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滋味是不是很酸爽啊?”
江小白抱着胳膊,面泛冷笑。
“狗ri的,小爺忍了你那麼多天了,總算讓我等到了這一天!”
魔兵這才知道江小白從一開始就在算計他,他感覺自己的智力受到了嚴重的侮辱,但是卻已經回天乏術。
“這世上怎麼可能會有如此邪惡的神通?我不相信,我一定要殺了你!”
魔兵掙扎着想要站起來,但是他的心裡只要一生出殺害江小白的念頭,承受的痛苦就會加劇。
“不要癡心妄想了!劫主與劫奴的關係一旦締約而成,就是不死不滅的結果。你要想擺脫我對你的控制,只有選擇去死,只有死亡才能讓你解脫!”
“不……”
魔尊發出撕心裂肺的怒吼。
“很痛苦是不是?”
江小白冷笑道:“你要想減輕痛苦,不是不可以,不要總想着殺我,你所承受的痛苦自然就會減輕了。”
魔兵將信將疑,按照江小白的方法做了,果然感覺到痛苦正在減輕。
當他的心裡完全不在想着殺掉江小白的時候,那種痛苦便全都消失了,他又恢復了正常,感覺不到任何一點點的痛苦,真是神奇。
可是當他的心裡剛剛又出現了一點點想要幹掉江小白的念頭的時候,那種痛苦便又產生了。
“我是你的劫主,你不能殺了我,哪怕是一點念頭都不能動,否則你就會遭到劫力的反噬,你會痛苦無比。”
魔兵道:“你快給我解開!只要你幫我解開,你要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求你了,這種滋味太痛苦了,求你了,快幫我解開!”
江小白搖了搖頭,“看來你並沒有認真聽我說什麼,我剛纔說過了,劫主與劫奴的關係一旦締結而成,想要解脫,那就只有死亡。嘿,你別想我死了,相信我,以後你會成爲最怕我死掉的那個人,因爲一旦我死掉了,你得不到劫力的補充,你會被劫力反噬給折磨至死。”
魔兵萬念俱灰,心想一切都完了,他所有的美好幻想都成爲了美夢,以後全都不可能實現了。
“你會殺我嗎?”魔兵問道。
江小白道:“暫時不會。你已經是我的劫奴了,留你在我身邊,對我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爲什麼你不殺我?”魔兵道:“你處心積慮算計我,難道不是爲了殺了我嗎?”
江小白道:“當然不是。我要的是降服你,讓你爲我辦事!”
“你休息!”魔兵道:“老子頂多不去想殺你,就不會遭受那樣的痛苦,你能把我怎麼樣?”
江小白道:“你怕是對無相劫功的瞭解還不夠全面。我現在就讓你知道我能把你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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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音未落,魔兵突然間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滿地打滾,痛苦哀嚎,那種被無數只螞蟻啃噬骨頭的感覺再一次襲來,他就快要承受不住了。
“這是爲什麼?”
江小白笑道:“不爲什麼,只是因爲你是我的劫奴,你的一切都操縱在我的手上,就算是你逃到了天涯海角,我也能找到你,因爲有劫力的存在,你永遠都不可能躲得了我。最關鍵的是,你的體內的劫力一旦耗盡,你也就完蛋了。當你的體內劫力匱乏的時候,你整個人就會像剛纔那樣痛苦。只有我的劫力可以救你!”
“我……我完蛋了。”
魔兵垂下了腦袋。
“你叫什麼名字?”江小白問道。
“這跟你有關係嗎?”魔兵反問。
江小白冷笑道:“你應該時刻都記住我是你的主人,所以在我向你提問的時候,你必須要回答我,而且認認真真地回答我!”
“好吧,那我現在就告訴你,我叫土球。”魔兵道:“老土的土,籃球的球。”
江小白記下了這個名字,道:“這個名字倒是很有意思。土球,我現在要問你一些事情,你必須得如實回答我。不過你也可以說謊,因爲你的任何心理活動都逃不過我。我甚至不用看着你,也能知道你心裡在想什麼。”
“你問吧。”土球道。
江小白道:“你說魔尊囚禁了黑帝,到底是真是假?”
土球道:“黑帝仍然在黑山,只不過他被魔尊擊敗了,所以他必須要完成對魔尊的承諾。”
“什麼承諾?”江小白問道。
土球道:“一是不準參合到你們當中去,二是答應魔尊開啓時空隧道。”
江小白道:“那其他人呢?他們是不是都被魔尊除掉了?”
“這我就不知道了。”
土球道:“進攻黑山的時候,黑山上面只有黑帝一個人,並未發現其他人。不過魔尊已經派了很多人出去,去搜尋你的同黨。在我穿越到這裡之前,他們應該還是安全的,因爲我沒聽到他們被抓的消息。”
江小白不禁鬆了口氣,他一直爲若離他們擔心,若是落到了魔尊手裡,他真想不到如何才能把若離他們給救出來。
“你不會想着回去吧?”土球搖了搖頭,“算了吧江白,回去就是找死啊!還不如留在這裡,憑你的天資,統治現在這個世界都不成問題。”
江小白道:“我是一定會回去的,你可以選擇回不回去。”
“我有選擇嗎?你都回去了,我留下來不就是等死嘛。罷了罷了,從今以後,只能你去哪裡,我就跟去哪裡了。我土球這輩子算是完蛋了。”
江小白道:“明日便是月圓之夜,咱們就回去。回到那一邊,如果你不聽我的話,我會立馬宰了你。”
土球道:“有時候我真想讓你宰了我,要我自殺,我暫時還沒有那個勇氣。但是這樣的日子,我真的是受夠了,我不想過了。”
江小白冷哼一聲,“你要是真不想過了,那就一定會自殺,怎麼可能還在我這裡嘰嘰歪歪的。好好做我的劫奴,我虧不了你的!”
土球道:“我這餘生都被你所控制,我的存在還有什麼意義呢?”
“你以前難道不是嗎?一個底層的鬼兵,還不是被人耳提面命,被人呼來喝去的。”江小白毫不客氣地直戳他的痛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