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安小白已經撒好了硫磺粉,回到了三人身邊,開口說道:“你們兩個晚上不要離開這個圈以外,不然可能會有危險。”
張晨彤和陳若心連忙點頭,表示自己不會的。
“吃點東西吧。”鄭陽說道。
然後走到一路上自己收集的乾枯樹枝旁,拿出了匕首,然後猛地往沙子中一劃。頓時,借用匕首以沙子的摩擦力,鄭陽將枯樹枝點着了。
三人也走了過來取暖。晚上的沙漠又幹又冷,想要不被凍死,只能生火取暖。而這團火一也能有效的抵擋一些有毒動物的侵犯。
當下鄭陽從行李中拿出一些帶過來的食物,張晨彤和陳若心也不客氣,大口的吃了起來。安小白看了一眼鄭陽,那意思是我們的食物也只夠兩個人的。
鄭陽笑了笑沒有說話。在沙漠裡,水纔是最重要的。至於食物,鄭陽表示餓兩天肚子並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看着大吃的二女,鄭陽並沒有對她們說食物的事情。同樣的,爲了節約食物,鄭陽並沒有吃東西。他現在是古武者,依靠的體內的真氣消耗,就算進食比正常人少也沒什麼。
第二天清晨,安小白從帳篷裡出來的時候,發現鄭陽早已起來,一個在站在外面,眺望着遠方,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鄭兄。”安小白走到他身邊,輕聲開口道。
“她們睡醒了嗎?”鄭陽沒有回頭,開口問道。
“還沒有。”安小白笑道,“可能是因爲昨天太累了吧。”
聞言,鄭陽點了點頭。昨天她們跟着陳豪禮三人在沙漠中疲於奔命,時刻都面臨着缺水死亡的威脅,不管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都產生極大的疲倦,到現在沒有睡醒也是應該的。、
“安兄,你說你出身安家對吧。”鄭陽忽然開口說了一句不相干的話。
“不要這麼客氣了,我們也算是朋友了,直接叫我小白吧。”安小白開口說道。
“小
白……”鄭陽在心裡吐槽了一下這個名字,然後繼續問道。“我記得,你們安家現在應該是除了京城五大家族之外最大的家族了,對吧?”
“這麼說也不錯。”安小白回答道,“鄭陽你問這個幹什麼?”他倒是改口改的很快。
“我想知道京城大部分有實力的家族的佈局,以及他們的實力是個什麼情況。”鄭陽開口說道,“這一點對於從小出身安家的人,應該是很瞭解的吧。”
聽到鄭陽的問題,安小白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猶豫了片刻之後,這纔開口說道:“說句心裡話,關於家族的事情,我真的不想談論。而且,我真的很希望自己和安家沒有任何的關係。鄭陽,你記住一句話,家族裡面沒有一個好東西,無論是哪個家族!”
安小白說話的聲音很重,也有一絲恨意。鄭陽不明白,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情,纔會讓一個出身家族的人卻對家族這麼痛恨。
大概是感受到了安小白的情緒有些激動,鄭陽遞過去一根菸,然後自己也點上一根。兩人就這麼沉默的抽着煙,直到快抽完的時候,安小白纔開口說話。
“你知道嗎,其實我以前是安家的家主繼承人。”安小白深吸了一口氣,開口說道。“安雅是我堂妹,他父親是我二叔。但是他沒有兒子,所以家主之位只能由我繼承。我本來也是按照他們的軌跡就準備這樣活下去一輩子的。”
聽到安小白的身份,鄭陽不禁爲之側目。他有想過安小白是安家的核心人物,但是沒想到居然是家主繼承人。
頓了頓,安小白繼續說道:“但是就在七年前,當時我十九歲,還在上大學。那時候我遇到了一個女孩子,我很喜歡她,她也很喜歡我。”
安小白對於他的這段戀情描述的很簡單,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很淡,但是鄭陽卻看到了他眼中閃過一抹柔軟。
“後來呢?你們被家族拆散了?”鄭陽開口問道,這是接下里會有可能發生的劇情。
“如果只是這樣倒也沒什麼,出身家族的我明白自己的責任。”安小白又點了根菸,繼續說道;“我和女孩發展的很快,甚至她都已經有了我的骨肉。當我高興的把她帶回家之後,你知道我爺爺說什麼嗎?”
“讓那女孩離開你?”鄭陽慢慢說道。
安小白點了點頭,苦笑道:“對!爺爺讓她離開我,而且最嚴重的是,他讓那女孩把握的骨肉打掉。因爲我從小就和林家家主的女兒有婚約,爺爺當然不會允許一個普通女孩破壞這個聯姻。”
說到這裡,安小白忽然激動了起來,恨聲說道:“當晚,我跪在爺爺門前求了他一晚上。但是他還是沒有同意,並且對我說,這個孩子絕對不能留。”
安小白說到這裡的時候,已經眼眶通紅。
“而且爺爺還對我說,本來他還打算讓那女孩打掉孩子之後做我的情人,但是見到我這麼在乎她,反而必須讓她離開!”
鄭陽輕嘆一聲。不得不說,站在家族的角度上考慮,安小白的爺爺做的是對的。和五大家族的聯姻,自然不可能讓一個女孩字破壞,自然她肚子裡的孩子級更沒辦法要。
如果安小白對那女孩只是抱着玩玩的態度,他爺爺肯定會讓那女孩留下,給安小白做小三也好,二奶也罷,不過是一個女人而已。但是如果安小白在乎的不是孩子,而是那個女孩,他爺爺就絕對不能留那女孩了。
因爲安小白是家主繼承人,將來是要當上白家家主的人。一個家主,怎麼能被一個女人左右。誰表現出能左右安小白的力量,誰就絕對不能待在安小白身邊。
鄭陽表示自己能理解安小白爺爺的做法,雖然他不認同這種做法。
“你爺爺也是爲了安家考慮。”鄭陽嘆了一口氣,開口說道。
“我明白。”安小白苦笑道,“如果僅僅是這樣的話,我也無話可說。我說過,我明白自己對家族的責任。我和她只能說是有緣無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