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夫子,你等等!”
剛走進了後院,還並未開始查勘,便聽見了一個柔軟的女聲從身後傳來,衆人回頭一看,卻是穿着一身孝衣的豐田圓美。她走過來時,小心翼翼的四處查看了一番後,見並無旁人,便對南夫子輕聲道,“你不是教我打聽那幾個人的消息麼,我倒是打聽到了一些,卻不知是不是你們要找的人。”
南夫子聞言“哦”了一聲道,“那你知道那些人被關在什麼地方麼,我們一看便知。”豐田圓美道,“我聽他們說,烏青雜列要將幾個人陪着我爺爺一起死,卻都將他們關在了火葬房裡,我現在就帶你們去看看。”
衆人聽了這話,更不猶疑,便隨着豐田圓美出了後院,向東院的火葬房走去。剛剛跨進院門,便見火葬房門外有十幾個烏青家族的手下在把守,當下更不打話,鄭陽與南夫子不約而同的悄聲欺進,只不過數招之內,便將他們全部打暈在地。
飛起一腳,衆人人先後破門而入,可是擡眼看向房中時,不由驚呆了,眼前被綁縛的不是別人,正是烏青晉二。鄭陽心知不好,撕下他口中的封條,卻道,“你不是在酒店裡麼,是誰把你劫來這裡的?”
烏青晉二冷冷道,“你看看後面就知道了。”未及他說完,鄭陽早聽見烏壓壓的腳步聲從院門傳來。回身一看,便有兩撥人出現在了眼前。一撥人由烏青雜列帶領着,身後卻是烏青七變客;一撥人由左宇異人帶領着,身後是青木藤原、山本流一郎等人。
還未等衆人反應過來,豐田圓美嚶嚀一聲,一把撲到了烏青雜列懷裡,奶聲奶氣的叫道,“二叔,你看我做的好不好啊,他們都被我騙過來了。”一旁的烏青晉二見狀,早大聲罵了起來,“劍貨,你這樣亂輪的事情都乾的出來,我真是瞎了眼取了你這樣的老婆!”
烏青雜列陰惻惻笑了笑,卻對烏青晉二道
,“我說侄兒,是你沒福氣,你都不知道圓美昨天晚上的表現有多好,哎呦呦,那個水多浪花深,我活了這麼久,是第一次這般受用,真是賽過了活神仙---”
他還未說完,烏青晉二再也忍不住,大叫一聲便沖天而起,由於身子被綁縛,撞向烏青雜列的那一刻,雙腳離地,倒像一個攻城錘一般。可這攻城錘非但沒有能撞到烏青雜列,便被烏青雜列身後的一個背劍士手起一劍,當時便刺入了他的腦門當中。
“鄭先生,我猜你現在一定在想,爲什麼我們山健組跟烏青家族的人在一起,對吧?”卻是左宇異人看了一眼鄭陽,緩緩道,“我們跟烏青家族做了一筆交易,只要將烏青晉二交了出來,便由烏青雜列帶着烏青家族的人與我們合併,當然,之所以沒有告訴鄭先生,是因爲以鄭先生秉性,大概不會將烏青晉二交給我們,於是我們只好自行其便了,希望鄭先生不要見怪。”
“呵呵,我看不僅僅是合併這麼簡單吧。”鄭陽暗暗將真氣運在掌中,卻笑了笑道,“今天你帶了這麼多人來,其用意難道不是與烏青雜列聯合起來,一起滅掉岡本野志與他手下的神風十二義?”
“真叫你猜中了,不過這也是我們將鄭先生請到這裡的原因。”左宇異人頓了一下,接着說道,“只要鄭先生答應幫助我們滅掉岡本家族,我們非但不會與鄭先生爲難,還會將你的幾個手下完好無損的送到鄭先生手中,你看怎麼樣?”
聽了這話,鄭陽的腦筋飛快的轉動着,正在權衡着其中利弊,忽然院門處便傳來一聲暴喝,“哈哈,我說一個人影也不見了,原來都藏在這裡,這麼多人揹着我岡本野志,是在商量什麼大事啊,我能聽聽麼?”
話音未落,便見院牆之上傳來了連連的慘叫之聲,原是左宇異人在院牆上埋伏的槍手,被那神風十二義打落下來,那十二個人出招甚
是凌厲狠毒,也不過片閃之間,便將幾十人一一絞殺,直看得衆人目瞪口呆。
岡本野志道,“鄭先生,剛纔你說你左宇異人要設計我,我還不是很相信,如今看來,若不是你的一番提醒,我岡本野志今天怕是要栽一個大跟頭啊。”說着,嘴角笑了笑,又道,“但卻不知道我們剛纔約定的互不侵犯之言還算不算數?”
“當然算數!”,鄭陽沒有絲毫猶豫,未想剛纔無心插柳的一番挑撥之言如今很快便派上了用場,說道,“這說到底是你們山口組與山健組雙方的事情,我不過是一個事外之人,又怎麼會輕易參合進來。”
“那就好。”岡本野志說着,將手一擺,卻讓靠近鄭陽這邊的兩個神風十二義成員閃開了一條路,接着道,“鄭先生,你請自便。”便要讓鄭陽一衆人等先行一步。
說一聲“走”,鄭陽將手一揚,便要帶着衆人離開。南夫子卻道,“不救程剛他們啦?”鄭陽哼了一聲,低聲道,“急什麼,先讓他們狗咬狗,我們去去就來。”
“你們不能走!”卻是左宇異人出聲叫道,“鄭先生,別怪我沒有提醒你,若是我今天死在這裡,你覺得你的那些兄弟還能活嗎?”
這話將鄭陽說得一怔,便應道,“你什麼意思?”
左宇異人笑道,“我的意思很簡單,你要麼選擇跟我們站在一起,要麼就自己去救你的兄弟,不過我敢向你保證,若是今天我不能活着出去,你就算找到死也不會找到他們的!”
“你!”鄭陽未及回答,岡本野志卻看出了其中端倪,若是任由左宇異人說下去,怕是受到要挾的鄭陽要倒向左宇異人的那一邊,便立即招呼神風十二義道,“動手!”
南夫子一衆人等還未反應過來,便見十二條黑影一躍而過。與此同時,隨着烏青雜列一聲暴喝響起,烏青七變客也飛身迎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