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大昏君。”盧燕嘟着嘴巴嬌嗔,燕喃則是輕聲嬌笑,還哄陽頂天:“好了好了,皇帝大人,我們回家了。”
“不是回家,是回宮。”陽頂天裝逼。
“好,回宮,回宮。”燕喃真以爲他喝醉了,就順着他心意哄他。
盧燕卻嬌嗔道:“小心把你閹了,回宮當太監。”
“嚇,燕妃你太兇了,今晚上孤不翻你的牌子。”陽頂天裝乾隆。
盧燕拍她高聳的胸:“阿彌陀佛,感謝感謝,我纔不要陪你呢,你翻你家喃妃的牌子好了。”
喃妃麼,這個稱呼好,陽頂天便對着燕喃嘻嘻笑:“喃妃,今晚上孤翻你的牌子好不好?”
燕喃俏臉微紅,不應他,道:“先上車吧。”
陽頂天便撒賴:“好不好嘛?”
“好好好。”燕喃沒辦法,只好哄他,盧燕便咯咯的笑。
上了車,燕喃道:“燕子你開我的車,我去開他的車。”
“我纔不要,我開他的車好了。”盧燕直接跳下車,又嬌笑:“你是他的喃妃,今夜他可是翻的喃妃的牌子哦。”
“死丫頭。”燕喃嗔罵:“他喝醉了你也信。”
“我不管。”盧燕嬌笑着上了陽頂天的車,直接開出去,打下車窗,搖手叫道:“陽昏君,還有喃妃,白白了兩位。”
“死丫頭。”燕喃又罵了一聲,發動車子。
陽頂天裝醉到底,斜眼看着他,呵呵傻笑:“喃妃,今晚上你好漂亮哦。”
燕喃俏臉紅了一下,道:“你坐好,我要開車了。”
“我坐好了。”陽頂天傻笑,突然嘔的一聲,燕喃忙道:“怎麼了,要嘔嗎?”
“沒事。”
陽頂天搖頭,東倒西歪,猛地一下就歪在了燕喃大長腿上。
燕喃穿的裙子本來就短,上車坐好,裙襬還縮上去,幾乎就只能遮着腿根了,陽頂天等於直接就睡在了她的大腿上,而且是面向她身體。
這個角度,什麼都能看見,不過燕喃倒不在乎這個,反而輕拍他的背,幫他往下順氣:“你躺一會兒,回去喝點熱水就好了。”
真是一個溫柔的女孩子,這段時間相處下來,必須承認,燕喃給了陽頂天極大的好感,但也正因爲如此,他就越不敢輕易傷害她。
本來想借着裝醉,佔佔便宜,但燕喃如此溫柔,他反而有些不好意思了,不過當然也不會起來,就睡在燕喃在腿上,手還摟着燕喃的腰,燕喃則一直幫他在背上順着氣。
她車技不錯,半夜了,路上車也少,一隻手開車也行。
“我要是象上次舔燕子一樣舔她,她會是什麼反應?”
陽頂天心中癢癢的,但想一想,還是算了。
他估計,燕喃不會推開他,但他的溫柔,反而讓他無法下嘴。
“喃喃啊喃喃,我要只守着你一個,就是燕子也要放棄。”他輕聲嘆息:“孤家做不到啊。”
這麼輕嘆着,突然就想:“我要是沒有桃花眼就好了,那我也沒什麼本事,有喃喃這樣的女朋友,那真是祖墳裡燒了高香了,也用不着糾結了。”
然後反過來一想,如果他沒有桃花眼,燕喃這樣的美女模特,會做他的女朋友嗎?白日做夢吧。
別的什麼都不說,起碼他個頭都沒燕喃高,燕喃會這麼委屈自己?憑什麼啊?
就現在這個樣子,盧燕都時不時嫌他矮了,他要是沒點本事,那個賣肉女會有肉給他看,真以爲人家賣肉的啊?
就算是賣肉的,這種模特級的美女,也不是三兩千塊一月的普通人買得起的,現在盧燕兩女一個月要花掉他幾萬塊,有時甚至十幾萬。
盧燕都不是問陽頂天要錢用,而是直接要了陽頂天的支付寶帳號密碼,每次購物,就用陽頂天的支付寶付帳。
本來燕喃不想用陽頂天的錢,但盧燕一句話:“我們不用,他就都給外面的那些騷狐狸用了。”
她是把自己看成是陽頂天女人的,雖然因爲要講義氣,陽頂天沒吃燕喃之前,她就不給陽頂天吃,但給自己的定位是這樣的,所以,花陽頂天的錢,她覺得天經地義理所當然。
而她這一句話也打敗了燕喃,燕喃也默認了。
這樣的兩個妹子花起錢來,一般的普通人養得起?
所以,陽頂天這個命題是無解的,在他的糾結中,車子進了小區,盧燕過來,開了車門,看陽頂天睡在燕喃腿上,叫一聲:“又是這樣。”
又問燕喃:“他舔你沒有?”
“沒有。”燕喃忙搖頭:“他喝醉了,睡得很老實。”
“這個死人。”盧燕恨得在陽頂天身上掐了一下。
這死丫頭掐得還不輕,陽頂天裝醉睡着了,還不好吱聲。
扶陽頂天到家裡,燕喃給做了醒酒湯,其實也就是蔥花加姜,出一身汗,自然能醒酒。
不過陽頂天本就是裝醉,喝了湯繼續裝醉,癱在那裡傻笑,燕喃和盧燕就扶他上樓。
盧燕道:“要洗個澡才行,要不臭烘烘的。”
陽頂天嘻嘻笑:“愛妃,我們一起洗。”
“我纔不跟你洗,要你的喃妃跟你洗。”
說是說,但陽頂天裝出軟塌塌的樣子,燕喃一個人扶不住,只好兩人合力,把陽頂天衣服給脫了,扶進浴缸裡。
看到陽頂天的自然反應,盧燕嬌嗔:“死不要臉,喝醉了還想着流氓事兒。”
燕喃紅了臉,但也沒躲開,跟盧燕一起幫着陽頂天洗了澡,又抹乾了,再一起扶回牀上去。
“終於好了。”
盧燕把陽頂天往牀上一扔,吁了口氣:“死沉死沉的。”
燕喃拉過被單給陽頂天蓋上,兩人這纔回自己屋裡來。
到這邊,盧燕道:“他一直流氓着,難不難受啊。”
燕喃紅着臉搖頭:“我怎麼知道?”看她一眼:“要不你去幫他一下。”
“你爲什麼不去。”盧燕嗔她。
燕喃不應聲,盧燕想了一下,惱道:“他要是憋着,明天肯定又到外面找女人,混蛋。”
氣鼓鼓的又回陽頂天這邊房裡來。
陽頂天裝醉裝得累了,這會兒閉着眼晴呢,忽聽得腳步聲,眼晴微開一條縫,見是盧燕進來。
他心下好奇:“她又過來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