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五道題都是江小白瞎編出來的,可憐的鬼怒連題目是什麼意思都看不到,雙手捧着江小白給他的試卷發呆,苦思冥想了好半天,也未能答出一題來。
“怎麼樣,你可以交卷了嗎?”江小白笑問道。
“老夫覺得你小子說得對,是應該把基礎搞紮實一些。那就先不學習下一項了,我再把陰陽五行的知識給鞏固鞏固。”鬼怒道。
“那就去鞏固吧。記住啊,有不懂的地方過來問我,不要不懂裝懂,那可不是好學生。”江小白早已把這老鬼頭的性子給摸清楚了,他越是那麼說,鬼怒礙於面子,就越不可能向他這個小輩請教。
這樣也好,江小白便有更多的時間來修煉劫力。這劫力的修煉要比修煉真元難上太多,要不然這無相劫功也不可能成爲天下一等一的邪功。
足足五天的時間,江小白仍是感覺自己的隱脈之中空空如也,沒有一點劫力產生。
無相劫功第二章的內容便是關於劫力的修煉的,上面明確記在了劫力的修煉方法。江小白並不着急,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他的隱脈之中遲早都會產生劫力。
“臭小子,老夫已經把你教給我的陰陽五行的知識全部都弄懂了。快快進行下一項的學習吧,老夫等不了了。”
在過去的幾天當中,鬼怒潛心學習,他是個聰明人,真要去做某件事的話,沒有做不成的,終於讓他把陰陽五行的知識給學透了。
江小白心中暗自吃驚,他幾乎沒有教鬼怒什麼,只是把最基本的交給了他,憑藉那點最基礎的知識,鬼怒硬是把陰陽五行的知識給融會貫通了,這鬼怒也算是天縱英才!
“看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江小白心想。
“臭小子,上次你給我出的五道題根本就是狗屁不通!你到底是何居心!”
鬼怒精進神速,現在回頭想想之前的那五道題,立馬就發現了問題。
江小白笑道:“老鬼頭,你看你還生氣了,難道你不該感激我嗎?之前你怎麼沒有看出來,爲什麼現在能看出來了?我知道你學得不紮實,所以就隨便瞎編了幾道題,爲的就是讓你再好好鞏固鞏固。效果挺好啊,你都能看出我那幾道題是瞎編的了,進步很大啊!”
鬼怒居然信了江小白這番鬼話,畢竟江小白的話佔着理兒。
“這次老夫就不跟你一般見識了,再有下次,老夫定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
江小白要來紙筆,在上面畫出了星斗圖。
“現在外面是白天還是黑夜?”
“黑夜。”鬼怒不解地道:“你問這個幹嗎?”
江小白道:“接下來要教你的是二十四星宿運行方面的知識,有關天體的,當然要出去對照漫天星辰來講解。你速速帶我出去,我對着天上的形成來講解給你聽。”
“小子,你當老夫傻嗎?到了外面,你小子一旦撒開蹄子狂奔,老夫就是騎龍也追不上你。到時候你小子溜了,誰來教我這些?不要想出去了,就在這裡教吧。”鬼怒冷聲道。
江小白道:“這可是你說的啊。那我就只能對照畫在之上的星宿圖來講解了,不過我可告訴你,這樣一來,你肯定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云。”
“少廢話!你先講!”鬼怒催促道。
江小白開始講解,他故意把話說得晦澀難懂,聽得鬼怒腦仁都快炸開了。
一個時辰過後,江小白結束了講解,問道:“老鬼頭,你聽明白多少?”
鬼怒連兩分都沒能聽明白,卻道:“大概一半吧,也不是很難嘛,你小子就會唬人。”
江小白笑道:“這樣最好,你理解得越多,越是讓我省心。好了,你自己學習去吧。”
鬼怒起初在洞府之中自學,後來實在是感覺到學不下去,便離開了洞府,一個人到外面去對照着夜空中的星辰去學習。
江小白的目的達到了,他就是要支走鬼怒。
“傻丫頭。”
江小白叫了一聲若離,突然間站了起來。
若離瞪大眼睛看着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神色。
“你怎麼衝破穴道的?”
江小白道:“被封的穴道並沒有被衝破,只不過我激活了隱穴,自然便可以用隱穴來控制身體了。”
“沒想到無相劫功還有這等妙用!”若離驚歎地道。
江小白道:“若離,我現在就解開你的穴道,然後咱們離開這裡。”
“不!”
若離道:“臭小子,你別輕舉妄動,這洞府的出口有鬼怒的封印,沒有他的法訣,以咱倆的法力是絕對離開不了這裡的。而且鬼怒還佈置了骷髏傀儡陣。一旦咱們這次逃跑失敗,以後再想離開這裡就難了。”
江小白低眉沉吟,若離說的有理,要想離開這裡,必須得有十足的把握才行。
“好,那就先按兵不動。”
若離道:“臭小子,我有個想法。”
“你說吧。”江小白道。
若離道:“在修煉無相劫功上,你已經搶在了鬼怒的前頭,只要你能把鬼怒變成你的劫奴,那咱們就可以安然無恙地離開這個鬼地方了。”
江小白倒是從來都沒想過要把鬼怒變成他的劫奴,聽了若離這番話,心中倒是豁然開朗。
“你現在修煉到幾級劫力了?”若離問道。
江小白慚愧地道:“我連一級劫力還不到,隱脈之中根本還沒有產生劫力。”
若離道:“這很正常。就比如蓋一棟高樓,打地基總是要花費很長的時間。沒有了穩固的地基支撐,萬丈高樓也是要倒塌的。”
江小白道:“要想將他變成我的劫奴,我至少得要修煉到三級劫力才行。”
無相劫功第二章有明確的記載,劫力一共有九級,要想操控劫奴,至少也得有三級劫力。
“不着急,反正咱們儘量拖延時間。只要不讓老鬼瞧出破綻來,咱們遲早能成功。”若離不斷地鼓勵江小白。
成敗全繫於他一身,江小白感覺到身上的擔子很重,但作爲男人,在這種時候,他就應當承擔起重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