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
呂逐伸手拍拍躺在地上女孩的臉頰,毫無反應。剛纔看似生猛無比的她,竟然在呂逐剛纔的淫邪恐嚇下昏了過去。
這麼弱啊,這多無趣,本來還想好好逗逗你玩呢。
呂逐搖搖頭,他對這個女孩招招狠辣且淨往要害處招呼的做法很是痛恨,原本他還想好好戲弄戲弄她以解心頭之氣。可她一下子直接暈了過去,這樣反而是變相的救了她自己。
呂逐站起身,她異常火辣的身材實在是太惹眼了,雖然呂逐還算是個不趁人之危的君子,可也沒能免俗的多看了她幾眼。
真要比較身材的話,何清溪的骨架稍有些大,小雅則略有些豐腴,溫煙卻稍顯單薄,林果果稍微有些嬰兒肥,顯得肉肉的。至於秦晴暖,她胸部實在太豐滿了,對於呂逐來說顯得有些喧賓奪主。
而在身材上真正能和她媲美的就數楚嘉卉了,可楚嘉卉皮膚太過白皙,再加上長相唯美,使得楚嘉卉老是給呂逐一種從畫中走出來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間煙火。
而這個女孩的身材卻都沒有她們那些細微的小瑕疵,真可謂增一分則嫌多,減一分則嫌少,真是美麗不可方物。可她的行爲表情作風,又像是隻充滿力量的雌豹,充滿着甜蜜的殺機。
呂逐伸手把一旁的地毯抄起來,蓋在她身上。正準備帶着溫煙離開,可他卻想到了什麼,轉回身來把剛蓋在她身上的地毯又掀起。
“你這小娘皮,可不能就這麼輕易的饒了你。”
呂逐說着話伸手沾了沾一旁地上這個女孩剛纔吐的鮮血,然後把血抹在了她的大腿根部,然後在她小腹和肚臍上也抹了些。
這些都弄完,呂逐還嫌不夠,索性把地上的血跡都弄到手上,然後一股腦的抹在了女孩的身上。
抹的差不多了,呂逐站起身,拾起剛纔女孩掉的浴巾擦了擦手,最後呂逐雙手其上把女孩黛黑柔順的長髮揉成了一團雞窩。
弄完之後,呂逐左看看右看看,差不多了。要是情況允許的話,呂逐還真像看看這個殺意十足聽不進呂逐解釋的女孩,醒來之後看到這些的反應。
哈哈,呂逐笑了幾聲,突然覺得自己還是挺邪惡的嘛。
弄完這些,呂逐把堆在門口的沙發什麼的都移開,然後上了二樓。溫煙也已經迷迷糊糊的醒了,正一臉疑惑的找尋着呂逐的身影,實驗樓事件之後,呂逐在她心裡已經完全成了保護神一般的存在了。
從房間衣櫃裡給溫煙挑了幾件衣服,等她換好後,呂逐帶着溫煙大搖大擺的出了這棟別墅,當然呂逐自然沒有讓溫煙看到躺在地上的暴力女孩。
走了十幾分鍾,他們纔打到車,然後一起回到了學校。現在緊要的是讓溫煙回到熟悉的環境裡好好休息,然後漸漸把那件事忘掉,才能走出陰影。
把溫煙送到女生寢室樓下,溫煙一臉堅強的說着沒問題,然後自己小跑進了寢室樓。剛纔呂逐分明從她眼神裡看出了些平日裡沒有的黯淡,還有些他也
說不清楚的情緒。
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呂逐是不能替溫煙分擔的,還是需要溫煙自己努力的走出來。呂逐能做的,也就只有復仇了。
又重回老實驗樓,呂逐很仔細的在值班室裡尋找着蛛絲馬跡,可不知道是那個蒙面人太狡猾還是運氣太好,值班室裡一點可以利用的線索都沒有,甚至腳印都沒有留下一個。
呂逐不死心,又在整棟大樓裡搜尋了一遍,直到天色擦黑,也沒有什麼建樹。
我去,這可怎麼辦呢。
呂逐又回到值班室裡的那張破牀上坐下,支着頭沉思。冷不丁的往旁邊一瞥,呂逐忽然覺得自己真是關心則亂,怎麼這麼明顯的線索都沒有發現呢!
他站起來,一把將整張牀單扯了下來,那上面有着好幾滴血跡。根據溫煙的回憶,血跡就是那個蒙面人的。把它拿去化驗一下,然後一比對,不就知道蒙面人是誰了嘛。
我真是太二了,連這個都沒想到。
呂逐有些懊惱的拿了牀單,這下又不得不麻煩何清溪了。給她打了電話,也不知道是她太煩呂逐還是她已經拿呂逐當自己人了,竟然完全沒有問呂逐情由就同意了。
開着車來到醫院,在醫院的停車場了等了足足半個小時才找到車位。可何清溪何大醫生卻正在開會,只找了個小護士把被單給收下了。
呂逐原本也想找專業機構去分析血跡的,可他一回憶,他們學校曾經都在何清溪所在的醫院被強制獻過血,用醫院的專業設備找尋到和這牀單上的血跡相吻合的獻血者,應該不成什麼問題。
要是去找專業機構,那樣通過比對從而找出蒙面人又是一個難題,這樣在醫院裡檢驗分析,就顯得就水到渠成,少走彎路了。
“嘿!”
才把牀單交出去的呂逐剛走到醫院一層的大廳,肩膀上就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這種感覺實在是太熟悉了,呂逐有些驚悚的回頭,果然和他想的一樣。
“張麗娟張護士,你好啊。”呂逐說話的時候,感覺自己的聲音都有些發顫。
張麗娟貌似比呂逐上回見到時更胖了,她有些氣憤的瞪着呂逐:“你上次怎麼不來!”
她這一聲好似炸雷,整個大廳的人都一同回頭扭向他們這裡,面色各異。
我擦,你這樣說會引起誤解滴!胖護士同志,你不要老是把氣氛弄得這麼尷尬好不好!
呂逐雖然很不爽,可他還是沒有發作出來,“你聲音不能小點?你這樣不怕嚇到病人嗎?即便沒有嚇到病人,嚇到小朋友也是不好的嘛,即使沒有嚇到小朋友,嚇到花花草草也是不對的嘛。”
張麗娟呆頭鵝一般,摸摸腦袋,“這話怎麼好像在哪兒聽過……”
“聽過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懂沒懂。”呂逐一副苦大仇深、語重心長的樣子。“你身爲白衣天使,雖然一人佔了倆名額,可是你也要盡到白衣天使的責任啊,可不能這麼咋咋呼呼,要淑女一點。”
張麗娟衝呂
逐曖昧的擠擠眼,“哎呦,原來你這小帥哥喜歡熟女啊,我說你怎麼老是不給我打電話呢。這好辦,我可以扮老一點。再說,我身材和我媽我姨她們也差不多,都是一身的……”
我擦!什麼玩意啊!
呂逐趕緊擺手打住這個胖護士愈演愈烈的神展開,擺擺手讓她的注意力從回憶中轉向自己這裡,“你找我,不是有事嗎?”
“哦。”張麗娟想起了正事,馬上臉色一沉,又是一聲霹靂般的怒吼。“你上次怎麼不來!”
……
呂逐算是完全被她打敗了,剛纔那番話純屬白說是吧。呂逐實在受不了被人幸災樂禍的圍觀,他把張麗娟拉到一旁,問道:“你一直說這個,到底神馬意思啊。”
張麗娟笑了笑,眼睛一下子就看不到了,“就是你捐精的事啊,說了讓你以後複查還要繼續捐,可你上次卻沒來。我們院長說見了你之後一定要像他這樣批評你,我剛纔就是一直學着他說話啊。”
我擦,這就是傳說中的腦殘嘛……
呂逐一臉黑線,鬱悶無奈之情就差寫個橫幅舉到頭頂了,“我以後不捐了,可以吧。”
“可是錢……”
“捐給希望工程吧,或者腦殘治療中心,都行。”呂逐擺擺手,他寶馬車都開上了,還會潦倒到捐精賺錢嘛,開玩笑。
張麗娟愣了愣,忽然不懷好意的往呂逐看去,那表情分明是嘲笑,赤果果的嘲笑。
“你這麼年輕就不行了。哎,上次檢查時你的質量明明很高啊。”張麗娟自顧自的說着,毫不顧忌聽者的感受。呂逐在一旁恨不得拿出兩根大蔥插到她嘴裡。
“呃……我……”呂逐直接放棄瞭解釋,反正也和她不熟,她想這麼以爲就這麼以爲吧。這樣,或許以後還能少被她騷擾幾次。
“看你那欲言又止的樣子吧,這沒什麼可丟人的。”張麗娟臉上泛着紅暈,混合着她臉上的油光,就好似剛滷製好的豬頭肉。她滿面詭異笑容的湊到呂逐耳邊。“我之前的男朋友也是這病,只要一開燈或者白天他準起不來,後來我就在網上學了很多招式和動作,挺靈的。你需要的話,我可以給你治治。”
“不了吧。”呂逐渾身發冷,打了個寒顫。
“你一個大男人怕啥,我都不怕。”張麗娟笑的像個騙小孩子棒棒糖的大叔。“再說我們都是晚上關着燈弄得,互相都看不見。我發現只要一開燈或者有光線他就沒反應了。”
你不覺得他是一看到你就沒反應嘛……
呂逐自然不會把這種傷人的大實話說出來,說這種話費力不討好,他可不傻。
“好,有機會了吧。”
呂逐只得這樣說,然後逃也似的走了。
“呼!”
呂逐長舒口氣,剛纔的那番對話真像是一場災難。他往停車場走着,忽然感到後背發涼。
他猛地轉身,只見醫院大樓上,一扇窗戶後,正有雙眼睛在冷冰冰的注視着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