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呂逐詫異無比的看着圍着他坐成一圈的四胞胎姐妹們,她們竟然也不知道那灘血到底是誰的。
搞什麼?開玩笑嘛?我不知道,你們也會不知道?從少女變成少婦身體會一點變化反應都沒有嘛,不可能啊。
四個女孩臉上都有些暈紅,顯然她們對於和一個才僅有一晚之緣的異性討論這種私密問題還真不太習慣。
“我們又沒有經驗,這種事又不好意思問別人……”齊絮兒說着,臉上的紅暈更甚。
網吧那個靚麗少婦是她們的姑姑,她們四個上的是同一所大學,是所外地的藝術學校,學的是舞蹈專業,同在一個班。
由於是藝術類院校,所以學校管理比較鬆,比呂逐所在的黃川學院還要鬆,是要是個假期就放的很長。上回國際黑人奴隸解放日他們學校還放了半天假呢。這次,她們就是回家過五一長假的,正好姑姑的網吧新開張沒多久,而且她們四個又是遊戲發燒友,索性去找姑姑玩兼替姑姑做宣傳,可卻好巧不巧的碰上了呂逐,才發生了這麼一檔子事……
她們四個從幼兒園一直到高中都是同一班,基本做任何事情都是四個人一起。這樣聲勢浩大的組合也嚇退了不少追求者,而且她們四個情比金堅,怎能允許有外人來拆散她們呢。
所以,直到現在她們別說男朋友,就連和異性接觸都少的可憐。
“呃……要不我們去網上搜一下?”呂逐對於這事也沒有研究過,想了想只有這個主意涌上心頭。
齊家姐妹四個互相看了看點點頭。齊舞兒從屋裡拿出筆記本電腦,在網頁上輸入關鍵詞之後,一下子彈出了約有1700000的搜索結果。
呂逐和四個女孩逐條的往下看,可基本都是在問別的情況。像他們這種情況提問者卻極少。而且回答也五花八門,更有甚者有網友竟然回答“反正遲早也會沒有,那麼計較幹什麼”……
我去!這都不計較,那敢情好。呂逐看看周圍四個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美少女,心中不禁想到和她們一起巫山雲雨的
場景,身體也隨之起了反應。
“等等!”
一旁的齊舞兒大叫一聲,差點讓呂逐以爲自己身體的細微反應被發現了。
“咱們可以找找女孩子身體方面的圖片,然後對比對比,不就知道是不是……”齊舞兒說着,見呂逐看向她,臉上一紅,狠狠地給了呂逐一個白眼。
這也不失爲一個辦法啊,只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呂逐在網頁上輸入關鍵詞,可網頁上卻顯示了“根據相關法律法規和政策,部分搜索結果未予顯示”這個讓人鬱悶的結果。這個辦法自然又是毫無所獲。
這時,老四齊憂兒小聲道:“我們可以先搞清楚那灘血到底是什麼……”她擡頭看了看呂逐。“萬一是我們誰來那個了,那不就表示……”
“牀單呢?”
“扔了……”
我去!呂逐一陣無語,牀單都扔了還怎麼分辨,說這不是廢話麼。齊憂兒被呂逐的表情弄得有些羞愧,她自己拍拍腦袋,顯得有些氣餒。
“你是處男嗎?”
一直沒說話的老大齊紫兒冷不丁說道。
這……不又是句廢話嘛,牀上都有落紅了,還處男個毛啊。呂逐沒有回答直接用表情回覆了她。
齊紫兒臉上的表情不多,她皺着眉很認真的說道:“你沒理解我的意思,我是問你,在這事發生之前你還是不是了?”
這不明擺着小瞧我嗎!呂逐挺起胸脯,中氣十足的大聲道:“是……”
“噗嗤!”
幾個女孩都笑了,可看起來卻沒有什麼惡意。
“這就簡單了,要是能判斷出來你現在還是……那個的話,我們幾個的嫌疑就都解除了。”齊絮兒可不像她大姐,這個詞她還是有些羞於啓齒。
怎麼一下子矛頭就轉向我了?呂逐看着四個如花似玉的美姑娘眼放綠光的盯着自己,忽然感覺情況有些不妙。
齊舞兒一馬當先,在搜索框裡輸入“如何判斷是不是處男?”這一下彈出的結果更多。
幾個人把腦袋湊到一起,
仔細觀瞧,細心對比,一直看到七八十頁之後,才總結出了看起來比較靠譜的若干條。
其中有一條是:有醫學書證明,在男孩子的手臂關節內側,往手掌方向大約一寸左右的地方,有一道類似於刀痕或手指甲劃痕的線,一般都很明顯,這就是所謂的處男線了。
不是的話,這條線就會消失,如同守宮砂一樣,很科學,識別方法也很簡單,廣大婦女同志只要把男孩子的手臂擡起來一看,就什麼都清楚了。
看完這些,齊紫兒忽然伸手抓起呂逐的手臂,顛過來倒過去的看,可由於這看似最靠譜一條寫的過於籠統,她卻沒有找到那條線的確切位置。
正在這時,大門開了。進來的正是網吧老闆娘,也是這四個活寶們的姑姑……齊菲兒。
她把腳上七寸高的高跟鞋踢到鞋架上,扭頭看到在四胞胎中間很是狼狽的呂逐,她愣了下隨即笑了起來。
她笑的時候很漂亮,卻不同於這四胞胎們的青澀,很有女人味,風情萬種。
眼見姑姑駕到,四個女孩都圍了上去,七嘴八舌的把事情說給她聽。一片嘰嘰喳喳的嘈雜過後,齊菲兒卻奇蹟般地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她看看四個可愛的侄女,又看看很是鬱悶的呂逐,她捂着嘴忍俊不禁的開始笑,從訕笑微笑發展成大笑狂笑,最後直接笑的岔了氣,腰都直不起來了。
怪不得這四個這麼奇葩呢,原來從上一輩就開始如此了……
呂逐乾咳兩聲,吸引注意力之後才說道:“別笑了好不?隔壁的狗都嚇得不敢叫了,窗外的鳥都嚇飛了。身爲長輩,你看着她們幾個瞎胡鬧也不管管,你這樣笑叫不作爲,懂不。縱容犯罪啊。”
齊菲兒漸漸的止住笑,在沙發上緩了緩,她一臉的愧疚,對着呂逐一個歉意的眼神:“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我這幾個侄女都太單純,太可愛了。實際上,這事很簡單嘛。”
說完,她頓了頓,把剛纔笑亂的長髮用手略微整理了下,才繼續道:“我們去屋裡實際操練一下,就知道你是不是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