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丁大師點了點頭,走到林正宇病牀前。
這是,只見丁大師從懷中取出了一幅和鄭陽所用的差不多的銀針,然後拿起了林正宇的手,開始把起脈來。
當然,這一切都被鄭陽看在眼中。從他把脈的手法來看,鄭陽發現這個丁大師還是會點醫術的,並不完全是個騙子。
過了半分鐘之後,丁大師裝模作樣的將林正宇的手臂放下,然後開口說道:“林董事長的情況不容樂觀,下面我要開始治療了,無論我用了什麼方法,你們都不要驚訝。”
林清遠連忙說道:“大師你快出手吧,我相信你的醫術。”
這邊丁大師故作不經意的看了鄭陽一眼,然後慢悠悠的拿起了銀針,緩慢的靠近了林正宇的腳步,直直的紮了下去。
看到丁大師下針的位置,鄭陽知道那個穴道是對林正宇無害的,反而會刺激他讓他甦醒過來。這顯然是他怕自己發現問題做給自己看的,因爲這種程度的刺激,對現在的林正宇根本不會有什麼效果的。
這時候,丁大師又在林正宇的腋下紮了一針,也是和剛纔差不多的穴道,不會對林正宇造成什麼影響。
接下來,丁大師又故作姿態的在林正宇身體各處紮了幾針。這顯然是爲了引人耳目,然後撇清自己的責任。
最後的時候,他的銀針忽然對準了林正宇的頭部。這時,丁大師的手開始顫抖了起來,因爲這一針的位置,他就準備紮在林正宇的死穴處。
只要這一下就好,林正宇就會死,到時候自己也就完成了任務。想到這裡,丁大師的額頭上不禁冒出幾滴汗,手上的銀針直奔林正宇而去。
就在銀針快要接觸到林正宇的皮膚時,丁大師忽然發現自己的手怎麼也動不了了。擡頭一看,原來是鄭陽捏住了他的手,讓他這一針沒有紮下去。
“你幹什麼?”眼看就快要成功的時候被鄭陽攪了局,丁大師不由的怒吼道。
鄭陽冷冷笑道:“丁大師,你前面幾針扎的還有模有樣,但是這一針貌似錯了啊。這裡可是人體的死穴,你確定要紮下去嗎?”
聽到鄭陽一
語道破自己的意圖,丁大師額頭上的汗更多了,當下辯解道:“中醫博大精深,你這個黃毛小子懂什麼!只要我這一針下去,林董事長就能甦醒。現在被你這麼一鬧,前功盡棄了。”
他話中的意思是想讓李夫人和林清遠遷怒於鄭陽,好方便他繼續行事。但是聽了他的話,林清遠和他母親根本就不發一言,似乎一點都不關心林正宇的死活。
“前功盡棄?”鄭陽笑容中的嘲諷好不掩飾,“你準備刺殺林正宇的計劃經我這麼一鬧,也的確是前功盡棄了!”
“你什麼意思?”聞言,丁大師馬上面色不善的看着鄭陽說道。
他有一種預感,自己的計劃好像被眼前這個年輕人看穿了。
“把他抓起來!”早已忍耐不住的林清遠馬上說道。
聞言,一直守在門口的保鏢快步走了進來,從懷中掏出一把木倉,用黑洞洞的木倉口指着丁大師。另外一個則是拿着繩子,把他綁了個嚴嚴實實。
“林公子,你這是幹什麼!”被綁着的丁大師不服道,“我好心幫你父親看病,你爲什麼要綁住我?”
聽到這個姓丁的到此時還敢大言不慚,林清遠頓時無法忍住自己的怒氣,快步走上去扇了他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完之後還覺得不夠解氣,於是又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他另一邊臉上。
這兩個耳光徹底把丁大師打醒了,他心裡大概明白自己的盤算很可能被看穿了。甚至今天的一切都是一個圈套,就是爲了引自己過來。
“丁大師,我想你應該明白欺騙林清遠的計劃已經被我們識破了。”鄭陽看着他,緩緩說道。“現在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出是誰指使的你,我放你一條生路。”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丁大師嘴硬道,“我來幫林董事長看病,你們憑什麼抓我?就算我犯了法,自有警察處置,你們沒有權利抓我!”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鄭陽冷笑道,“那我就讓你看看我有沒有權利!”
說罷鄭陽走到他面前,捏住了他的肩膀,然後手上一用力,就聽到一聲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林大師的慘叫頓時傳遍了整個樓層。剛纔鄭陽那一下已經把他的肩骨捏碎,如果不及時治療的話,他這輩子都別想擡起那隻胳膊了。
“怎麼樣,我有權力嗎?”鄭陽鬆開了手,依舊衝丁大師笑道,就好像他剛纔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此時的丁大師疼得頭上直冒冷汗,渾身直打顫。不過他依舊恨恨的看着鄭陽,不發一言。
“想不到你還挺堅強的啊,那我們接着來。”
說罷,鄭陽又伸手握住了他另一隻肩膀,然後故技重施。頓時,丁大師又發出一聲慘叫。現在,他兩隻胳膊都廢了。
“說不說?”鄭陽再次問道。
“哼!有種你就殺了我,你也跑不掉!”丁大師雖然疼得痛不欲生,但是嘴上依舊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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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會殺你的。”鄭陽忽然笑了,“不過這個世界上有一千種辦法比死更難受。既然你不願意是,那我就免費讓你嚐嚐其中的幾種。”
說罷,鄭陽再次伸出手,不過這次的目標是丁大師的胯下。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要知道,我這一下下去,你這一輩子就不能人道了。怎麼樣,你是說還是不說?當然,我是希望繼續硬氣下去的,因爲我的確很想捏爆你的蛋!”
看着鄭陽那宛若惡魔般的微笑,再想想自己的關鍵部位,丁大師頓時就慫了,連忙說道:“我說,我說!”他喊得很快,生怕晚說一秒鐘鄭陽就真的下手了。
“是鄭天豪,鄭天豪讓我乾的!”丁大師大聲說道。
“很好。”鄭陽笑道,不過手下卻又是一用力。
“啊!”丁大師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慘叫聲。
丁大師痛的躺在地上只能發出呻吟,他勉強擡手,死死的盯着鄭陽說道:“你……你……我已經……說了,爲什麼……”
他說話的時候,鮮血已經順着他的褲子流到了地上。
“爲什麼?”鄭陽拿出一張紙巾慢悠悠的擦拭着自己的手,一變回答道:“因爲你回答的速度太慢了。”
鄭陽說話的時候,丁大師已經疼暈了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