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雙手向天,似乎在祈禱,然後那鷹就飛了下來,到哈塔哈里一幫人上頭,丟下頭巾。
他是故意這樣的,顯示自己的靈異。
果然,哈塔哈里接到他的花頭巾,即吁了口長氣,卻也徹底的怕了他,對賽義德說了句什麼,隔得遠了點,陽頂天也沒有借耳,所以聽不到,但大概猜得到。
果然,賽義德雙手撫胸,大聲對陽頂天道:“中國兄弟,謝謝你的仁慈,我爲我先前的衝動表示真誠的道歉。”
“事情過去了就算了。”陽頂天大度的揮手:“但我不希望有下次,人瞞得過人,但瞞不過天,作惡的人,天神一定會給他報應。”
他這一說,哈塔哈里立刻就往天上看,看到盤旋的鷹,他不自禁的一縮脖子。
其實不止是他,他周圍一圈的部族兵,都是這樣。
反倒賽義德顯得鎮靜一點,再又對陽頂天行了一禮,道:“中國兄弟,我們部族現在遇到了極大的困難,你能幫助我們嗎?”
“我可以替你們向天神祈求,但結果如何,要看你們自己的誠意。”陽頂天一時間想不到什麼辦法,只好暫時先應下來。
而他一答應,哈塔哈里等人立刻歡呼出聲。
賽義德也露出了笑臉,行了禮,帶着人退開了,但卻沒有人來把油圈剷除,不知是忘了呢,還是賽義德故意保留的。
“他們退走了,陽,你真厲害。”
珍妮歡喜之下,抱着陽頂天就親。
井月霜臉上也現出笑容,先前想着可能會給活活燒死,她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陽頂天看她高興,心下一衝動,也伸手摟着她親,井月霜果然就沒有拒絕,讓他當着珍妮的面親了一下。
美人香吻鼓勵,陽頂天信心大增,道:“要想個辦法,幫賽義德退了外面的敵軍纔好。”
“這能有什麼辦法啊。”珍妮皺眉叫。
井月霜同樣鎖緊了秀眉。
她平時自負智計,但那是建立在一個可以施展她才智的平臺之上,而現在這種情勢,外面是上萬武裝份子,她所有的智計,完全沒有用。 шшш ●тTk an ●C〇
“不急,我想想辦法。”陽頂天也知道她們不可能想出什麼辦法來。
他到窗前看了一下,突然看到一隻大老鼠從陰溝裡鑽出來,估計可能是給汽油味薰出來的。
陽頂天心中一動,控制那隻老鼠,他立刻就知道了,這附近有很多老鼠,整個納沙城裡城外,更多,至少有數萬只。
“這麼多,太好了。”陽頂天心中剎時有了主意:“我可以指揮老鼠去咬他們,或許可以把他們咬跑。”
井月霜站在他邊上,看他臉上突然露出笑意,叫道:“你想到主意了嗎?”
“我可以試一下,不過不一定成功。”陽頂天點頭,摟着井月霜:“井姐,給我一點獎勵,我可能會更有信心。”
居然趁機索吻,簡直無恥啊,但井月霜卻沒有絲毫猶豫,真個就勾着了他脖子,送上香吻,對於他伸到她美臀上的爪子,也視若無睹,哪怕珍妮就在邊上旁觀。
相對於活活燒死,陽頂天的爪子不但不可怕,甚至很可愛,這時候如果陽頂天直接把她抱上牀,要她的身子,她都會答應。
不過陽頂天沒想到這一點,佔佔口手上的便宜,他也就心滿意足了。
天慢慢黑下去,賽義德讓人送了食物來,非常豐盛,而且居然有兩瓶紅酒,也不知哪來的。
看到酒,珍妮一聲歡呼,這女酒鬼還真是有癮。
陽頂天心中已經有了計劃,也不着急,陪着珍妮兩個慢慢的喝酒吃東西,井月霜心思重,不過陽頂天的鎮靜感染了她,主要是陽頂天這幾天手段百出,讓她無由的對他生出了信任和依賴。
如果在國內,她無法想象,自己居然會這麼的信賴一個人,尤其還是一個男人。
吃吃喝喝,一直到九點多,兩瓶紅酒喝了個底朝天,有一瓶多進了珍妮的肚子,陽頂天也喝了不少,井月霜倒只喝了兩杯。
珍妮已經有些醉了,到後來直接就坐到陽頂天腿上,她大洋馬一隻,陽頂天卻又不是那種大個子,腿上坐這麼一匹大洋馬,說實話,看起來真的有些違和。
但井月霜這幾天看多了,卻是視而不見。
把酒喝完,她看着陽頂天道:“今晚上應該沒什麼事了吧,我先去睡了。”
“好。”陽頂天點頭:“井姐你去睡吧,放心,有我呢。”
他這時的情形很不堪,也有幾分醉意了,不但腿上摟着珍妮,一隻手還伸在珍妮衣服裡。
換了以前,井月霜無法想象這樣的場面,但這會兒心態不同,她聽到陽頂天這話,心中居然有一種安心的感覺,竟然就走過來,在陽頂天臉上親了一下,道:“你也早點睡。”
然後她纔拿了衣服去洗澡,而陽頂天喝了酒,又給珍妮撩得情動,直接把珍妮抱到房裡,井月霜洗了澡出來,就聽到珍妮要死要活的叫聲。
兩個房間是挨着的,居然房間門都沒關,井月霜忍不住看了一眼,剎時間面紅耳赤,珍妮騎在陽頂天身上,正把一頭美麗的紅髮甩得象天女散花。
而陽頂天剛好扭頭,就對上了井月霜的眼光,井月霜慌忙扭頭,衝進了自己房裡,關上門,暗啐一聲:“真是不要臉。”
罵是罵,那個場面卻一直在眼前晃動,一時只覺心中怦怦狂跳,連耳根子都燒紅了。
好半天,那邊才安靜下來,又過了一會兒,房門推開,陽頂天進來了。
井月霜側身對牆睡着,感覺到陽頂天走近來,她猛地轉過身來:“你洗澡沒有?”
“洗了。”
陽頂天陪笑,又伸手:“不信你聞。”
“呸。”井月霜呸了一口:“我纔不聞。”
又轉過身去。
陽頂天卻上了牀,伸手來摟她腰,井月霜掙了一下,還是讓他扳過了身子,嘴上卻賭氣道:“不許碰我。”
這幾天,雖然一直是這個情形,但親眼看到,還是第一次,她心裡實在不知是一種什麼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