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澡,換了一條吊帶的睡衣,比較長,一直垂到腳後跟,絲綢的料子,很貼身,所以雖然睡衣寬鬆,依舊能顯出她極爲柔軟的腰段。
陽頂天同時注意到,她內裡是中空的,沒有系胸罩。
陽頂天心中一跳,不敢盯着看,道:“頌珠小姐,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事。”頌珠搖頭,臉微微有些紅:“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可以。”
陽頂天讓頌珠進來,頌珠卻隨手關上了門。
陽頂天心中又是一跳,道:“頌珠小姐。”
“叫我珠珠吧。”
頌珠走近來,手勾着了他脖子,俏臉粉紅,眼眸潤潤的看着他,道:“抱着我好嗎?愛我,我不知道要怎麼辦,我害怕,我想要一個強有力的男人,愛我,保護我。”
她說着,噴火的嘴脣貼上來,吻住了陽頂天的脣。
陽頂天愣了一下。
泰國男女關係極爲隨便,一般女孩子十二歲,男孩子十三歲,就會開始有第一次,然後在他們漫長的一生裡,都會有無數的性夥伴,無論男女。
在這邊有一句著名的話,如果沒有一個情人,上街都不好意思跟人打招呼。
所以,這邊有著名的情人節,互相潑水互相浪。
當然,也有一些潔身自愛的,或者因爲家族原因,保持名譽的。
這一點很有趣,在中國國內,是有錢人出軌,玩女人或者包男人,但在這邊,有錢人,或者一些著名的家族,反而能保持比較單純的婚姻,因爲這樣的家族結婚,不僅僅是男女的結合,還附帶了政治或者金錢之類太多的加成,離婚太划不來。
象頌珠這樣,因爲財產,根本不願意結婚,那麼,男方就會有所忌憚,如果出軌或者感情不合,女方直接回了家,男方損失就會比較大。
頌珠就是現成的例子。
而頌珠以後如果想嫁一個好的家族,她也要儘量保持一個好的名譽,所以那天的那個的士司機雖然說追頌珠的非常多,可就陽頂天所知,頌珠還是相當自愛的,並沒有什麼胡七八糟的情人什麼的。
他無論如何想不到,頌珠這會兒,卻會夜奔來他的房間,直接要他愛她。
不過也可以理解,頌珠受到了很沉重的打擊,不僅僅是巴猜被綁架,還有精育和坤乍顯露出的人性黑暗的一面,衝擊了她還比單純的心。
她撐不住了,這時候,一個男人強有力的懷抱,和火熱的衝擊,是她的渴求。
理解了她這一點,陽頂天也就沒有客氣,吻着頌珠,把她的睡袍脫下來,再把她抱上牀。
這真的是一個極美的美婦,因爲生了孩子後,反而更加的珠圓玉潤,在牀上打開,就如一束白玫瑰,在夜色中盡情盛放。
陽頂天心底愛極,也知道頌珠需要,他施展手段,一次又一次,把頌珠送上天堂---。
第二天,頌珠一直到九點多鐘才醒過來,這幾天,她飽受驚嚇折磨,加上心中擔憂,基本沒睡一次好的,給陽頂天飽飽的愛了一次,極度滿足之下,也徹底放鬆下來,算是睡了一個好覺。
陽頂天早就醒來了,不過捨不得起牀,摟着這樣的美婦睡着,真是舒服極了,自然不捨得放手。
頌珠醒來,一眼看到陽頂天,她俏臉一紅。
陽頂天微笑:“睡得好嗎?”
“嗯。”頌珠點頭。
白天了,她就有些羞,不敢跟陽頂天對視,陽頂天樂了,他喜歡會害羞的女人,尤其是頌珠這樣輕熟的少婦。
他伸手輕託頌珠下巴:“昨夜舒服嗎?”
頌珠這下真的羞到了,一張臉剎時間紅暈滿布,如傍晚的火燒雲,但她下巴給陽頂天託着,沒法藏起來,只好羞羞的點頭:“舒服,我以爲,我要死掉了。”
這話是最好的表揚啊,而少婦的嬌羞,是如此的誘人,陽頂天忍不住,翻身又壓住了她:“不會死的,我只會讓你死去活來。”
頌珠也動情了,四手八腳纏住了陽頂天:“讓我死吧,我喜歡那種感覺---。”
到中午才起牀,一起牀,頌珠又憂鬱了,沒辦法,父親還在綁匪手裡呢。
她打了幾個電話,對陽頂天道:“頂天,我去銀行一趟,你先回去,遲點我給你電話,好不好?”
陽頂天答應下來,心中卻疑惑。
昨夜之前,她害怕擔心,只想留他在身邊,而現在,兩人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從昨晚到今晨,他把她身上所有的秘密全都琢磨了個透,結果現在她好象反而有什麼事要瞞着他一樣,這就有些反常了。
不過陽頂天沒問,出來,打個的,繞了一圈,又悄悄回來,控制了一隻蜂往屋裡一看,頌珠在她爸爸的書房裡,打開了保險箱,在整理一些文件。
“原來要整理她爸爸的文件。”
陽頂天覺得有些理解了。
巴猜這麼多年,總會有一些不好見人的東西,頌珠不想讓陽頂天知道,也是正常的。
頌珠整理了幾份文檔,拿一個袋子裝了,換了一身衣服,陽頂天便看得美滋滋的。
她裡面穿的是一套紅色帶蕾絲的套裝,是今早上陽頂天幫她選的呢,性感又時尚,非常勾人,當然,一般人看不到,最多也就是看到一點紅色的肩帶吧。
頌珠換了一條黃色的長裙,本來起來時穿的裙子也是陽頂天幫她選的,包裙,到膝蓋以上,同時是時尚而性感的,帶着少婦的風情,不過頌珠可能要出門,覺得有些不合適,所以換了。
看到頌珠一襲黃色的長裙,陽頂天不自禁的拿她跟佛蓮兒比了一下。
佛蓮兒更冷豔,氣場太強,就如一隻強勢的女王蜂,固然漂亮,卻要時刻擔心給她蟄一口。
而頌珠沒有那種氣場,她表現於外的,就是一個美麗的少婦,明豔秀麗。
這纔是正常的女人。
陽頂天覺得,做爲男人的話,他更喜歡頌珠,佛蓮兒那樣的,實在有些消受不了。
頌珠換好了衣服,又把烏髮在腦後挽了一個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