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
在江白和若離攜手步入酒店大堂的時候,酒店的客房部經理快步朝他們走了過來。
“有事嗎?”江白問道。
經理道“先生,有個情況我們需要向您彙報一下,有個人一直在你的房間門前跪着,無論我們怎麼勸他離開,他都不肯。先生,您看需要不要採取強制手段?”
“不!”
江白擺了擺手,“我先過看看。”
經理道“要不我安排一下酒店的保安陪同您一起上,如果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可以及時處理。”
“不用了。不用擔心,我不會有安全問題。”江白笑了笑,和若離走向了電梯。
進了電梯之後,若離問道“誰會一直跪在你的房門外啊?”
江白道“不定會是丁海健,但是我不太肯定,他在省城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跪在我的房門外,不但他個人的形象受損,就連家族的形象也會受到影響的。”
“不定是其他人呢。”若離道。
電梯到達了他們要停靠的樓層,從電梯裡出來,江白很快便看到了跪在走廊裡的那個人,原來真的是丁海健!
“真是他啊!”若離驚訝地道。
江白嘆了口氣,心想這個丁海健也真是夠執着的。
二人快步走了過。
“丁少爺,你跪在我的門口乾什麼?你是不是跪錯地方了?我可受不起您丁大少的一跪啊!”
丁海健瞧見了江白,也沒有站起來,道“師父,您要是不收我爲徒的話,我就在這裡長跪不起。”
“你可真夠無賴的啊,這是威脅我啊!”江白道。
丁海健道“徒兒豈敢威脅您啊!徒兒只是想讓您看到我拜您爲師的決心!師父,我是認真的,您就收了我吧!”
語罷,丁海健便給江白磕了頭。
“喂喂喂,你別耍賴啊,我可沒答應收你爲徒。早跟你了,我不收徒弟,你怎麼就是不死心呢。好吧,你喜歡跪是吧,那就在這兒跪着吧。我要睡覺了。”
江白和若離各自回了房間。
洗好了澡之後,江白透過貓眼看了看,這個丁海健還跪在那裡。
“讓你子跪,我看你能跪多久。”
打開電視機看了起來,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江白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九點多,他才醒來,洗漱之後,他纔想起丁海健來,心想一夜過了,丁海健應該走了吧。
打開門一看,丁海健還跪在外面。
看到江白,丁海健立即笑道“師父,早上好!”
“我你怎麼還沒走啊!你要是再這樣的話,我可要叫保安來請你離開啦。”江白不耐煩地道。
丁海健道“師父,只要你不答應收我爲徒,就算保安來把我趕走了,我也還是會繼續跪。這裡不讓我跪,我就跪在酒店門外的馬路上,那裡他們總管不了了吧。”
“你愛跪就跪吧。”
江白敲了敲若離的房門,過了一會兒便和若離離開了酒店。到了酒店大堂,江白便把客房部經理給叫了過來。
“那個人實在是太討厭了,還在我房門口跪着,你叫保安把他趕走。”
“好的江先生,我馬上就辦。”客房部經理立即便帶着幾個保安上樓了。
今天他和若離出來,主要是看看房子。昨天晚上,江白已經在上看了看。
扣三千萬的佣金,集古軒已經把屬於他們的一億兩千萬給打到了江白的賬戶上。
二人在城區了逛了一天,看了新房,也看了二手房,全都看的是別墅,不過卻並沒有讓他們十分滿意的。
晚上在外面吃了晚飯之後,二人才回酒店。他們把車停在了地下停車場,然後從電梯上樓。
回到房間沒多久,牀頭的電話就響了起來,是酒店總檯打來的。
“江先生,那個昨天跪在你房間外面的那個人我們把他趕走之後,他又到咱們酒店門外的馬路上跪着了。好多人都在圍觀呢,給我們酒店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江先生,您看您能不能服他離開啊?”
接到電話,江白這才知道丁海健還沒走,居然真的到馬路上跪着了,他還真是不怕丟人!
“這事我管不了。”
江白決心再考驗考驗丁海健的誠心。
第二天上午,江白和若離出門的時候並沒有在酒店門外的馬路上看到丁海健。
“他終於放棄啦。”若離笑道。
江白沒話。二人又在外面看了一天的房子,還是沒有特別滿意的。
晚上回到酒店,客房部的經理走上前來,道“江先生,那個跪在你房門外的那個人今天早上七點多鐘的時候暈倒了,我們酒店給他叫了救護車。”
“哦,送哪家醫院了?”江白問道。
“就是附近的省第四醫院。”客房部經理答道。
“謝謝你。”
把若離送到電梯口,江白道“傻丫頭,你先回休息,我醫院看一下丁海健。”
若離笑道“怎麼着,決定收他爲徒了?”
江白笑了笑。
丁海健跪了兩天兩夜,在這期間,他一口水沒喝,一口飯沒吃,即便他身體強壯,也終於受不了了。
來到醫院,打聽了一下丁海健在哪個病房,江白便病房探望丁海健。
到了病房門口,江白推門走了進,就見丁海健坐在病牀上,他的身旁放着一堆文件,都是需要他審閱批示的。雖然身體不舒服,丁海健依然沒有停止工作。
江白在門外看了一會兒,見他批閱文件的時候是那麼的專注,對丁海健的好感有多了幾分。
同樣是富家子弟,丁海健就不知道要比白飛宇強上多少,比起唐紹峰、唐紹陽那對兄弟,丁海健也要強上太多。
敲了敲門,江白推門走了進。
丁海健瞧見進來的是江白,立即便要下牀。
“你就坐着,不要動,否則我立馬走人。”
丁海健只好坐在那兒不動。
“師父,您怎麼來了。我還想着明天一早接着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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