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離婚的時候,顧偉琴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李成剛能夠痛快一點。?火然?文????w?w?w?.?李成剛在意識到這個婚是非離不可的時候,便也沒有拖拉,果斷地簽了字。
一直以來,李成剛都不願意把自己的成功歸功於是顧家的功勞,在離婚之後,他曾想過要奮發圖強,做出一番成績來讓顧家看一看。
誰知道事與願違,李成剛太自以爲是了,失去了顧家這個大靠山,生意場上那些對他巴結奉迎的人一個個全都變了臉,紛紛中止了和李成剛的合作。
李成剛之前的生意做的實在是太順利了,那些人根本就是給他送錢,所以他做什麼生意,都有接不完的單子。現在好了,他不是顧家的女婿了,誰也不把他當回事。牆倒衆人推,李成剛不但沒能實現他奮發圖強的願望,反而把自己逼入了絕境之中,公司的財務狀況已經出現了嚴重的危機。
近半年之中,李成剛的集團已經賣掉了好多個子公司,想採取收縮戰略,集中實力在某一個領域做出一點成績出來。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李成剛是沒有機會鹹魚翻身的。他的才華遠遠不足以支撐他的夢想。
“他就沒有來找過你幫忙?”江小白問道。
顧偉琴道:“來過,不過不是來找我幫忙的。他希望能與我復婚,說孩子需要一個父親,他可以把顧朝當作親生兒子般看待。”
江小白冷笑一聲,“李成剛的用意是路人皆知啊,只要和你復婚了,他就又是顧家的女婿了,就算是老爺子不再了,你哥哥還是嶺西省的一把手。到時候他這個顧家的姑爺又神氣活現的了。”
顧偉琴道:“他把全世界的人都當傻子,以爲誰都看不出他的心思,可能嗎?”
江小白道:“姑姑,你要小心着一點他。萬一哪天李成剛真的變得一無所有,他很可能把所有的恨都轉嫁到你的身上。”
“他敢報復我?我看他沒那個膽子。”顧偉琴道。
晚上,顧惜親自下廚,給江小白和顧偉琴準備了晚飯。自從在南灣村生活了兩三年,原本的千金小姐學會了很多東西。
吃過晚飯,江小白也不好賴在顧家不走,畢竟他現在和顧惜的關係並不適合留宿在顧家,尤其是在顧偉民和卓麗君都不在家的時候。
吃過晚飯,時間便差不多了,江小白便告辭離開。顧偉琴今天不走,她帶着孩子留在顧家。自從離婚之後,顧偉琴就經常在孃家住着。
顧老爺子活着的時候就跟顧偉民多次提過,讓他好好照顧這個妹妹。顧偉琴說來也是悽慘,一個人帶着一個孩子的日子不好過。
她淨身出戶,什麼都沒要,自己本身又沒有工作,根本就沒有收入。好在有顧偉民的接濟,但顧偉民自己的工資也沒有多少錢。比起以前,顧偉琴的日子過的是節儉多了。
江小白從顧惜的口中瞭解到了一些情況,也難怪顧偉琴如今經常要回孃家來住,畢竟在孃家吃吃喝喝都不用她自己開銷。
顧偉琴都窮困到了這步田地,江小白不得不幫他。離開了顧家之後,江小白便去了丁海健家。
丁海健一個人住在省城最好的公寓裡面,整個三十五層都是他的,裡面的面積有五百多個平方。
江小白來到這裡,按響了門鈴。
丁海健頂着一頭溼漉漉的頭髮打開了門,看到了站在門外的江小白,整個人都愣住了,隨即眼眶一熱,熱淚就下來了。
“師父……”
“別哭,哭就不是我徒弟了。”
這幾天江小白見慣了流淚的場景,實在是有點受不了這個。
“我不哭,不哭。”丁海健擠出一絲笑容出來,把江小白給請了進去。
他用毛巾擦了擦頭髮,連梳都沒梳就去給江小白泡茶去了。
“師父,您回來就好。”丁海健把一杯茶放在江小白的身前。
江小白看着他的眼睛,笑道:“海健,我不在的這幾年你沒有偷懶啊。”
丁海健道:“我哪敢偷懶啊,生怕您哪天回來檢查我功課。師父,您教我的呼吸吐納的功夫我都練了好幾年了,實在是沒什麼可練的了,能不能傳授我一些其他的啊?”
江小白道:“我今夜來此,便是爲了此事而來的。”
江小白擡起一隻手,一根手指點在丁海健的腦門上,丁海健只覺似乎有一道電流進入了腦海裡,隨後腦海之中便出現了一副畫卷,畫卷之中有圖案,也有文字。
“照着上面練吧。”江小白道。
丁海健喜出望外,他終於不用再重複那些單調的呼吸吐納了。
“還有個事我要請你幫個忙。”江小白道。
丁海健道:“師父有什麼需要我做的,您直接吩咐就是。”
“我要你去幫助一個人。”江小白把他的來意告訴了丁海健。
顧偉琴是個要強的女人,江小白如果直接給她錢和物的話,她怕是不會收。這年頭給顧偉琴送錢送禮的人可不少,她畢竟是顧偉民的妹妹。很多人沒辦法給顧偉民送禮,就會想到她。
作爲顧偉民的妹妹,顧偉琴也是有覺悟性的,爲了不害了哥哥顧偉民,她從來都不接受任何人的送禮。
江小白希望丁海健能以商業合作的方式來和顧偉琴合作,丁海健出資,顧偉琴來打理。顧偉琴不是草包,她的頭腦要比李成剛可強多了。
顧偉琴並不知道丁海健和江小白的關係,所以比較容易接受。顧偉琴需要一份工作來養活自己和孩子,江小白相信丁海健有能力辦好這件事。
“唐氏集團沒什麼問題吧?”
聊完事情之後,江小白想起了從唐家手上奪來的唐氏集團。
丁海健道:“有過幾次危機,不過都化解了。您當初定下的制度實在是太完善了。師父,現在省城的許多大集團都在跟您學習,完善公司的規章制度。”
江小白道:“記住一點,不要讓顧偉琴知道你和我的關係。好了,不早了,我得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