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了幾天,盧燕打電話給他:“陽陽快來,劇組裡鬧鬼呢,嚇死人了。”
“有鬼?”陽頂天聽了好笑:“男鬼女鬼啊?”
“不知道啊。”盧燕尖叫:“你快來啊,說是鬼找替身了,所有人都嚇死了。”
陽頂天哈哈笑,晚間把盧燕燕喃攝進戒指裡,道:“現在你們就是鬼了。”
“纔不是。”盧燕大撒其嬌:“我們這是做夢。”
燕喃腦子管用一點,道:“我們這是靈魂相會,那靈魂不就是鬼嗎?”
“咦。”盧燕也想到了:“好象是哦。”然後就在陽頂天身上亂扭:“你是個大色.鬼。”
鬧了一氣,陽頂天問是怎麼回事,盧燕道:“我就是聽雪兒她們說,說那邊最近鬧鬼,有個落水鬼找替身,過路的車子經常大半夜的看到個女人,一身白衣,披頭散髮的坐在路邊上衝着人笑,把過路的司機嚇得要死。”
“說不定人家只是想搭個便車呢。”
“纔不是。”盧燕搖頭:“有人說,她穿的是古代人的衣服,就象我們劇組裡的戲服一樣,都說是以前投江的女鬼,轉不了世,投不了胎,要找替身呢。”
“呵呵。”陽頂天呵呵笑。
關於鬼這個東西,他以前問過王老工人,王老工人說,他給人信迷信信了一輩子,只見過兩個鬼,一個倒黴鬼,一個好吃鬼。
那家死了人,辦喪事還要花錢,自然是碰到了倒黴鬼,而來幫着辦喪事的人,又吃又喝,不是好吃鬼是什麼?
王老工人這話帶着一點世俗的哲理,但解不了陽頂天的惑,真正讓他想明白的,是後來在網上跟一個人灌水,那人說的話,陽頂天都忘了那人網名了,只記得那人說:“真要有鬼,還要警察做什麼?”
陽頂天一下就想通了。
對啊,真要有鬼,鬼真要那麼靈,那麼厲害,那麼給人害死了,自己變成鬼去報仇啊,爲什麼自己報不了仇,還得警察去破案去抓人。
那網友又說,再往大里看,抗日戰爭,中國人死了幾千萬,就沒一個人變成鬼去找小日本報仇,還得八路軍一槍一槍的殺,還得美國佬放***,小日本纔會投降,說好的鬼呢?都去哪兒了?
最後那網友幽默的總結了一句:“所以啊,中國鬼怕了日本鬼,日本鬼怕了美國鬼,而美國鬼呢,又怕了**手下那一幫子紅腦殼鬼。”
陽頂天聽得笑了半天,從此不信鬼。
至於得到桃花眼後,他倒是知道,這世間有一些靈異的存在,而在得到玄靈戒後,可以召攝靈體,他更知道,人是有靈魂的,說起來,靈魂就要算是鬼了。
但靈體有象無形,有知無體,在玄靈戒裡,可以跟他靈肉交纏,不過真正肉體睜眼去看卻是看不到的,肉體想要去摸,也同樣摸不到。
人摸不到魂,反過來,魂也摸不到人。
就如電影中的人物,可以看,不能摸。
嗯,說得高大上一點,可以遠觀,不可以褻玩。
反過來也是一樣。
所以,靈魂即便存在,對人也完全沒有任何作用。
不過盧燕纏着他撒嬌,陽頂天只好答應她,第二天就趕過去。
狐妃劇組現在在河西通江一個鎮子上,這鎮子叫畫溪鎮,因爲挨江靠海,以前出去闖海的人多,也有不少發了財的,回來就建起了大屋子,互相攀比之下,鎮上好多的古屋,保存得也不錯,所以那導演選在了這裡拍戲。
不過陽頂天又多呆了一天,肖媚也纏着他呢,紅星廠一個多億美金的出口額,利潤其實大部份落在刀具廠,把肖媚給美得啊,只恨不得整個人都要融到陽頂天身上。
就是馬翠花也說了一句,即然廠子搞起來了,不如就呆在家裡好好發展了。
陽頂天只好說,他這兩年的人脈,都在東城,企業這個東西,今年好了,明年說不定就差了,所以人脈一定要維持住。
他這話有道理,紅星廠就是典型的例子,當年紅紅火火的國企,這些年,那叫一個慘啊。
馬翠花親身經歷,也就不攔了,肖媚當然知道還有另外的原因,不過她聰明得很,眼前的一切,都來自於陽頂天,再說了,她心裡也真的很滿足,相比於過年前,悽悽慘慘的,居然要去跟一個四十多的二婚頭相親,那真是天上地下啊,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所以她只是甜甜蜜密的跟陽頂天又粘糊了一天,讓陽頂天把她那丘肥田着實的犁了好幾遍,心滿意足了,也就放他走了。
陽頂天到東城,中午先到馬晶晶那裡吃了中飯,馬晶晶跟他說:“左珠好象要找你呢。”
陽頂天好奇:“左珠,她找我幹嘛。”
馬晶晶看他神情有些不對,笑起來:“怎麼了,她得罪你了啊。”
“哼。”陽頂天哼了一聲。
馬晶晶一想,明白了,咯咯笑起來:“是上次模特大賽廣告的事?”
陽頂天不答。
上次模特大賽,陽頂天花了三百多萬,結果根本沒起什麼作用,廣告不起作用,說來怪不了左珠,而且陽頂天也不在乎花那幾百萬。
他之所以有些怪左珠,是因爲,左珠沒有跟他說清楚,模特大賽的廣告效應帶有即時性,類似於新聞,只有三分鐘熱度。
左珠要是事前跟他說清楚,他就不會投廣告大賽了,而是乾脆去電視臺做廣告。
馬晶晶當然也明白這一點,坐到他懷裡,咯咯笑道:“左珠好象知道你生她的氣了,所以繞着彎子跟我說,要請你吃飯呢。”
“也不是生氣。”陽頂天搖頭:“我只是覺得,還是沒經驗,吃了個啞巴虧,還有苦說不得。”
他說着嘆氣:“難怪說,商場如戰場,一個考慮不到,就可能全軍覆滅。”
“你已經很厲害了。”馬晶晶用手指輕撫他的臉,眼中滿是愛意。
這張臉不帥,也說不上有型,但她就是喜歡,尤其當他騎在她身上的時候,那種雄性的力量,讓她的靈魂都在顫慄着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