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是女客人的尖叫聲,嚇的。有的是興奮的。
“靠!真他媽的瘋了,不過蠻刺激的……”這是男客人的聲音,還有人提着褲腰衝出來埋頭就竄的。
場面一時間亂的夠嗆,燈光師音響師DJ一時間統統停止,只有場子裡酒瓶亂飛,人影亂晃。
而在一處豪華的別墅之中,燈火輝煌。
一個嫵媚明豔的女人淡淡的坐在真皮沙發上,手裡叼着一根*的雪茄,青煙繚繞。她面前立着一個黑衣青年,神情恭敬謙卑。但手上老繭很厚,尤其是食指第二隻關節,就算是這樣躬身站着,仍舊有淡淡的彪悍氣息激盪。
“完成了吧?”女人淡淡的吐出一口青霧,眼眸瞟了青年一眼。
“是的。媚姐。一切按照您的吩咐,只取了70斤,給袁和順留了本錢!”青年叫做方波,很帥氣很陽光,走到哪裡都是少女迷戀的陽光帥哥,但是他卻是林冰的心腹大將,幾秒鐘可以結果一條鮮活的生命!
尤其是手槍,打的又快又狠!
方波眼底的熾熱一閃即逝,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但是卻無法逃脫林冰看似隨意的雙眸。
“嗯。很好。下去休息吧。”林冰微微點頭,讚賞的對方波笑笑。
方波心裡一陣激動,他這麼拼命的訓練槍法,鍛鍊武功,爲她出生入死,想要得到的不過是此刻這一眼讚賞,那一抹微笑。
“是!媚姐!”方波雙目熾熱的看了林冰一眼,躬身退了出去。
但是很快,他就又被林冰叫了進來。這一次林冰的神情仍舊在笑,而且笑的很燦爛。但是隻有極爲了解她的方波知道,她的笑容一下隱藏着一塊寒冰,她現在的心情絕對不好。
“有什麼吩咐,媚姐?”方波輕聲問道。
林冰捏着雪茄,眼睛微眯道:“去將袁剛的手臂廢掉一條。然後告訴他讓袁和順將風潮酒吧給我們重新裝修一下,並公開道歉!然後再讓袁和順帶人去喜來登酒店XXXX號房找人。告訴他我不是在幫他,更不是在幫他兒子,他們還不配。我不過是身爲海上道上一員,不想讓外面的人看笑話!並不是要幫他,更不是幫他兒子!我丟不起那人!”
方波眼神一冷,臉上的陽光之氣統統消失,道:“我這就去廢了他!真是不知死活!”方波轉身就走,開出一輛彪悍霸道的路虎吼叫着衝了出去,竟然一個人不帶,就直奔風潮酒吧而去。
方波離去之後,林冰靜靜的靠在沙發上,淡淡的有一口每一口的抽着雪茄,陷
入沉思之中,眼眸閃爍着疑惑之色,嘴裡喃喃道:“到底是過江龍還是鼻涕蟲?到底要幹什麼?”
她在賀新華在海上四處挑戰賽車手的時候就對他注意上了,他們在哪裡休息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如果沒有這點機靈和細密的心思,她也不可能在海上混出偌大的名聲和恁高的地位來。
賀新華夜裡修煉已經形成了習慣,這樣修煉比他一覺睡到自然醒還有爽快,休息的好,精神十足。所以他就很少在睡覺了,只是打坐修煉。
他不知道這個夜裡海上市已經被他的到來和行爲搞的雞飛狗跳了,他只是在靜靜的修煉,而裡面的周蓮睡夢中翻身,白嫩的屁股包裹在白色的純棉內褲下面,十分可愛,暴露在空氣中。
而方波在接到了林冰的命令之後,路虎以最快的速度來到了風潮酒吧門口,不過是十幾分鐘的事情,可見他對路況的熟悉,以及對這裡情況的急切。
風潮酒吧門口黑壓壓的圍了很多人,很多是裡面衝出來的泡吧份子,他們都是晝伏夜出的動物,尋求着各種刺激,今夜發生的事情無疑是很刺激的事情。所以與其去喝酒,不如在這裡看熱鬧。
“方波啊,是方波啊……”
“哎呀這一次袁剛要倒黴了,雖然他很能打,但是和方波一比還是不行啊……”
“袁剛是不是撞豬身上了,竟然來這裡撒野?”
圍觀的不少人都是海上的頭面人物,雖然不及袁和順林冰這樣的人物,但也是不愁錢花的主兒,對道上的一些名人事蹟都十分的關注和了解。
方波一來,自動有人給他讓出一條道來,他臉色陰沉不發一言,大步向酒吧走去,門口一個袁剛帶來的小弟一看到他,就要張嘴大呼,卻見方波一個快步,一拳砸在那人臉上,那小子頓時悶哼一聲,吐出一口鮮血斜飛出去,昏死在地。
方波就此如虎入羊羣一樣,見一個就放倒一個,幾十秒鐘的時間就深入風潮酒吧內部,那裡肥子正抓着椅子腿與袁剛僵持着,肥子手裡有了武器,應付袁剛雖然仍舊無法取勝,但是嚴守之下袁剛一時間也沒有辦法將他怎麼樣!
“肥子。你他媽的能不能像個爺們?拿個板凳腿也不嫌丟人啊!”袁剛拿着牛角刀不時的捅出一下,偶爾再踹兩腳,肥子完全是招架的功夫,而且滿頭大汗,光頭更亮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袁剛忽然腳步一個踉蹌,臉色微變,急忙後退。
肥子眼睛一亮,赫然看出了機會,低吼一聲,揮舞着手中板凳腿揮向袁
剛那條支撐他站立的腿,比袁剛壓着打了十幾分鍾,早就憋出了一肚子火氣,肥子這一下出招勢大力沉,勢必要一下將袁剛的腿砸斷。
但是袁剛踉蹌不穩的身體忽然一顫,雙腿一擺竟然立刻站穩,他眼中閃過一道狠辣得意之色,那條腿猛然一錯,十分危險的避開肥子的板凳腿,另一條腿猛然跺了一腳,地面微微一顫,他就炮彈一般衝了出來,牛角刀直奔肥子大腿,這一招他賣了一個破綻,終於誘惑肥子出招,他避開肥子攻擊,彎腰刺向肥子下盤右腿。
肥子剛纔出招過狠,這一下已然用老,力氣正在雙腿之上,身體前傾,無法挪動。肥子臉色陡然慘白一片,暗道,完了,我的腿啊。
一側忽然風聲猛惡,快速襲來一腳,竟然比袁剛這蓄勢已久的一腳還要快上一分,後發先至的攔在路上,踢中袁剛的手腕,袁剛悶哼一聲,手腕一麻感覺不到絲毫的痛苦,牛角刀叮噹掉在了地上,他急忙守住身體後退。
眼前一黑,一腳已然到了眼前,根本不給他躲避的機會,又是偷襲出手,且那人的功夫比他又高,他心裡嘆息一聲,鼻孔頓時酸辣辣腥鹹,一隻眼金星亂冒,看不清東西,一邊臉皮火辣辣的立刻腫了起來。
腦袋嗡嗡一聲響,他就倒飛了出去,砸在桌子上,桌子碎裂,人倒在碎木之中,頭昏眼花,掙扎着要站起來,脖子一涼,一把鋒利的牛角刀已然放在了那裡。袁剛身體一頓,頓時一動不敢動了。
“是你?”袁剛剩餘的一隻眼看到出手之人,心裡一驚,同時也鬆了口氣,眼前這個人他的確不是對手,輸的不冤枉。
“是我怎麼了?告訴你袁剛,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若不是媚姐交代不要傷害你的小命,我他媽的一腳就踩死你,你信不信?”方波帥氣的臉型有些扭曲,他媽的敢到媚姐的地盤搗亂,這不是找死這是什麼?這是對他方波公然的挑釁。不打死不打殘了,怎麼體現他方波的牛叉與不可挑釁?
但是媚姐的命令他絕對一點都不敢違抗!
“我信。你方波對媚姐的命令是一點都不敢違抗的。哈哈……既然媚姐不讓你殺我,那你告訴了我不是顯得你很傻嗎?”袁剛受了這麼重的傷,半邊臉幾乎都毀了,但是他仍舊在笑,雖然笑的十分的難看。
“哼!媚姐不讓我殺你,但是我可以折磨你!你信不信?”方波臉上閃過一道狠辣之色。
“一定要好好的折磨他狗日的一番!媽的,竟然給老子下套,用陰招!”肥子在一邊喘氣,同時怨毒的說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