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鳥對巨龍似乎十分畏懼,在巨龍出現之後,便是奮力振翅,想要逃離。
巨龍從天而降,速度奇快,地面上此刻飛沙走石,瀰漫的沙塵讓江小白睜不開眼來。
不多時,便聽到一聲哀鳴,隨後便有一陣血雨落了下來。江小白擡頭望去,只見那大鳥已經慘死,被巨龍雙爪抓住了兩翅,而那巨龍則是振翅飛走了。
江小白看得心驚肉跳,那麼大的一個大傢伙,戰鬥力得有多強。看來洛馬古道有巨龍的說法的確是真實的,是他多想了。
就在江小白站在那裡還未從驚訝之中回過神來的時候,黑骨從沙子裡鑽了出來。
“臭小子,你不要命了!”
黑骨看着飛遠的巨龍,冷汗直流。
江小白道:“有些事情你到底還想瞞我多久?”
黑骨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你的安全着想。”
“白天的溫度哪裡有多高!”江小白道:“你自己出來感受一下。”
黑骨道:“你感受不到,但是我能感受得到。你不是鬼族的人,自然不怕陽光,但我是鬼族的人,洛馬古道的陽光太過熾熱,我沒辦法在這樣的日光下呆多久。”
黑骨挽起袖子,讓他的皮膚暴露在陽光下,那蒼白的皮膚在陽光下沒有暴曬多久,便開始泛紅,隨後便出現了灼傷的跡象。
江小白一下子全都明白了,明白爲什麼鬼族人的服侍都是這樣把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的,明白了爲何黑骨不敢在白日裡行進。
“好了,你趕緊鑽進去躲着吧。我不怕陽光。”江小白道:“我不想做地鼠。”
黑骨道:“剛纔你看到了巨龍,見識到了它的厲害,我警告你,你千萬不要亂跑。”
江小白道:“你放心,我有保護自己的意識。”
黑骨沒辦法在地面上逗留太久,不過仍是反覆叮囑了江小白幾句,然後鑽進了沙子裡面。黑骨自己也清楚,他編出來的謊言已經被江小白給識破了,沒辦法再繼續控制江小白不讓他出來,所以只能寄希望於江小白不要亂跑亂竄。
江小白天生就不是一個安分的人,見識到了巨龍之後,他的心裡的確對巨龍產生了些許的畏懼,但更多的是興奮。
他知道日頭還要有許久纔會下去,所以自己有時間去做一些事情。沒有過多的猶豫,江小白便擡腳走向了遠方,朝着巨龍飛走的方向追尋而去。
真的如果遇上巨龍的話,江小白真的沒有半分把握能打贏巨龍。在進入鬼洞空間之後,他便已經發現自己的修爲減弱了不少。鬼洞空間似乎有股力量在抗衡着他的修爲,讓他的修爲無法發揮出最大的威力。
即便是如此,如果千日盅不發作的話,江小白也有信心在遇上巨龍之後有自保的能力。但這只是假設,真正的情況是潛伏在他體內的千日盅隨時都有發作的可能,一旦千日盅發作,他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兒。
也不知道走了多遠下去,江小白的視線之中突然出現了一座城池的形狀。江小白還以爲自己被太陽曬得花了眼,閉上眼睛之後又睜開,城池的輪廓依舊存在。
江小白揉了揉眼睛,確信自己沒有看錯,這才真正相信他真的發現了一座城池。
“黑骨說洛馬古道的城池早就全都消失了,爲什麼這裡還矗立着一座城池呢?從城池的外圍輪廓來看,這裡的城池保存的相當完好啊。”
“不行,我得靠近一些看看,反正現在還有時間,說不定我進去之後可以發現些什麼。”
江小白是個當機立斷的人,他既然已經有了決斷,就不會遲疑,立即朝着前方的城池靠近過去。他的速度不快不慢,對於前方的這座城池,他毫無瞭解,所以不知是吉是兇,所以越靠近城池,他便越是小心謹慎。
到了城池下方,江小白一躍而起,縱身飛到了城池上方,落在了城牆上。
往城池裡面望去,江小白頓時便是驚呆了!
城池裡面熙熙攘攘,行人如織,熱鬧非凡,各種各樣的商賈正在大聲地吆喝着,無數的行人穿行在熱鬧非凡的集市上。
“怎麼可能?洛馬古道不是早已經荒廢了嘛,這裡怎麼還有那麼多的人?”
就在江小白趴在城牆上官網的時候,忽然間天空一暗,他擡頭望去,就見那巨龍再次出現,在城池的上空盤旋。
這裡的百姓似乎對巨龍並不畏懼,巨龍的出現並沒有引起他們的恐慌。
就在江小白擡頭望天的時候,突然間又出現了一條巨龍。兩條巨龍在天空之中纏繞飛翔,盤旋上升。
一隻巨龍有角,另外一隻巨龍並沒有角。可以看得出來,這兩條巨龍是一公一母。
“它們是這座城池的護衛!”
江小白算是看明白了,這裡的城池之所以沒能被發現,全都是因爲這兩條巨龍的存在,靠近城池的人畜全都被這兩條巨龍給殘殺了。
爲什麼這兩條巨龍會守護在這裡呢?這座城池中生活着的又是怎樣的一羣人呢?
江小白的心中充滿了疑惑,但他知道如果想找到這些問題的答案的話,需要深入險地。
城牆上的江小白看着下方熱鬧的集市,集市上百姓的臉上洋溢着的是淳樸良善的笑容。但他心裡清楚,這座城池絕非他看到的那麼簡單,這些人豢養巨龍,爲的就是不讓外面的人發現他們。他們過着與世隔絕的生活,並且是主動隔絕了外界,可想而知他們對外界的排斥有多嚴重。
江小白不敢輕易冒險,一旦他被發現,結果可想而知。他可能是這千百年來第一個發現這座城池的人,正因爲此,如果他被這裡的人發現,也絕對沒有活着離開的可能。
猶豫再三,江小白還是決定離開這裡。思慮再三,他縱然不怕城中的百姓,也沒有能力對付兩條巨龍。
就在他準備離開的時候,那中指上的黑晶戒指突然間又呈現了出來。戒指像是受到了某種感應似的,不斷地變化着色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