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熱的,不知道開空調啊。”
劉慧兒擡起玉臂按了個按鍵,出風口很快就有涼風吹了出來,車內很快便涼快了許多。
江小白舒服了許多,舒了口氣道:“早知道這樣,我還不如三分鐘就繳了械算了,這下倒好,開個車我緊張得心臟病都快犯了。”
“小白,你的惡氣出了嗎?”劉慧兒問道,“你在我身上已經賺夠了,以後不要爲難我爸和我弟弟了。”
江小白的一口惡氣的確是出了,尤其是當劉慧兒被他壓在身上瘋狂捅咕的時候,他的心情別提有多舒暢了。積壓在心裡多年的怨氣、怒氣全都一掃而空。
“只要他們以後不惹我,我就既往不咎。但是如果他們還敢惹我,那就別怪我跟他們新仇舊恨一塊兒清算。”
劉慧兒道:“我會說說他們的。”
江小白心知他跟劉長河父子的恩恩怨怨不會就此了結,因爲他太瞭解那對父子了,他也不會因爲跟劉慧兒有過這麼一次而對劉長河父子手下留情,那不是他的作風。
“小白,你今年幾歲了?”劉慧兒突然這麼沒頭沒尾地問了一句。
“十六,不過很快就到我生日了,過了生日我就十七了。”江小白道:“幹嘛問這個?”
劉慧兒道:“你是不是把賴曉霞給糟蹋了?”
江小白正專心開車,心無旁騖地看着前方,聞言立馬扭頭看着劉慧兒,“惠兒姐,你可別瞎說啊!我的名聲不要緊,但壞了人家黃花姑娘的名聲可是大罪過。我跟賴曉霞之間清清白白的,絕對沒有你說的那種事。”
劉慧兒笑道:“你還騙姐不是?姐可是過來人,你要是沒有過那方面的經驗,你怎麼可能像牲口一樣折磨了我兩個多鐘頭!老實說吧,如果你的啓蒙伴侶不是賴曉霞,那就一定另有其人,能告訴姐她是誰嗎?”
“的確是另有其人。”江小白笑道:“但是我不能告訴你。”
“是咱們村的嗎?”劉慧兒看着江小白,注視着他臉上的神情,“老師說,你是不是把暫存的哪個大姑娘小媳婦給睡了?”
“你以爲我是你爹啊!”江小白冷哼一聲,“咱村被你爹糟蹋過的大姑娘小媳婦可不少!”
劉長河的那些破事,劉慧兒早就知道,早在她才五六歲的時候就親眼看到過劉長河按着一個女人在草垛子裡幹那事。當然,那個女人肯定不是她媽馬翠花。
“噢——”劉慧兒把聲音拖得老長,笑道:“我知道了,肯定是那個送你寶馬的女孩被你給糟蹋了,我猜得對不對?嘿,你小子可真行!要是想去省城發展,跟姐說一聲,姐把你包裝一下,肯定能讓你成爲省城第一鴨!一個月輕輕鬆鬆幾十萬入賬。”
“惠兒姐,”江小白笑道:“你還是猜錯了。另外,我還可以斷定一點,你在省城根本不是做雞的。”
“爲什麼?”劉慧兒好奇地問道。
江小白笑道:“這太容易判斷了,你要是做雞的,你的某些部位就不可能那麼白嫩緊緻。”
“好你個江小白啊,沒想到你年紀不大,理論知識倒是一套一套的!”劉慧兒笑道。
江小白的確是有些理論知識,主要是從李光明的大光明錄像廳和黃老棍子書攤上賣的書上學習來的。劉慧兒的反應證明他的推斷是正確的,看來黃老棍子賣的那些帶色兒的書並不全都是天馬行空地胡編亂造,也有一些可靠的內容。
黃老棍子爲松林鎮少男的xing啓蒙做出了不可磨滅的貢獻,他的終生都在爲此項事業而奮鬥,期間被抓過、被關過、被狂揍過,始終不改其志,此乃真鬥士也!
江小白在心裡向黃老棍子致敬,向真鬥士致敬!
“惠兒姐,你在省城到底做什麼的啊?”江小白十分好奇,劉慧兒做什麼能那麼掙錢呢?
“不告訴你。”劉慧兒打了個哈氣,“我困了,你好好開車吧,我睡會兒,到了叫我。”
“別啊!我可不懂交通規則啊。”江小白道。
“沒關係,只要不出事故就行,闖紅燈什麼的都不用擔心,姐能擺平。”
語罷,劉慧兒又打了個哈氣,很快就窩在座椅上睡着了,任憑江小白怎麼叫她都沒有反應。
一路上,江小白是提醒吊膽,心驚膽戰,好在是有驚無險,安安全全地把車開到了目的地。
“醒醒惠兒姐,到地方了。”
江小白用力推了蜷縮在座椅上睡着了的劉慧兒好幾下都沒能把她給叫醒,逼不得已對着劉慧兒的耳朵大喊了一句:“胖虎死啦!”
劉慧兒頓時就驚醒了過來,扭頭看了看四周,這纔看着江小白,“真的嗎?”
“什麼真的啊!我們剛到醫院,還沒上去,我哪兒知道啊。你醒了就好,上樓吧。”江小白道。
二人下了車,劉慧兒恢復了一些體力,可以行走,但是步子卻不能邁大,稍微邁大一點點,兩腿之間都會傳來撕裂的疼痛。她結婚沒幾個月就失手打死了丈夫,然後坐了幾年牢,出來之後在會所工作,更是徹徹底底地看清楚了男人的真面目,對男人早已失去了興趣。
她那方面的經驗可以說是少的可憐,經歷過的次數屈指可數,被她失手打死的丈夫更是沒能給她一丁點的滿足,跟江小白有了那麼一次,她才知道什麼叫女人,才徹徹底底地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縣醫院的設施比較落後,住院部的樓連電梯都沒有。劉慧兒現在的狀況根本爬不了樓,江小白無奈之下只能揹着她上去。
背到四樓的時候,剛走到走廊裡,還沒來得及把劉慧兒放下來,就被剛好出來的劉長河給看到了。劉長河頓時一愣,定定神才確信揹着他女兒的就是江小白。
“虎妞,這是怎麼回事?”劉長河拉着臉吼道。
江小白把劉慧兒放下來,他自己懶得解釋,靠在一旁的牆上看熱鬧。
“我腳崴了,讓江小白揹我上來。”劉慧兒編了個謊言。
“他來醫院幹什麼?”劉長河冷冷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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