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你孃的!老孃削不死你!”
鄭霞給了皮條陳一個白眼,天下的男人死絕了,她也不會瞧上皮條陳這類的。
皮條陳沒臉沒皮地追問道:“霞姐,那你這是給誰找啊?勇哥嗎?要真是這樣,我真是服了,霞姐你絕對是中國好賢妻!”
“皮條陳,你廢話怎麼那麼多!錢想不想掙了?不想掙給我。”鄭霞秀眉微蹙,臉上浮現出不悅的神色。
皮條陳趕緊把錢往褲襠裡一塞,嘿笑道:“霞姐,您還要嗎?”
“太尼瑪噁心了!”鄭霞擡起手掌在面前扇了扇,彷彿她已聞到了皮條陳褲襠裡的氣味。
皮條陳收起臉上的笑容,正色道:“霞姐,你得告訴我是誰要妞啊,根據他的喜好,我纔好對症下藥啊,您說是不?”
鄭霞心想也是,便道:“一個雛兒,要求就是乾淨漂亮的。你手底下的那些雞就不要派去了。皮條陳,你要是敢糊弄我,林原這塊地界你就別想混了。”
皮條陳笑道:“對別人可以,對霞姐您我可不敢。得嘞,情況我清除了,您瞧我安排吧。”
鄭霞道:“小妞找好了之後到對面的藍天賓館開個房,然後把房號發到我手機上。”
“放心吧霞姐,我保證一切都辦得妥妥當當的。”皮條陳拍着乾瘦的胸脯保證。
“辦不好我閹了你!”
鄭霞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朝着吧檯走了回去。
鄭霞的事情,皮條陳不敢掉以輕心,立馬就行動起來了。他手底下的姑娘少說也有百來個,漂亮的也有不少,但要說乾淨的,那絕對一個都沒有。
皮條陳很苦惱,要他去哪裡找乾淨還又漂亮的姑娘啊?思來想去,皮條陳心想怕是隻有一個地方比較容易找到。
大學城附近又幾所大學,哪裡的女孩子比起他手底下的那些雞,當然都算是乾淨的。現在拜金的女學生不少,給個千把塊錢,說不定就有人願意幹。
鄭霞要的急,今晚就要要,皮條陳不敢耽擱,立馬動身離開酒吧,前往大學城尋覓對象。
他的兩個手下跟着他一塊兒離開了酒吧,到了外面,三人車子還沒有開出酒吧街,便瞧見不遠處有個女孩披頭散髮歪歪扭扭地向路邊走來,快到路邊時卻倒在了地上。
“停車!”皮條陳對開車的馬仔道。
車子停穩,皮條陳三人便下了車,走到那女孩的身旁。皮條陳蹲下身來,仔細瞧了瞧,咧嘴一笑,道:“哥幾個,不用麻煩了,就她吧。”
“老大,這妞乾淨嗎?不會不符合霞姐的要求吧?”手下的馬仔道。
“絕對乾淨。”皮條陳道:“據我多年的經驗,這妞估計還是個雛兒。”
“雛兒!”
聽到這個詞,皮條陳的兩個手下都興奮地直搓手。
皮條陳掃了他倆一眼,道:“你倆憋什麼壞主意呢?我告訴你,這可是霞姐要的,不能動!明白嗎?誰tm敢動她,我tm就切了他的命根子!”
皮條陳貌不驚人,看上去就是個猥瑣的老流氓,但是下手可不含糊。這兩個馬仔跟着他都不是一年兩年了,誰都瞭解皮條陳的個性,只得壓抑着心中的邪惡想法。
“擡上車,送藍天賓館。”
皮條陳一聲令下,他那兩馬仔便立即行動起來,把倒在地上的女子給擡上了車。女子披頭散髮,路上光線又暗,三人畢竟是撿屍,有點做賊心虛,也沒心思去看擡的女子長什麼模樣。
送到藍天賓館,皮條陳三人分頭行動,很快就把房間給開好了。他們三個把那女子架到房間裡,這才都鬆了口氣。
“大哥,這娘們包裡有好多錢啊。”
一個馬仔尖叫了一聲,皮條陳和另外一個馬仔立即走了過來。撿來的這女子隨身攜帶的小包裡大概有一萬的現金,還有幾張黑色的卡,看上去像銀行卡,但是卻不是皮條陳等人熟悉的那種銀行卡。
“大哥,這錢咋辦?”
皮條陳幹這一行的,不好se,但卻極爲貪財,摸了摸下巴上稀疏的鬍鬚,道:“地上有一百塊錢,你們看到了會怎麼辦?”
“當然是撿起來塞兜裡啦。”兩個馬仔異口同聲道。
皮條陳道:“這不就得了。”語罷,一把把錢從手下馬仔的手上奪了過來,抽了兩張出來,每人一張,打發了那兩馬仔。
“你們今晚辛苦了,拿去喝酒吧。”
“大哥,這……”
“什麼這啊那的,趕緊走人!”
皮條陳把臉一冷,那兩馬仔雖然心裡不爽,卻也不敢聲張。三人迅速地撤離了賓館。
回到車上,一個馬仔道:“大哥,我覺得這事咱們辦得不妥啊。”
“有啥不妥的?”皮條陳問道。
馬仔道:“霞姐讓我們給她朋友找妞,肯定是指望妞能伺候得好她的朋友。可咱們撿的這個醉的就跟死豬似的,怎麼伺候男人?再說了,就是她酒醒了,也未必肯啊。我看那娘們多半是個良家,心裡不痛快,一個人出來喝酒把自己給灌醉了。”
皮條陳一想也是,可別爲了省點錢把鄭霞給得罪了,那絕對得不償失。
“大哥,咱有招兒啊!”
另一個馬仔道:“咱們不是有那‘****散’嘛,給那娘們喂一個,等她酒醒了,保證她比誰都騷。”
“嗯,這主意不錯。”皮條陳道:“你們兩個在車上等着我,我回去一趟。”
皮條陳很快就回到了賓館,進了房間,那爛醉如泥的女子仍在昏睡。賓館的房間裡有礦泉水,皮條陳擰開一瓶礦泉水,然後把那****散倒了一點進去,喂那女子喝了幾口,然後便迅速撤離了現場。整個過程,他連燈都沒開,也沒看清那蓬頭亂髮的女子長什麼模樣。
回到車上,三人立馬就回了酒吧。。皮條陳把房卡給了其中一名馬仔,那名馬仔找到鄭霞,把房卡給了她。
“霞姐,一切都已辦妥。藍天賓館,1706房間。”馬仔留下房卡,迅速離開了。
鄭霞將房卡收進包裡,扭頭看向江小白,笑問道:“小白,喝得咋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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