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金難買後悔藥!
此時此刻,決裂門心酸不已,要是他們當初沒有針對玄空宗,就不會激怒那個深不可測的勢力,也自然不會落到這個田地,可是他們不會知曉,若是三大神宗不針對玄空宗,逆神依舊會踏足西神,而玄天宗的毀滅,就是極佳的理由。
“一個神宗覆滅啊!”
靈神國兩位武神,驚得目瞪口呆,翻手之間一個神宗倒下了,即使閉上眼睛,他們都能感受到神劍宗血流成河,屍殍遍野的慘像。
但是,他們又是興奮的,踏上了這一道征途,他們就不可能再退縮,那個勢力不會允許,而且他們自身的桎梏,也要由三大神宗伏誅而展開。
因而,神劍宗的覆滅,也令他們看到了希望,有這麼一個強勢的勢力,靈神國早晚會崛起,儘管此時付出很大的代價,但這就是征程。
“咻!”
半個時辰,一隻神獸飛來,氣勢磅礴,驚懾天地。
金翅大鵬!
這種神獸與白澤相同,都是天地奇獸,世間早就不可見,但在逆神接連走出了兩隻,這也令得靈神國衆人激動不已,有這樣的神獸,還有多少人可以阻止。
何況,來的不止金翅大鵬,還有立於它身上的武神,這是一股鋼鐵洪流,兩位武神就足夠壓制決裂門的了,而靈神國也逐步的控制了整個局面。
……
邢天宗!
人們在浴血廝殺,邢天宗是僅次於神劍宗的,宗主郝亮是一個二級巔峰武神,戰鬥力格外強橫,與酒神宗宗主皇甫奇媲美,兩人戰鬥極其可怕,動則就是打碎一重重天,在猝不及防下,一尊尊武神就這麼被埋沒在裡面。
在邢天宗前方一座山脈中,一位位武尊都殺瘋了,血氣滔天,邢天宗衆人想要衝殺出來,斬殺酒神宗天才、強者,而酒神宗則是死死的困住山脈,不令邢天宗門人有機會離開。
這是殺與殺的碰撞,是兩大神宗的對撼!
“轟隆隆……”
一時間,山脈爆碎,恐怖的漣漪掀起了千丈高,將天上的彎月、星辰都遮掩了起來,而在這樣的形勢下,一位位武尊倒下了,一位位武聖屍骨四散紛飛。
不同於邢天宗,酒神宗只來了部分強者,而另一部分則是固守在酒神宗,提防其他勢力的暗襲,因而在邢天宗全面衝鋒下,他們也殺的泣血連連,連武神都遭受了不輕的傷勢,數千人被逼的一步步倒退,尤其是邢天宗五位武神,酒神宗只能抵禦住其中的三位,而其他兩位武神正強勢宰殺酒神宗的武尊。
鮮血與屍骨,由邢天宗一直蔓延到這座山脈中,但這遠遠不是盡頭啊。
“啵!”
一道氣浪炸開,酒神宗門人又向後倒退了十丈,有十數位武聖與數位武尊就此斃命,而酒神宗武神正以強橫的神劍在收割着他們的生命。
他像是掌控生死的武神!
一退再退!
二十丈、四十丈、百丈……儘管酒神宗已經竭盡全力了,但依舊不能抵禦邢天宗的憤怒,當然在這憤怒中,還有着別樣的心思。
三大神宗同氣連枝,一旦神劍宗伏誅,那麼邢天宗、決裂門都很兇險,可怕的不是那個勢力有多麼霸道、強橫,可怕的是這個勢力一直在鑄造氣勢,當三大神宗有一個倒下,那麼,那些個如惡狼一樣的神宗,就會一個接着一個撲上來,狠狠的撕咬他們一口。
屆時,邢天宗就形同消亡了,因而他們不得不拼命。
五百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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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酒神宗退到這個地步的時候,酒神宗一位武神慘死,而宗主皇甫奇也受傷了,渾身浴血,在武道上,他相對遜色於郝亮,在血戰了數個時辰之際,頹勢也逐漸呈現了出來,被那兇戾的神槍,直接掃中,肩頭裂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血痕。
儘管,這對於武神來說,根本談不上多麼嚴重,但是神道交鋒,一點桎梏都可能影響整個戰局。
何況,酒神宗一路堅持,但死掉的武尊就有數百位之多,而武聖更是數不清了,能夠堅持到五百丈的人,已經稀少的讓人心疼了。
“宗主,再這樣下去,我們都要埋葬在這裡。”一位武尊逼近皇甫奇,滿目悲愴的說道:“我們堅持了這麼久,可是我們看不到希望啊。”
“笨蛋!”
皇甫奇也殺出了血氣,怒喝道:“不管多麼艱難,都要堅持下來,想要滅掉一個神宗,豈是那麼簡單的?”
“可是……再堅持下去的話,酒神宗精銳都要埋骨此地,那時即便是勝利了,對我酒神宗而言,又有什麼意義呢?”那武尊雙目赤紅,當一位位兄弟倒下的時候,他恨意滔天,但他改變不了這種結局。
“這是征程啊!”
皇甫奇嘶啞的說道:“我酒神宗安逸了太多年,近乎遺忘了鮮血的味道,很多人太懶散,現在也該是清洗的時候了。”
“……”那武尊冷冷的打了一個寒顫。
“我酒神宗死了很多人,你心疼我也心疼。”皇甫奇緊攥着雙手,說道:“可是,你們的眼界太淺,我們酒神宗一直在困守邢天宗,爲何?”
“……”
“邢天宗這麼瘋狂的廝殺,又是爲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