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打探消息

覃瑤收了那銀簪後,便吩咐人下去搜查後,便去往玄機樓取了東西,返回時,侍衛來報說沒有找到人,他皺了皺眉,能夠消失的這麼快想來是對王宮很熟悉的。看看時間,想來也找不到了,於是遣散了侍衛後,就趕緊回了鳳鳴閣。

他趕回時,慕容飛鳴正閒散地坐在屋頂吹笛,笛聲婉轉纏綿,合着怡人月色,畫面甚美。他抱着匣子在下看着,不知是否該上前。正在猶豫時,笛聲止了。

“上來。”慕容飛鳴垂眸俯視下來,笛子一指覃瑤呼道。

“是。”覃瑤應聲間已足下一點,飛身而上。那輕工造詣,怕是連武林高手見了都會驚歎。

“王,東西取來了。”覃瑤恭敬地地上了匣子。

慕容飛鳴看了看匣子又看看他,問,“幹什麼去了?”

他不必全說出來,覃瑤也該知道他是在問什麼,“王,屬下去往玄機樓的時候,經過贊花園發現有人在行厭勝之術——”說着便將他所見一一敘述,包括他撿來的銀簪也呈上了。

“好吧,有證物證明你沒有偷懶,孤王就饒了。下次再敢讓孤王等這麼久,孤王就打斷你的腿,看你還敢不敢拖延。”慕容飛鳴摸着那銀簪上的紋路,邊不忘恐嚇下他。

乾笑兩聲,覃瑤是被嚇大的,他的王沒事就說要砍他腦袋手腳什麼的,但每次他都能“化險爲夷”,有驚無險。來來回回的多了,他也知道是王在故意嚇他,於是也沒有過去那麼怕了,但嘴上還是要說“屬下再也不敢了”、“屬下一定改”。

“這銀簪的主人看來與牧歌有仇。”慕容飛鳴將銀簪拿到眼前看了看,忽將銀簪一拋扔給了覃瑤,“把這難題送到和泰殿去,這不幹孤王的事情,孤王懶得管。”

“是——”覃瑤還沒太搞清楚狀況,難道王已經知道那女子是誰了?

他很想問問那女子究竟是誰,但王既然不說出來,想必也有他的原因。

於是,這銀簪輾轉又送到和泰殿赫連和雅的手裡。

聽聞與牧歌有關,赫連和雅就收下了那銀簪。但憑一支銀簪,一個厭勝之術,她能查出人來嗎?慕容飛鳴既然送回到這裡,可能那人就在這宮裡。

“王后娘娘,東西已經送到了,那屬下先告退了。”覃瑤遞了那銀簪上來便請退。

赫連和雅點點頭,便由他去了。

誰知香菱忽然道,“娘娘,奴婢去送送他。”

赫連和雅還沒來得及說話,她人已走了出去。這丫頭什麼時候跟覃瑤這麼熟了……居然還主動送人?

她疑惑地看向牧歌,牧歌則無奈笑笑,表示她也不知情。

這時,殿外,香菱喊着追了上來。“覃瑤,覃瑤。”

“嗯?香菱,有什麼事嗎?”覃瑤聽到聲音回頭,見香菱氣喘吁吁地跟來,想她應是有急事。

“那個——你知道那個要詛咒牧歌的人是誰嗎?”香菱也

是看着線索極少,小姐又神色凝重的樣子,於是便想來覃瑤這裡打探一下。

覃瑤聞言苦笑搖頭,“我也不知道啊,方纔對王后娘娘說的就是我從王那兒聽來的所有話了。王應該知道是誰,可是他不說出來,我也猜不到。”

“啊——這樣啊,高人就是難懂……哎,王上既然知道是誰爲什麼不直接把那人抓了啊。”香菱聽了煩惱說道,“娘娘籍臺南心情似乎不太好,如今又多了這麼一樁事,哎——”

“好了,你就別擔心了。王后娘娘聰慧過人,既然王想得到,她一定也沒問題的。”覃瑤安慰道,原來她匆匆而來是爲了王后的事情啊。如此想着他不覺有些失落,他好像有些期待她是來單獨找他的。

“嗯,娘娘一定能找出那個想害牧歌的人。”香菱點頭,她看了覃瑤,雖然是在夏夜,他本來走去的,衣襟都汗溼了。想來他在王上身邊當差也不輕鬆,王上又是那麼挑剔的人,覃瑤每天一定很辛苦。

她拿出帕子遞給他,說,“你看你流了這麼多汗,趕緊擦擦吧。不然待會兒王上看見了,嫌棄怎麼辦。”

瞧着那遞到眼前的方帕,他愣了愣。

關心一個人,其實很簡單,隻言片語或只是一個小小的舉動。而人被感動其實有時候也很簡單,一句問候,一次給予,便可能另一個人記憶一生。

他的心思細膩,可是身邊卻沒有第二個心細的人來關心他的所需所想。香菱是第一個這樣關心自己的人,雖然她可能只是隨心之舉。可也正是如此,覃瑤對她有種感激。

“嗯。謝謝。”覃瑤接過了那帕子,擦了擦後便自己收回了。

香菱見狀,忙道,“你給我就好了,不用自己帶回去洗。”

覃瑤聞言,臉微紅,道,“不是的,我是覺着弄髒了你的帕子,回去換一塊新的送你。”

“何必那麼破費,只是一塊帕子而已。我又不嫌棄。”香菱展顏一笑,“覃瑤你太客氣了。”

“還是我再送塊給你吧。你出來這麼久了,趕緊回去吧,娘娘還等着你伺候呢。”覃瑤固執地說着,就是不肯把帕子再還她,轉身便快步走了。

香菱無法,只能任由他拿走了。她一轉身,正見牧歌笑容曖昧的看她,“你們這是在做什麼呢?”

“什麼什麼呀,什麼都沒有,你別瞎想。”香菱臉上一窘,覺着有些難爲情。

“瞎想什麼啊?”牧歌見她這樣,笑得更厲害,“瞎想的是你吧,我可就看到你把帕子送給覃瑤,其他什麼都沒看見喲。”

“呀,你還說!討厭,討厭,牧歌你好討厭。”香菱捂着臉便跑了進去。她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啊,可是她想着牧歌的話,忽覺好像她是在跟覃瑤交換定情信物一樣。

覃瑤趕着回到鳳鳴閣,懷裡揣着那小小帕子,心也跟着七上八下,小鹿亂撞。

正在翻看木子歌宗卷的慕容飛鳴見他

這般,嘴角一勾,道,“見鬼了?”

“沒有。”覃瑤趕忙回道。

慕容飛鳴不理他,徑自說道。“還是個女鬼吧。”

“……屬下沒見到其他人。”覃瑤還欲解釋。

“嗯——真奇怪,爲何最近孤王身邊的人,魂都被王后宮裡的人給勾去了。”慕容飛鳴故作疑惑地感嘆道。

你自己還不一樣被王后勾了魂?!覃瑤心裡頭憤憤吶喊,臉上還是一副誠惶誠恐的樣子。

見他這樣,慕容飛鳴瞧着也無趣,於是也就作罷。他相信,覃瑤有自己的分寸。

彼時,和泰殿內,赫連和雅拿着那銀簪看了看,銀簪的造型和紋樣特別,花紋反覆,刻的卻不是龍鳳,而是蝴蝶。她想了想,如果是王公貴族或是富庶之家,一般是都會在銀簪上飾以金片活玉石。那由此推斷,這個銀簪的主人應不是富貴之家,可是這精緻的手藝……

“娘娘。”香菱的呼聲自屋外傳來,少頃已見她端了碗蔘湯進來。

“這是做什麼?”赫連和雅看着那碗蔘湯,有些奇怪。

“奴婢看小姐想着事情要用腦辛苦,就特意去小廚房燉了蔘湯來給小姐補補。”香菱說着就斷了湯,又用勺輕輕攪了吹涼些。

赫連和雅聽完就怔住了,她看看外面的天色,已是明月高掛,按照她一貫的生活習慣,晚飯後是絕不會吃其他東西的。“香菱,現在我還不想喝,你先放着吧。”

“哦。”香菱有些小小的失望,但還是依照她的吩咐放到了桌子的旁邊。

“香菱,你看這銀簪,能想到什麼?”赫連和雅想到出身上,可能只有香菱與這個銀簪的主人接近,於是便將簪子遞給她看。

香菱看了看,說,“我聽奶奶說蝴蝶是象徵的夫妻。這樣精緻的銀簪一般好像只有在出嫁的時候,村裡富裕些的人家會當作嫁妝給姑娘。愛惜的人,一般用一輩子也不丟不壞。”

夫妻,嫁妝。赫連和雅聞言似想到了什麼,她拿回了簪子,沉思片刻後,擡首對她說,“香菱,你讓牧歌去把這碗蔘湯送去如夢堂。”

“啊?爲什麼?”香菱不解,這可是她特意給小姐做到啊。

“我自有我的用意,哦,順便讓她問問文秀最近有沒有掉東西,還有把今晚的事情都告訴她。提點她少出門,外面事多。”赫連和雅交代道。

“那這湯是給文秀還是給明明喝啊?”香菱忍不住又多問了句。

“你說呢?”赫連和雅反問她。

“……要不奴婢準備兩份?”香菱覺着如果只送一份,太過尷尬。

“不必,那如夢堂本就只有一位你們可以稱爲主子的人。”赫連和雅搖頭,如果那個行厭勝之術詛咒牧歌的人是文秀,那對她,自己可再不能客氣了。如今還只是個奴婢,就這樣膽大妄爲,那要是讓她真與牧歌做平起平坐的側妃,那不是連人命都會弄出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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