全了的心死又被人打亂,她哪裡是有情致,她這分明是被藥物拿捏所致好不好!蓮準你平時挺聰明的呀,怎麼這個時候發糊塗?
蓮準輕柔的拿起她的手來,手指放在她的脈門上,一探,心裡就涼了一半,這種媚.藥真正霸道,竟然連他這個唐門的高徒都不能一時想出好的方法來解決掉!
“你……會不會……解藥?”雲裳艱難的發出幾個單音,不知道爲什麼,她今天看着蓮準這一對危險的桃花眼,竟然覺得全身的細胞全都被叫醒了一樣,這個男人很性感……可是……她不想把自己給他。
看見她眼底裡的恐懼和所思,蓮準輕輕一笑,趴在距離她很近很近的地方,柔柔的說道,“雲裳小美人兒,你是高看我了,唐門雖然毒藥無數,卻偏偏對這種催.情的媚/.藥絲毫沒有辦法。”
雲裳嚥了下唾沫,心裡又冰涼了一截。
看着她逐漸暗淡的目光,蓮準知道這種霸道的情藥如果不能及時解除的話,雲裳的性命就要受到威脅。
愛戀的摸上她的臉,雲裳下意識的一躲,被他無情的捏起下巴來,逼着她看他,依舊是那對桃花眼,卻沒了平時的那股玩世不恭。
“你……做什麼?”不可以啊,蓮準!
“我一個唐門緝拿的要犯怎麼可能沒有解藥呢?雲裳小美人兒,你的解藥就是我自己呀。”蓮準慷慨一笑,褪去自己一層外衣,雲裳的腦袋裡一熱,儼然有五雷轟頂的感覺,什麼叫纔出狼窩又如虎穴?莫不如是呀!
“小美人兒,你別怕,我對像小郡主你這樣的美人兒從來都是溫柔的很的。你看,我都不怕被你吃豆腐了。”蓮準的眼睛裡染上了幾絲說不清道不明的色彩,好像心裡也有了那麼一絲奇怪的感情……那是超脫了剛纔自己給自己的理由的一種感情。
她的身體一定,很美好。
“蓮準……你走開……”她拼盡全力推開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可他的脣,已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