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哥,就是他們!這小妞不錯吧?”
禿頭旁邊站着一個黃毛,正是今晚在飯店自稱是狐嶺四大天王當中的一個。??w?w?w?.
這四人找來了幫手,這個禿頭在狐嶺可稱得上是一號人物,名叫李光,自幼習武,在狐嶺論單打獨鬥,沒有人是他的對手。因爲打遍狐嶺無敵手的原因,李光迅速地聲名鵲起,成爲了一方扛把子。
李光斜着他的三角眼打量着蘇雨霏,心想這妞條子可真是不錯,這要是能誰上一次,吹一輩子牛b的資本都有了。
聽黃毛說了江小白的厲害,所以李光多帶了一些人,而且每個人身上都帶着傢伙。到了這裡一看,一男一女,女人的戰鬥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這個男的瘦瘦高高,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他甚至懷疑黃毛是不是被耍了。
“狐嶺四大田園犬,咱們又見面了啊。怎麼的,找來了幫手,想找茬是吧?”
江小白先開了口,他非常的放鬆,即便是被很多人圍着,也沒見他有什麼緊張的表情。
“你tm牛!我看你能牛到什麼時候!知道這是誰嗎?光哥!那是從少林寺學藝歸來,闖過十八銅人陣才下了山的,一身本事,一個人能打死一頭棕熊!”
江小白笑看着李光,“你丫見過熊嗎?”
李光冷笑道:“熊我是沒有見過,不過你這樣的小雜毛我倒是見過不少。識相的,你給我滾一邊去,等老子玩完了這娘們,還能讓你也玩一把。”
蘇雨霏秀眉緊蹙,美眸之中透着寒光,很顯然動了怒。這個李光污言穢語,對她太不尊重。
不過對方加起來有二十個人左右,人多勢衆,她已經深深地爲自己和江小白擔心起來。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就在車裡坐着。
“小白,別跟他們一般見識,我們走。”
“走的了嗎?蘇總,你別擔心,我敢保證你不會有事。”
語罷,江小白一把抓住蘇雨霏的胳膊,把她拉到了自己的身後,用自己的身體護主了她。
“小子挺有種啊。”
光哥冷笑一聲,“我看你到底能有多有種!兄弟們,給丫鬆鬆骨頭!”
一聲令下,李光手下的這撥人便全都亮出了手裡的傢伙,從四面八方朝着江小白和蘇雨霏逼近。
蘇雨霏緊張極了,她幾時見識過這種場面,緊緊抓住江小白的左手。江小白從她潮溼的掌心可以感覺到她此刻的緊張。
“速戰速決吧!”
爲了不讓蘇雨霏擔心太久,江小白決定速戰速決。蘇雨霏只覺眼前浮現出一陣虛影,那周圍逼近的流氓混混便全都痛嚎着倒了下來,幾乎就是一眨眼的事情。
原本李光那邊是以衆欺寡,轉眼之間,他的手下全都倒下去了,就只剩下他這個光桿司令。這樣一來,江小白和蘇雨霏加起來是兩個人,倒成了他們人多勢衆了。
李光徹底傻了眼了,以他的打遍狐嶺無敵手的身手也絕對沒辦法在一瞬間就讓十多個人倒下。
“那個,別動手,有話好好說。”
李光慫了,他要保全自己的不敗戰績,那麼只能向江小白低頭,因爲他知道一旦動手,倒下的肯定是他,甚至連一個回合都撐不住。
“去你孃的!”
江小白一腳踹出,直接把李光給踹飛了出去。廣場那邊有個小水池子,李光直接被江小白這一腳給踹到了小池子裡面。
“蘇總,沒事了,我們走吧。”
江小白拉着滿面驚愕的蘇雨霏離開了小廣場,走出很遠,蘇雨霏才從剛纔的震驚之中回過神來。
“小白,你真是神了!你怎麼把那麼多人打倒的?”
恍惚之中,蘇雨霏似乎回到了高中時的那個夏天,她在花季雨季時愛慕過的男生也像江小白這樣爲了保護她而和小流氓動了手,只不過結局大不相同。
那個在籃球場上可以在人縫中穿行的人並不擅長打架,他倒在了刺刀之下,死在了血泊之中。
而江小白不一樣,面對更多的人,更強大的對手,談笑之間,對方已經灰飛煙滅。
蘇雨霏一直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江小白方纔的表現卻給了她很大的安全感。彷彿只要有這個男人在身邊,便是洪水猛獸來襲,她也不用擔心,一切洪流,一切鬼怪,自有這個男人爲她抵擋。在他身後,永遠都是風平浪靜的港灣。
李光和他的人沒有追上來,他們也沒有膽子追上來,江小白的實力強大得讓他們感到害怕。
狐嶺四大天王可就慘了,是他們把李光給忽悠了過來,卻害得李光捱了一頓揍。李光沒地方撒氣,只能拿他們四個出氣。
回到車上,江小白看了一下時間,道:“再過一個小時咱們就可以上去休息了。”
蘇雨霏此刻仍是驚魂未定,拍着胸口,“嚇死我了!剛纔他們那麼多人!”
“再多我也不怕,全都是些慫貨。”江小白輕蔑地笑了笑。
“小白,以後出來儘量還是不要惹事,在外面就多忍忍。”蘇雨霏道:“我最擔心的就是節外生枝。”
“別怕。”江小白道。
“我高中的時候有個喜歡的男生,和他也不能說是談戀愛吧,就是那種很懵懂的喜歡。他很高,也很帥氣,皮膚白得讓女生都羨慕,打籃球的時候球場外面會圍着上百個女生爲他吶喊助威……”
蘇雨霏突然把隱藏在心底許多年的事情跟江小白說了出來,這件事就連蘇雨霖都不知道。這個世上知道這件事的也只有她自己和溫欣瑤兩個人。
“他爲了保護我而死在了小混混的刺刀下。那一天我親眼看到刺刀在他身體裡進進出出,迸濺的鮮血灑在了我的臉上,我整個人都嚇傻了。他死了。那羣想要調戲我的小混混自知惹了大麻煩,全都跑了。三年之後,他們才陸續歸案。”
江小白靜靜地看着蘇雨霏,靜靜地聽完她講完這個故事。蘇雨霏的眼角掛着晶瑩的淚珠,多年以後,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她仍心痛如刀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