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謝七哥和老德的大手筆打賞。
---
但在刀衣團女兵眼裡,卻是不得了的存在,看到這樣的炮,就讓她們特別的安心,所以,看到陽頂天上山,女兵們眼裡都滿是興奮和崇拜。
而陽頂天看着她們也眼前一亮,因爲所有的女兵都換上了森林迷彩,雖然不象都市女孩們那麼衣裙斑瀾,但比清一色的黑衣,還是要好看多了。
陽頂天看了一下地形,決定設兩個炮兵陣地,前山一個,後山一個。
前山擺兩門炮,後山擺四門炮。
63式107山地型火箭炮,射程可遠達八公里,炮陣地設在山上,可以直接控制兩面的山口,這樣一來,即便敵人攻下了哨卡,也會直接暴露在山上的炮口下,都不用出兵,直接轟就行了。
陽頂天當天就設定好了炮位,然後試炮,遠可轟擊兩面山口,近可轟擊河口,良好的視界,強大的威力,讓女兵們忍不住的一陣陣歡呼。
63式火箭炮操控簡單,不過想打準了也不容易,這個有辦法,陽頂天先測算好,從兩邊山口一直延伸進來,前後八公里,全部格子化,以一些標誌性的樹和石塊,固定好密位,然後敵人到哪個位置,就用那個密位的預設數據轟擊就行,簡單,清楚,明白。
火箭炮散佈範圍廣,不能精確打擊,這個沒有太多的辦法,陽頂天給出的辦法簡單粗暴,多練,實射,打多了,準頭自然而然有所提高。
刀衣寨女兵們過慣了苦日子,一發炮彈上千美元,她們捨不得,陽頂天卻捨得,給出訓練大綱,先空炮操習熟練,然後實射,每天打實彈,當然不是齊射,而是單管射擊,打一炮,總結一次經驗,慢慢的經驗多了,準頭自然而然就會有很大的提高。
隨後幾天,陽頂天一面指導女兵們操炮,一面商量挖直河道,再然後,看了女兵們的訓練後,他很不滿意,便親自充任教官,教導女兵們輕步兵戰術。
土共自成立起,從反圍剿到抗日戰爭到解放戰爭,無日不戰,到朝鮮戰爭,終於達到戰技術的最高烽,以一把剌刀,劈開三八線,橫挑十六國,舉世震驚。
輕步兵戰術,解放軍認第二,沒人敢稱第一。
陽頂天雖然只是個民兵營長,但他是軍工廠的民兵營長,軍工廠很多工人幹部,本身就是軍隊退下來的,所以陽頂天的技戰術,完全不遜色於正規的軍人。
而刀衣團女兵呢,純粹就是野路子,鑽慣了山溝,再加一個悍勇不怕死而已,技戰術基本是沒有的,陽頂天當然看不入眼。
班排連營團,刀衣團一千八百女兵重新編組,偵察,阻擊,火炮,參謀,通信,醫務,機要,諸般功能部門也重新組建,然後重練技戰術,陽頂天成了總教官。
包刮刀衣姐在內,人人蔘訓,刀衣寨上下,風貌剎時一新。
最辛苦的是刀衣姐,白天固然辛苦,晚上還得加班,但刀衣姐臉上不但不見疲累,反而容光煥發,恰如花之初綻,月之新霽。
女人,就是這麼一種神奇的生物。
練兵挖河之餘,刀衣姐也沒忘了幫陽頂天找儷姬,雖然她心裡想着陽頂天永遠別走,永遠陪着她,但她不會故意不去找儷姬,而是會更主動。
刀衣姐在金三角女人中,有着極大的影響力,可以說,金三角的女人中,到處都是刀衣姐的擁躉,刀衣寨傳出消息,剎時就有無數雙眼晴耳朵幫着打探。
七八天左右,消息就傳回來了,斑頭雁寨子裡,最近綁了個女人回來,很漂亮,更有斑頭雁的女傭問了那女人,果然就是儷姬。
刀衣姐立刻把這個消息告訴陽頂天,並主動表態:“我們可以突襲斑頭雁,把儷姬救出來。”
三妹幾個也一臉踊躍,三妹在單寧受過傷,就是斑頭雁手下打的,尤其氣憤:“把炮拖過去,直接把大雁峰給轟平了。”
陽頂天當然不會反對。
新成立的參謀部開始做計劃,不過不專業,其實還是陽頂天刀衣姐幾個在籌劃,新的參謀部彷彿是實習生,跟着老師做試驗。
任何事情都有一個過程,但參謀部必須要有。
最終形成的作戰計劃是,出動四個營,一千二百名女兵,走山路,以隱密的進軍姿態悄悄靠近大雁峰。
出動四門63火箭炮,以船裝運。
63式107火箭炮,特別適合於山地作戰,拆開後,一個強壯的女兵可以扛着走。
但這邊有水路,可以直達單寧的,不過繞一個大彎而已。
如果是一千多女兵的大部隊行進,會給斑頭雁發覺,但只是一兩艘船,斑頭雁的人不會注意。
兩艘船,四門炮,六百發***,輕輕鬆鬆就可以在單寧西北上岸,船運最大的好處是快,真要女兵們肩扛,那太累人了,而且速度要慢很多。
計劃做好,隨即出發,還是四姐守山,陽頂天刀衣姐率一千二百女兵走山路,棉姑帶十幾個人用兩艘船運火炮走水路。
以一千二百女兵攻打擁有兩千多悍匪的斑頭雁,而且是去打斑頭雁的老巢,這還是要點勇氣的,雖然刀衣團素來悍勇,聽到命令,也無一人退縮,陽頂天還是宣佈,消滅斑頭雁,所有女兵每人兩百美元,立功的,獎金另算。
消息一出,女兵們歡聲雷動。
先已經發了一百美元,再要是贏了,一人兩百美元,那可是三百美元呢,對於貧困的女孩子來說,三百美元,真的可以說是一筆鉅款了,很多女孩子長到這麼大,從來沒見過這麼多錢。
陽頂天見軍心可用,隨即下令出發。
斑頭雁的老巢大雁峰在單寧西北五公里,山勢形如大雁,所以得了這麼個名字,地勢險峻,易守難攻,不過有了炮,就沒有難攻的地方。
陽頂天刀衣姐帶着一千二百女兵,用了兩天時間才趕到大雁峰北面,主要是不想給沿途的村寨發現,繞了一點遠路。
他們到的時候,棉姑運的火炮已經先到了,途中無驚無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