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此跟陽頂天撒嬌:“我不想當總統了,你來當總統好不好?”
“不好。”陽頂天斷然拒絕,摟着塔娜纖腰,托起她的下巴,眼前的這張臉,完美無暇,尤其是總統的光環,讓這張臉更有一張難言的高貴。
“爲什麼啊。”塔娜嘟着可愛的紅脣。
“因爲啊。”陽頂天很認真的看着她:“當總統騎女人,和騎一位女總統,感覺完全不同。”
塔娜便咯咯的笑起來,眼中滿是媚意:“那我要做最美麗最高貴最強勢的女總統,然後再讓你騎,好不好?”
怎麼能不好,當然好啊,是個男人都會亨受這種巨大的征服感,陽頂天的回覆是,在她嘟着的紅脣上,重重的一吻,道:“所以,先去做一個合格的總統吧,你越優秀,那麼,當我騎在你身上時,就越有徵服的快感。”
“嗯。”塔娜喜滋滋的應着:“我喜歡被你征服。”
她帶着香風出門,陽頂天就空閒了下來,這時候,他卻意外的接到了花千雨的電話:“陽頂天,你空不空?”
“怎麼了?”陽頂天笑道:“我要說有空,難道你還想跟我約會不成?”
花千雨鼻腔裡發出一聲好聽的嬌哼:“你整天價神出鬼沒的,我倒是想跟你約會呢,也得逮得着你的人啊?”
這女人,實在是極品,就是一聲嬌哼一聲嗲,就有一種讓人骨頭髮酥的感覺。
要說美貌,塔娜或者白水仙都還要強於她,但她那種女人味,卻是陽頂天見過的女人裡最讓人回味的,這真的就是一隻修煉千年的狐狸精。
“你現在不是已經逮到我了嗎?”陽頂天笑道:“約在哪裡,你說個時間地點,我鐵定赴約。”
對花千雨龐七七這一類女人,陽頂天其實有點兒糾結,到今天的他,倒不是很在乎她們的家世,而是因爲,這一類女人,極其難纏,真要糾纏深了,很麻煩。
然而,這些女人又極度誘人,只要搭上話,他又忍不住想要接近她們。
這些女人,就如帶剌的玫瑰,摸着扎手,但是個男人,就想要去摘一朵。
“那就說定了哦。”花千雨咯咯笑起來,似乎得意於自己的魅力,道:“我現在在新墨西哥州的五聯大酒店,我可以給你二十四個小時的時間,如果明天這個時候你還不到,哼哼,我就要懲罰你。”
前面的還好,這最後一句,那種嗲意兒,讓陽頂天腹中倏地就熱了一下,心中暗叫一聲:“這隻妖精。”嘴裡卻應道:“我很快就到。”
新墨西哥州不在墨西哥,而是在美國,或者說,新墨西哥州本來是墨西哥的,只不過給美國搶去的。
陽頂天跟塔娜打了個電話,只說有點事要離開,塔娜就撒嬌了。
但塔娜這會兒真的沒時間,哥迭亞遭了災,颱風刮過,很多地方房倒屋塌,橋斷路毀,放在以前,百姓就苦了,但現在塔娜當政,立刻出動軍隊救災,同時撥下大把的錢糧,她自己則到處巡視,慰問災民,甚至親自上陣秀一把。
這讓塔娜的聲望更漲到了天上去,對塔娜這樣的政治動物來說,這種百姓的擁戴所獲得的快感,並不比跟陽頂天上牀差,某些時候,甚至更能讓她滿足。
當然,還有另一個極爲重要的原因,就是她睡着後,靈體還可以跟陽頂天在夢中相會,這一點上,燕喃盧燕還有刀衣姐她們其實也差不多,就是因爲靈體可以相會,所以相思也就不那麼重,陽頂天離開也就離開,她也就不是特別的癡纏。
就好比,白天大家都上班去了,但晚上回來又可以見面,自然就沒什麼感覺。
陽頂天哄了她幾句,她那邊特別忙,先掛了電話,然而這才才弄了一本宋義臉的護照,坐飛機往新墨西哥州去。
陽頂天的本臉,他是不會用的,而因爲這次與班尼的衝突,古誠的臉,最好也不要用,否則只要離開哥迭亞,就會給CIA死死的盯住,雖然做爲塔娜的王夫,哥迭亞的親王,他可以亨受外交豁免權,但那樣並不自由,而且CIA會時刻跟蹤他,也不好跟花千雨相見。
宋義或者焦離孟的臉,不在CIA的跟蹤名單中,做爲普通人,跑來跑去,就沒什麼關係了,即便進了美國,隨即失蹤,換成了陽頂天的臉,美國也不會關心。
美國每年莫名失蹤的人數,是一個非常龐大的數字,據NCIC,也就是全稱爲全美犯罪訊息中心National Crime Information Center的數據,從2010到2016年,這七年間,全美各地累計報案失蹤的人員達到了458萬,年均超過65萬。
當然,這些人實際在後來基本上都找到了,但在這七年中徹底失蹤的,也超過九萬人,這是前不久陽頂天看網上新聞看到的,也就是一年一萬多。
所以,在美國,丟失個把人,真的沒人在乎,尤其是沒有什麼親人報案追索的話,丟了就丟了,沒人會把你當回事——除非你是FBI或者CIA的重點盯梢對象。
陽頂天坐飛機,幾個小時也就到了,下了飛機,他找個無人處,換上自己的臉,這才找到五聯大酒店。
花千雨住的是總統套房,直接找人是進不去的,陽頂天先打了電話,有服務生引他進去。
花千雨坐在客廳裡,穿一條復古風的旗袍,整個人看上去,就象一個高貴華美的青花瓷瓶。
看到陽頂天進來,她盈盈站起來,那一剎那,彷彿一個古代的青花瓷瓶突然復活了。
陽頂天也算是見過美女了,真要說臉蛋的話,塔娜白水仙都比花千雨要精緻兩分,但花千雨這一剎那的神韻,還是讓陽頂天有一種驚豔的感覺。
是的,就是驚豔,他讀書不多,不知道要怎麼形容,總之就是給那種豔麗驚到了。
而看到他失神的樣子,花千雨卻咯咯笑了,道:“怎麼了,你不會說,不認識我了吧。”
“不是。”陽頂天呵呵笑了一下:“我是在想,你這件衣服,那個時裝設計師到底是怎麼想到的,剛纔那一下,說真的,我還以爲是一個青花瓷瓶突然成精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