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址是東條街一百一十八號,據烏青晉二所說,這是他父親烏青雜重的居所。聽這名字,烏青雜重、烏青雜列,一看就不是什麼好人,鄭陽笑了笑,島國的名字果然不是常人可以理解的。
又聽烏青晉二所說,剛纔的那個電話就是打給他父親的,卻不知道爲什麼沒人接聽,此時鄭陽已經隱隱預感到了一些不妙。當下鄭陽便要孤身前去,可南夫子擔心程剛、熊武他們,一聽這個烏青雜重或許可以幫忙,便要同去。
本來鄭陽想着讓南夫子守在酒店裡的,畢竟冷若霜身上還帶着傷,其餘香川由美、柳青等,又皆是女流,但又拗不過他。待他將烏青晉二重新關押起來後,想了一想,便打電話通知了石井太郎,叫他馬上過來。
自己卻回到房間裡,輕輕推開了房門,想要給這一衆女流一個驚喜,沒來由聽到臥室傳來了陣陣喘息之聲。心下大驚,躡手躡腳貓在門縫裡一看,卻見香川由美與柳青光溜溜的躺在牀上,一板一眼的在做什麼運動。
再仔細一瞅,旁邊的椅子上還坐着兩人,雖然衣着整齊,臉上倒是紅暈飛起,一個是冷若霜、另一個是田中順子。鄭陽打量了一會兒,想起了當初柳青被打之事,早已明白了個大概,便故意大聲咳了一聲,猛然推開門走了進去。
“沒想到啊,我說香川由美與柳青,真看不出來,你們兩個竟還有這樣的同志愛好,”鄭陽裝模做樣的說道,“還有你們兩個,嗯,冷若霜,說得就是你,還有你順子小姐,年紀輕輕怎麼也學起了這個來,還有王法嗎,還有法律嗎?”
坐在椅子上的冷若霜與田中順子見鄭陽倏忽而進,本來羞紅的臉蛋更加通紅了,見鄭陽‘數落’,倒不加辯解,只是‘嚶嚀’一聲,羞答答的出去了,如同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一般,那真是跑得比兔子還快。
“陽哥,不是你想那樣的,”柳青大剌剌的坐在牀上,胸前風光畢露無疑不說,還
張了張雙腿,挑逗着說道,“香川姐姐是在教我牀技呢,說這也是一門技術活,沒啥丟人的。你怎麼又數落上了冷若霜她們了,她們也不過是放不開,才並不直接上手,於是香川姐姐便教他們先觀摩一番。”
看來柳青還沒有從香川由美那裡學到精髓,一點沒有看出來鄭陽是在裝模做樣,倒是香川由美本人不等柳青說完,便十分魔性的‘哎呦’了一聲,如同空氣中誰推了她一下般,一把倒在了鄭陽懷裡,十指纖纖劃在鄭陽胸前,接着魔性道,“哎呦,陽哥哥,瞧你說得,我們就是兩個不要臉的釹同志怎麼了,有沒有興趣欺負我們一番,給我們點教訓啊。”
這話說道溫柔刺激,早勾起了鄭陽的一股野火,只覺得渾身熱血上涌,便一把將香川由美推到在牀,壓着她身體道,“不給你點教訓嚐嚐,你們豈不是還要興風作浪?”香川由美魔性的笑了一聲,將雙手環抱鄭陽,卻道,“那要看你有多大風了,陽哥哥,你要知道,你有多大的風,妹妹便有多大的浪!”
一旁的柳青終於看明白了,嚶嚀了一聲,卻趴到在了鄭陽背上,來了個疊羅漢,學些香川由美的口氣道,“陽哥哥,你可不能剃頭挑子一頭熱啊,我也是你的好妹妹。”美女在懷,此時此景,縱然柳下惠復生,也是虛談,鄭陽正要大展身手,沒來由一陣電話響起。
與在華夏不同,經過歷練後的鄭陽懂得何爲正事、何爲兒女私情,當即便收起了女兒態,接起了電話,卻是石井太郎道,“陽哥,我來了,就在門外。”
“你等一下,我馬上出去。”鄭陽說着便穿起了衣服,一旁的柳青呢喃道‘陽哥,待會兒在出去嘛’,卻被香川由美啪的一聲,打了一巴掌,香川由美道,“男人辦正事要緊,怎麼教你的來,什麼時候騷什麼時候浪要看情況,還不收起你這副媚態!”
這話聽得鄭陽心中一暖,到底是個一幫之主,儘管是女流,其間之分寸掌握遠勝於男
人,便在她額上‘啵’的一口道,“說得對。”又見柳青一臉哀哀的樣子,眼淚恨不能登時掉了下來,又捏了捏她臉蛋撫慰道,“你不是說跟着你的香川姐姐學習技術嗎,現在她就是你的老師了,老師打學生不應該嗎?”
柳青聽了嫣然一笑,連連點頭道,“都怪我不好,不知分寸。”鄭陽笑着道,“好了,好了,不怪你,好好學習你的技術就行。”說着,便走出了門外。
樓道里,石井太郎遵照鄭陽的吩咐,帶來了二十多號人,手裡裝備齊全,另外除了石井太郎本人之外,還有兩個修習古武術的人,而且達到了真天境界。石井太郎道,“陽哥,我手下的精悍人手都帶來了,你對我有恩,放心,只要是吩咐,我無不照做。”
鄭陽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叫你帶人來,是我要出去之下,怕有人來騷擾房間裡的人,希望你能將他們嚴密保護起來,最起碼再我回來之前,我不希望他們有什麼意外。”石井太郎悍然應道,“陽哥,你放心,只要我石井太郎在,房間裡的人必定毫髮無傷。”
“好,那他們的安全就交給你了。”鄭陽還要說什麼,一旁的南夫子急道,“時候不早了,我們該走了,現在烏青雜列他們可是隨時有可能撕票。”
見狀,鄭陽也不好說什麼,便與南夫子先後走下樓來,因爲路遠,攔了一輛出租車。坐在車裡的南夫子依舊叨叨不休,說他的眼皮一直跳,怕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鄭陽知道他是過度擔心程剛、熊武他們所致,畢竟在國安局出生入死那麼多年,便簡單安慰了幾句。
在南夫子的一番催促下,出租車飛快的穿過了市區,便向東郊方向駛去。
這時,前方相向而行的一輛大奔突然打開了遠光燈,將司機猛然晃了一下。鄭陽早已覺察到了不對,未及開口,便聽到‘砰’的一響,卻是一顆子彈打穿了擋風玻璃,再看司機時,腦袋崩裂,已經趴死在了方向盤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