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爲這種能驅使動物的能力太神奇了,讓她迷醉,讓她甘願雌伏,可惜她主動張開腿,陽頂天這個慫貨卻還嚇住了,說起來也是個笑話。
陽頂天給貓頭鷹帶上半空,飛到前山,就在半空中俯瞰了一下前山的全景。
前山比後山要大,從山腳到山頂,彎彎曲曲的山路上來,有三四里路的樣子,中途一些險要的地方,建有石木結構的哨卡,易守難攻。
如果是冷兵器時代,這樣的哨卡可以稱得上一夫擋關,萬夫莫開。
但在***時代不行,能擋得住子彈,卻擋不住火箭筒的轟擊。
不過陽頂天沒去看那些哨卡,倒是兩邊山坡上的稻田讓他讚歎,那些稻田汪着水,在月光下看去,就象一面面鏡子,閃爍着迷人的光芒。
刀衣寨兩千女子,主要就是靠這些稻田的收穫生存。
不過這美麗的田園風光,現在卻給一幫子毒匪破壞了。
悍布武裝兩千多人,全部涌到了山上,前山是刀衣團女子主要的生活場地,雖然沒有石堡,但建了很多的屋子,這時到處擠滿了毒匪。
天黑的時候,悍布就下令停止攻擊後山了,只派了一部份人守住老虎嘴,他們想攻進去難,但刀衣團女兵想攻出來,一樣的難。
守住老虎嘴,又還派人繞到後山看住了崖壁,悍布認爲萬無一失了,所以吃了飯後,派了看守,毒匪們就放了羊。
陽頂天找了個林子落下來,再又控制一隻夜鳥,很輕鬆就找到了悍布。
簡單啊,屋外有守衛的,自然就是悍布了。
悍布佔了前山最大的一幢屋子,屋內屋外,有幾十個守衛,自然都是他的親信。
悍布這時已經上牀了,牀上有女人,正在玩女上位,那女人長得不錯,把一頭長髮甩得如風中荷柳。
陽頂天對悍布的情況不瞭解,不過看那女人一臉的妖媚,應該不是被俘的刀衣團女兵,而應該是悍布自己的女人。
居然還有這樣的景緻看,陽頂天倒也樂得欣賞一陣,可惜裡面沒多久就完事了,那女人起身弄了點水,給悍布清理了一下,嘴中嬌笑道:“司令,等抓到了刀衣姐,就讓她來給你倒水。”
“肯定的。”悍布呵呵笑:“她已經插翅難飛了。”
“斑頭雁會甘心?”
“刀衣寨是我獨力打下來的,他有什麼不甘心的。”悍布哼了一聲:“不過到時我可以給他五百女俘,換兩百枝槍,哈哈。”
“司令高明。”那女子拍馬屁,悍布哈哈大笑。
說笑着清理完,那女人躺到悍布懷裡,兩人都累了,沒多會兒就睡了過去,而屋外的守衛,除了值班的,也大多睡了,趕了一天路又打下了刀衣寨前山,這些毒匪也累得不輕。
陽頂天悄無聲息的摸過去,仿如一陣夜風,輕輕的飄進屋子,隨手在那女子眉心一按,讓她女子睡得更熟。
陽頂天本來想順手一指點死悍布,但突然心中一動,想:“這傢伙是大毒梟,毒資應該不少吧。”
這麼想着,輕按悍布後腦,輸入靈力,隨即把他弄醒。
悍布雖然醒來,但給攝心術控制,眼光發直,陽頂天問什麼他就說什麼。
陽頂天也懶得問其它的,就直接問悍布的銀行帳號。
他猜得沒錯,悍布果然有瑞銀的帳號,而且存了一億二千萬美元的鉅款,這種毒梟的存款,不可能留什麼印籤的,只要報上帳號和預留的密碼,就可以撥付支取,而不會問支取的是什麼人。
陽頂天大喜,暗念兩遍記下來,再又按住悍布的後腦,念在悍布給他供獻了一筆鉅款的情況下,給悍布留了個全屍,以靈力摧毀他腦神經,悍布七竅流血,死得無聲無息。
陽頂天拿出手機,拍了照片,隨又悄無聲息的從原路退回來,到先前的林中,那兩隻貓頭鷹還在呢,陽頂天沒下命令,它們不會飛走。
陽頂天抓着樹藤,貓頭鷹帶着他重新飛起來,沒多會兒就飛回了後山,前後不到半個小時,這還包括了悍布和他的女人歡愛的時間,若是沒這回事,半個小時都不要。
刀衣姐站在原地等着,月光下,她欣長的身影顯得特別的苗條,如詩如畫。
不過她雙手絞在胸前,臉上滿滿的都是擔心,直到看到貓頭鷹帶着陽頂天飛回來,她臉上才猛地綻出喜悅的笑容。
陽頂天落地,揮手讓兩隻貓頭鷹飛走,伸手摟住刀衣姐:“擔心了?”
“嗯。”刀衣姐鼻子裡發出一聲膩音,雙手吊着陽頂天脖子,送上紅脣。
長長的一個吻,分開,陽頂天拿出手機,調出照片,道:“你看看,他是不是悍布。”
其實他已經確認了,如果不是悍布,怎麼可能存下那麼多錢啊。
“是悍布,是他。”
一看照片,刀衣姐就喜叫出聲:“這女人是他最愛的七姨太,他死了嗎?”
“死得透透的。”陽頂天笑:“七姨太啊,她摟着的現在是一具死屍了。”
“大哥,你真厲害。”刀衣姐由衷的讚歎。
“我還在更厲害的,回房去,我讓你見識見識。”陽頂天笑。
刀衣姐剎時間臉紅如火,但身子卻緊緊的偎依着陽頂天,恨不得擠進他身體裡去。
這個男人,在這一刻,徹底的佔據了她的芳心。
這是神一樣的男子啊。
她願意爲他溼潤,爲他打開一切。
陽頂天這會兒也有些急不可耐了,摟着刀衣姐回房,玉妹守在門口,刀衣姐道:“玉妹,你去睡吧。”
聲音有些發澀變形,這讓她更加臉紅。
“哦。”玉妹答應一聲,看一眼陽頂天,嘻嘻笑了一下,這讓刀衣姐更羞。
陽頂天哈哈大笑,猛地把橫把刀衣姐抱起來,抱進房中。
“呀。”刀衣姐輕叫一聲:“關上門。”
陽頂天把她放到牀上,關上門,回身,刀衣姐正看着他,眼光一對,刀衣姐立刻閉上眼晴。
金三角聲名赫赫的刀衣姐,這一刻,只是一個害羞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