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又喝了一輪,鄭陽和劉猛徹底喝大了,臉紅的像猴屁股一樣,鄭陽半躺在椅子上,而劉猛把柳青摟在懷裡,一雙大手因爲酒精的作用,變得不老實起來,在柳青的身上上下其手。
“哎呀,你老實一點啦,陽哥和白哥都看着呢。”柳青搖擺着身子,不知道是在躲閃還是在迎合。
劉猛聽了柳青的話,嘿嘿銀笑着:“怕什麼,都是自家兄弟嘛,他們什麼都沒看到,是不是啊兩位兄弟?”
一邊的白朗似乎對這樣的場景已經司空見慣,只顧着自己吃喝,看都不看兩人一眼。
而鄭陽也喝大了,醉醺醺地擺了擺手,壞笑着說道:“對對對,你們該怎麼玩怎麼玩,我什麼都沒看見。”
“討厭,陽哥你好壞哦。”柳青嚶嚀一聲,給鄭陽拋了一個媚眼,假裝嗔怪道。
柳青那勾人的眼神加上那妖嬈的動作和魅惑的聲音,讓鄭陽立刻感覺不能自已,一股無名邪火從小腹直衝進大腦。
這個燒狐狸,當着自己漢子的面都不忘勾引人,就她這功夫,要是在牀上還不被她吸的精盡人亡?
鄭陽很沒出息地撐起了一個帳篷,趕緊站起身,彎着身子說道:“喝了這麼多酒,尿意就上來了,你們喝着,我先去趟廁所。”
鄭陽說完,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鄭陽跑到廁所裡,拉開褲子看着自己硬梆梆的小兄弟,憤憤地一巴掌打了上去,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真特麼的不爭氣,僅僅這個樣子就把持不住了嗎?”
鄭陽剛說完,一雙手忽然從背後抱住了鄭陽,把鄭陽嚇了一跳。
“陽哥,你在跟誰說話呢?”熟悉的魅惑的聲音從背後傳來,鄭陽不用猜,也知道是柳青這個燒狐狸。
“喂,柳秘書,你怎麼進來的?”鄭陽把她的手拿開,轉過身驚異地看着柳青,“這裡可是男廁所
啊!”
鄭陽說完,慌忙四處張望,好在廁所裡只有他們兩人,要不然被別人看到了,豈不尷尬死。
柳青不屑地吁了一聲:“男廁所怎麼了,我想進來就進來嘍!”
確實,像柳青這樣的女人,就算是男浴池估計她都敢進,更別說這個飯店的男廁所了。
“好吧好吧,我服了你了。”鄭陽很是無語,剛剛尿到一半的尿也不敢再繼續尿下去,匆匆忙忙地準備提褲子。
可就在這時,柳青直接拉住了他的手阻止住了他,滿臉壞笑地說道:“別這麼急嘛,我還沒有好好欣賞陽哥呢。”
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還準備把自己的小象握在手裡好好把玩?那怎麼能行,小象連曉雅都沒見過呢,怎麼能讓她先看到?
鄭陽想到這裡,更急切地想要拉上褲子。但就在這時,他忽然想到,他剛纔在房間裡裝作喝多了,現在如果表現地太清醒的話,肯定會引起柳青的懷疑,他現在應該做的,應該繼續裝醉。
都說酒後容易亂性,如果現在鄭陽直接拒絕掉柳青,那說明鄭陽還是清醒的。
於是鄭陽剛剛準備拉褲鏈的手鬆開了,從自己的褲子上轉移到了柳青的身上,同時醉醺醺地壞笑着問道:“那請問,劉秘書是想怎麼欣賞它呢?”
鄭陽說着,一雙邪惡的手不老實地攀上了柳青的兇器,手上微微用力,輕輕捏了幾下。
讓鄭陽吃驚的是,他只是輕輕捏了兩下,柳青竟然雙目微閉,朱脣輕啓,叫出聲音來,那副狐媚的樣子,足以讓任何男性淪陷。
當然,這所有的男性裡也包括鄭陽。
看到柳青的樣子,鄭陽感覺到小象充血膨脹,漲的微微發痛,如果現在不是在飯店裡的話,鄭陽恐怕早就忍不住把她壓住狠狠地蹂躪她了。
廁所,孤男寡女,乾柴烈火.....
.幾個曖昧的字眼,僅是想到就會讓人浮想聯翩。
而兩人只顧耳廝鬢摩,早已忘記了時間。
房間裡,劉猛跟白朗吹着NB,說着自己一生輝煌的事蹟,從他剛開始在道上混一直說到昨天,好像發生在他身上的故事永遠也說不完一樣。
而白朗就在旁邊默默地聽着,時不時的點兩下頭表示敬佩。
不知過了多久,劉猛大概是吹NB吹地累了,看了一眼手腕上的金錶,疑惑地說道:“鄭陽兄弟去廁所怎麼去了這麼久?不會是掉進去了吧?”
劉猛說完,很給自己面子地哈哈大笑,而白朗也很配合他大笑着。
“嗯?柳青呢,柳青哪去了?”直到這時,劉猛才發現自己的情婦找不到了,醉醺醺地大聲嚷嚷着,“柳青,你在哪兒呢?趕緊給老子出來,要不然晚上老子狠狠地教訓你!”
“誒,猛哥猛哥,別嚷嚷了,你忘了嗎?柳秘書剛纔不是說怕鄭陽在衛生間裡吐了難受嘛,然後去衛生間照顧鄭陽去了。”
“哦哦,對,你看我這記性......”劉猛醉醺醺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順便抹了一把臉讓自己清醒了一下,對白朗說道,“這樣,白朗兄弟,我喝多了,麻煩你去衛生間一趟,把他們兩個叫回來。”
“哎呀,咱們都是自家兄弟,什麼麻煩不麻煩的,正好我也想去衛生間解決一下。”既然劉猛說話了,白朗自然不好拒絕,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衛生間裡,鄭陽和柳青兩人熱烈地吻在一起,身上的衣服早已散亂,幾乎是靠一點布料掛在身上。
經過一系列的纏綿之後,兩人都已經要迫不及待地進行最後一步了。
就在這時,衛生間的門忽然被大力推開,一個人站在了兩人的面前。那人被面前的兩人震驚到了,兩隻眼睛睜得滾圓,嘴巴張的能放下一個拳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