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捂住嘴巴,轉身去找辛辭的身影,昨天是辛辭將娑陀帶走的,那他這樣,定然是辛辭所爲了?
小狐狸在人羣中找到了冷眼旁觀的辛辭,他神色平靜,似乎此事和他一丁點關係都沒有,任誰也懷疑不到他的頭上。
辛辭發現小狐狸看他,愣了一下隨機轉身走到別處。
小狐狸撓撓下吧,真是沒想到這個平常看起來冷冰冰的辛辭居然還能做出這種事,把娑陀的衣服扒光了呀,這種事他都能做出來,真的好有勇氣。
小狐狸默默的退到一旁,,完全沒有想到,等娑陀醒過來之後,第一個要找的人肯定是他。
你想啊,娑陀昨晚上爬窗進了小狐狸的房間,然後就被砸暈了,一醒來渾身就光溜溜的吊在杆子上,這一切的矛頭都指向小狐狸啊,他暈倒在它的房間,那把他弄成這樣的,肯定也是小狐狸。
圍觀的人羣,對娑陀指指點點,嘲笑的聲一陣高過一陣。
因爲學生們遲遲不進行晨跑,便有夫子過來看,大聲訓斥了一頓,手裡的戒尺還抽了幾個離他特別近的倒黴人。
人潮散去,學生們很快排好隊開始晨跑。
而吊在杆子上的娑陀則被夫子放了下來,一般學校的夫子對學生們之間的事都很少過問,只要不是鬧的太厲害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然像這種明顯被陰了的人,他自己不找到兇手是誰,那夫子就更不會過問了?
不但不過問,反而還……
一盆冷水澆下去,娑陀頓時打個激靈清醒了過來。
他看着周圍的環境,低頭看一眼自己的身體,整個人愣在當場。
夫子的戒尺一下抽打在娑陀身上:“還愣着做什麼快去晨跑。”
這一劫持抽下去立刻在娑陀身上抽出了一道紅印子.
娑陀被疼醒,立刻跳起來,捂着下面,窘的滿臉通紅:“夫子,我……我……”
一句話還沒說完,周圍立刻響起鬨堂大笑,那些爲這他跑步的學生,笑的聲音一個比一個大。
娑陀的臉紅的像火燒一樣,他真相一頭鑽進地下去,作爲一個男人居然光着身子被那麼多人圍觀,這種奇恥大辱,讓他都想以死謝天下,可惜的是手頭上沒利器,沒辦法死。
“夫子,請,請讓我先回去穿衣服。”娑陀知道缺了晨跑會挨罰,可是現在他寧願挨罰也不想再這裡丟人。
不等夫子同意,他一手捂着前面,一手捂着屁股,飛快跑遠。
後面伴着震耳欲聾的大笑,讓娑陀真覺得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隨着娑陀的離開,人羣中的笑聲總算是逐漸平息下來。
二十里要跑好一陣子,時間長了,總有人想找點事情做。
小狐狸個頭有些矮,排隊的時候站在了前面,不一會橙班幾個年紀大,個子高的來到小狐狸身邊,將它圍了起來。
其中一個流裡流氣的突然伸手摸了一下小狐狸的臉,“瞧着小模樣長的,比我爹的孌童長的還俊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