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不行。”陽頂天扳着臉,越芊芊更是笑得如花枝嬌軟。
爽爽的美了三天,陽頂天心情也就好了許多,週一回去,餘冬語卻告訴他個好消息:“交警隊有一批無人認領的車子要拍賣,你要不要,很便宜的。”
“要啊。”陽頂天立刻趕過去,拍馬屁:“還是餘姐記着我。”
餘冬語嗔他一眼:“你可沒記着姐。”
“記着呢,怎麼沒記着。”陽頂天嘿嘿笑,看一眼餘冬語的臉色,道:“餘姐,你別太累着。”
“是又有一點痛。”餘冬語皺了一下眉頭:“從小腹下去,一直牽到腳後跟,**病。”
“嗯。”陽頂天點點頭:“你是太累了,另外,你又愛穿高跟鞋。”
說到這裡,他笑了一下:“其實吧,你已經比我高了,就不必穿高跟鞋了吧。”
餘冬語一下笑噴了:“你自己不肯長,怪女人穿高跟鞋嗎?”
陽頂天便也笑,道:“晚上有空沒有,我幫你捏捏吧。”
“好啊。”餘冬語點頭:“先去看看車,有幾臺有七八成新,沒來交罰款,直接拍賣,車不錯的。”
陽頂天跟着她到交警隊,看中了一臺別克君越,七成新的樣子,只要三萬塊錢。
加上大宏製造的十萬塊獎金,陽頂天帳戶裡現在有二十多萬塊,拿三萬塊買臺車,還是小意思,主要是,太便宜了,如果不是罰沒拍賣,這車哪怕是二手的,至少也要十萬以上。
這邊拍賣前,先以最低價把好車提走,這就是有熟人的好處。
陽頂天交了錢,提了車,當天就瘋了一天,如果不是實在太遠,而且過關費太高,他都想要開回去得瑟一把了。
晚上請餘冬語吃飯,餘冬語卻說沒時間,直到八點多快九點了,她纔打電話過來:“你來我家吧,我下了面,要吃不?”
“餘姐下面啊,那一定好好吃的,要吃要吃。”
他語帶雙關,餘冬語當然聽了出來,呸了一聲:“要吃就快點。”
陽頂天直接開了車過去,心下還真是癢癢的:“餘姐那雙大長腿,要是能架在肩頭,慢慢的吃她---。
不過他只敢YY一下,不敢真的去想,即便餘冬語離婚了,他也沒敢往多裡想,別的一切不說,只說個頭,餘冬語都比他高半截,人家憑什麼看得上他啊?
到餘冬語家,按門鈴,餘冬語來開門,她回家換了一身寬鬆的衣服,淺綠色的套裝,一打眼,就如一株出水的蓮荷,給人一種亭亭玉立的感覺。
陽頂天忍不住贊:“餘姐,你這一身,要是到T臺上,絕對是大讚啊。”
“是嗎?”餘冬語自己也有些得意,回頭走了兩步,猛一個回身,擺了個姿勢,一手放在腦後,腰扭成一個S,陽頂天忍不住鼓掌:“一號選手,身高一米七五,三圍是83,61,89,擁有傲人身材的她,還是一位警花,所以,小生在這裡提醒大家,誰要是敢盯着她屁股看,小心她一腳踹死你---。”
他話沒說完,餘冬語已經笑噴了,卻猛地啊呀一聲,按着了肚子。
陽頂天吃了一驚,忙道:“怎麼了餘姐。”
“沒事。”餘冬語搖了搖頭,嗔他一眼:“還不是怪你,沒事逗人笑。”
說着,她自己又笑了。
陽頂天也笑,道:“我幫你捏一下吧。”
“不急,先吃了面。”
電話裡陽頂天敢開玩笑說吃她下面,當着面可不敢說了,餘冬語端了面出來,她天天在外面跑的,胃口也不小,一個小不鏽鋼鍋子,煮了大半鍋子。
吃了面,陽頂天道:“現在不痛的話,先休息一會兒吧,至少休息半個小時爲好。”
“行啊。”餘冬語就去洗了碗,又泡了茶來,兩個人閒聊,餘冬語道:“你找女朋友沒有?”
“怎麼,打算給我介紹一位警花?”陽頂天開玩笑。
“局裡倒是有幾個沒結婚的。”餘冬語想了一下,搖頭:“有機會,我幫你另外介紹一個吧。”
陽頂天便看着她笑,餘冬語看他笑得古怪,道:“你笑什麼?”
陽頂天笑道:“我以前不知道,還以爲餘姐是鐵血警花,眼裡只有刀光劍影呢,原來也這麼八卦的,居然幫人做媒。”
“哎,你別說。”他這一說,餘冬語得意了:“我還真湊合了不少,我們轄區,有幾個亂七八糟的年輕人,讓我幫他們找了老婆後,上正途了,他們爸媽見了我,那可是一個勁道謝。”
陽頂天聽了哈哈笑,餘冬語道:“你還別不信,我這段時間又促成一對,那小子隔三岔五打架,找了女朋友,不打了,居然開起了早點店,賣起了手抓餅,生意還相當不錯。”
“我信,我信。”陽頂天點頭,有些感慨:“餘姐,難怪你這麼累,你管得太多了。”
“沒辦法,我就天生的勞碌命,閒不住。”
餘冬語搖頭。
閒聊着,喝了茶,陽頂天道:“可以了,餘姐,我來幫你捏一下,你到裡間躺下好了,這樣放鬆一點。”
“好。”餘冬語站起來,先進了臥室,卻又急走一步,原來她牀頭放着一隻胸罩,急忙一把塞到了枕頭底下。
陽頂天其實看見了,那是一隻紅色帶蕾絲的小罩罩,相當性感。
不過他故意慢了一步,看着餘冬語背影,尤其是她躬身去塞罩罩,臀腰彎成一個S,極爲妙曼。
“裡面穿這麼火辣,骨子裡看來也是個風流人物。”
這時餘冬語在牀上躺下了,她還是手放在兩側,看着陽頂天道:“我好了,來吧。”
這話讓陽頂天心中跳了一下,有些歪啊,忙又正過來,道:“餘姐你放鬆,想叫就叫,把我當醫生就行了。”
說着,捏着了餘冬語腳,找準穴位一按。
“呀。”
餘冬語張嘴就叫出聲來。
她前幾聲叫得有些硬,到後面,眼晴閉上了,叫得就有些柔媚了,她嗓子可能是吼多了,有一種微微的嘶啞,這麼柔聲叫,竟是有一種別樣的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