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個美女,身材窈窕,膚白貌美,三面齊秀髮如水,從肖哥身邊幽雅地超了過去,衝着肖哥微微一笑。
肖哥覺得眼前一亮,記憶似潮水般涌來,那分微笑多像倩兒的媽媽。
肖哥默默地跟在美女身後跑着,腦海不斷浮現着剛纔的那記笑容,優美,恬靜,青春,深深地印在了心底。
忽然一隻狗從旁邊的樹林裡竄了出來,撲向了美女,美女嚇得向後跑,與肖哥撞在了一起。
肖哥緊緊的摟住了她,頭髮上來一縷清香,腰肢似棉絮般柔軟,緊挺的雙峰彈性十足。
肖哥英雄救美,一腳將惡狗踢入了水中。
美女羞澀地推開了肖哥的雙臂,臉色菲紅,有如熟透的蘋果,微笑道:“謝謝您救了我。”
肖哥幾天來頭腦裡一直閃現着美女嬌豔的面容,可惜,當時沒有要對方的電話號碼,要了又能如何,從年紀上算,都能做對方的父親了。
爲了管理林頓酒店,肖哥需要招一個總經理,替他管理酒店,應聘的人很多,一張簡歷躍入了眼底。
林芳怡,曾在美國一家五星級酒店擔當副總,剛回國,是個海歸,熟悉酒店管理,三十歲,單身。
簡歷上的照片令肖哥心動,三面齊,溫馨的笑容,兩個甜甜的酒窩,不正是在北海公園遇到的那個美女。
肖哥親自面試林芳怡,果然是在北海公園晨練裡遇到的美女。
林芳怡主動請肖哥吃飯,以答謝上次相救之恩,肖哥欣然同意。
肖哥從來都不相信緣分,而這回,深信不疑。
裝飾奢華的鋼琴酒吧,燭光搖曳,格調高雅,兩人品味着香醇的美酒,暢談奇聞趣事,異國風情,聊得很開心。
肖哥深深的被林芳怡美麗的芳容,文雅的談吐所吸引,相識恨晚,一連幾天約會,以致錯過了與肖冰倩約會。
肖哥想將林芳怡介紹給肖冰倩認識,一直拿不定主意。
得到肖哥的幫助,張傑以假身份住進了林頓酒店,打算在裡面待一段日子,等南宮長風從美國回來。
張傑坐在二十八層,肖哥的辦公室內,喝着咖啡。
肖哥欲言又止,吞吞吐吐道:“我有些事情想找你談談,只是我們兩個男人之間的談話,你是小女的同學,也算是男朋友吧,作爲看着小倩長大的老爸,她想什麼,我大部分都知道,看得出來,她很喜歡你,對於一個男人並不意味着只喜歡一個女人,但是我希望你能夠專一,當然特殊情況除外,我也很專一的,倩兒媽死的早,這些年我都一個人,不過感情這種事情很說的,我也,我……”
“肖哥,你有話就直說吧,我在這兒連累了肖冰倩?我能理解,我現在是個被通緝的人,不應該再來找肖冰倩,我明天就走。”
肖哥趕緊解釋,“不,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想告訴你,我,我喜歡上一個女人,通過幾天相處,我感覺兩個人很合適,卻不知道怎麼跟倩兒解釋,僅此而已,我上次坐牢,是你幫的我,我肖龍永遠都記得,又怎麼會趕你走?我肖龍出來混幾十年,最重的就是個義字,絕不會不講義氣。”
張傑暗笑,原來肖哥戀愛了,說了一大堆是想讓我做肖冰倩的工作。
“你想讓我做什麼呢?”
“倩兒,這丫頭,一直對我有意見, 認爲是我害了她媽媽,現在我再找個女人,我怕她更不會原諒我。她肯聽你的話,想……”
“我幫你跟她說說,但是她什麼態度,取決於你,畢竟她是你的女兒。”
辦公室外有人敲門,很有節奏,肖哥猜到了來人是誰,臉上充滿了笑意,整了整領帶。
張傑注意到肖哥精神了很多,頭髮油得發亮,西服燙得筆挺,年輕了十來歲。
張傑自學的請辭,走出了辦公室,與來人照了個對面。
敲門的是林芳怡,擁有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美豔容貌。
桃紅色阿瑪尼職業西裝,戴着黑邊眼睛,達芙妮的高跟鞋,稱得小腿均勻,健美,臉上浮現着自信,幹練的微笑,
張傑禮貌地打了個招呼,從肖哥的反應來看,這個女人已深得肖哥的喜歡,說不定未來是肖冰倩的後媽。
林芳怡眼中的一絲驚容,一閃即逝。
張傑心中升起一絲警覺,難道林芳怡認識自己,不可能,從沒見過這個女人。
被通緝的事很秘密,特安局沒把我的肖像大街小巷張貼,她怎麼會認識我?難道她是特安局的?
晚上下班,林芳怡急匆匆地開着奧迪回家。
北海外一棟高檔單身別墅中。
作爲單身貴族,不用做飯,無需爲家庭瑣事煩惱,簡單地吃了點水果,洗漱完畢,慵懶地躺在溫暖的被子裡,看着喜歡的小說,不一會感覺困了,熄燈進入了夢鄉。
張傑躡手躡腳地潛入了林芳怡的臥室,凝視着對方香豔的臉龐,難免身體有點騷動,見到美女身體自然地反應。
張傑剋制着心猿意馬,將身體埋在柔軟的天鵝絨沙發中,使意念慢慢地進入了林芳怡的大腦,想從記憶中攝取重要的信息。
一個個記憶片段閃過,與肖哥的見面,美國的生活,跟同事一起吃飯,參加宴會,諸多情景並沒有與張傑相關的記憶。
難道是我過於警覺了?
林芳怡眼神中的那絲驚容,並非偶然。
張傑決定繼續追查,如果記憶可以作假,潛意識會怎麼樣?
一個幽靜的美國小鎮,人們秩序井然的生活着,道路兩邊停着汽車,參天的樹林似綠色的屏障阻擋着山裡的寒風。
一個身穿和服的小女孩,圓圓的臉蛋,皮膚似雪一樣白,天真的笑容,離開了乾淨的街道,走入了茂密的樹林。
張傑默默地跟在小林芳怡的身後,忽然林芳怡轉過頭來,驚訝地看着張傑,眼睛裡一片茫然。
夢裡,林芳怡的潛意識停留在童年的記憶,那個時候沒有見過張傑。
“你是誰?”
張傑不想影響林芳怡的潛意識,伸出手裡的電鋸,“我是伐木工人。”
“小妹妹,你來這兒幹什麼?”
“哥哥說來接我的,我在等他。”
張傑裝模作樣地伐木,差點被大樹砸倒,紅着臉問:“你哥哥什麼時候來?”
小林芳怡睜着明亮的大眼睛,“他很快就來了,你快點離開這兒,我哥哥不喜歡有生人,他很兇的。”
一個冰冷的聲音傳來:“櫻子,你在跟誰講話。”
一個身着黑衣的少年站在穩穩地站在大樹的樹枝上,長髮,冷酷,完美無瑕的臉龐,肩後背着一柄東洋刀。
張傑大驚,這張臉曾經見過,一刀流的大師兄佐騰,眼前的小女孩,名叫櫻子,豈不是安妮的師妹。
兩次被櫻子襲擊,櫻子都蒙着臉,她的美貌不遜於安妮。
張傑又發現佐騰邊上還站着一個女孩,眼睛是藍色的,粉雕玉琢,象瓷娃娃般可愛,手裡拿着根棒棒糖,原來是小安妮。
張傑笑了,小時候的安妮就是個美人胚子。
看到安妮,櫻子臉上籠罩一層陰影,指着佐騰身邊的安妮,“哥,她是誰?”
“你的師姐,安妮。”
在櫻子的潛意識中,一直妒嫉安妮,第一次見面已種下根源。
張傑從林芳怡的夢中驚醒。
多次進入別人的夢境後,找離界點很簡單,張傑能夠自由出入別人的夢,不會再象進入南宮寧夢時驚慌失措了。
櫻子掩飾身份,在肖哥的身邊,有什麼陰謀?
被一刀流殺手盯上,絕不是好事。
櫻子從睡夢裡醒來,看到了張傑,驚駭地急着抽出了枕頭下的***,鋒利的刀身閃爍着點點寒光。
“不要緊張,我們又見面了。”
張傑氣定神閒的坐在牀腳的沙發上,拽亮了桌上的檯燈。
感覺到張傑沒有威脅,櫻子擱下了***,伸個懶腰,下牀走到張傑面前,低胸吊帶衫露出大半個渾圓雪玉般的**,尖挺豐滿。
張傑發現櫻子的眼裡充滿了火焰,野性與狂怒,感應到了櫻子的腦波。
一刀流武士經過潛意識對抗訓練,防止被俘後被敵人用催眠手段逼供,如同一道閥門將記憶封鎖在裡面,所以張傑沒有發現櫻子的記憶,看到的全是刻意營造的記憶。
當櫻子在肖哥辦公室看見張傑,也只是閃過一絲驚覺,沒有讓張傑感應到太多思維。
現在面對着張傑,櫻子已不能控制思維,被張傑感應到了潛伏在肖哥身邊的陰謀。
陰謀出自歐陽飛揚,不僅要殺了肖哥,還想設計謀奪林頓酒店。
歐陽飛場一直想霸佔林頓酒店,本以爲殺了王麻子,就可以佔有酒店,不曾想身敗名裂逃到了美國,很不甘心。
歐陽飛揚找到了一刀流。
張傑警告:“肖哥是個好人,你不能害他,更不能玩弄他的感情。”
“這是我的工作,他愛上我,我又怎麼能阻止?”
櫻子穿着蕾絲透薄睡衣,點了一根菸,坐在旁邊的椅子上,翹起了修長豐滿的大腿。
張傑離櫻子很近,修長雪白的大腿一覽無遺,粉色內褲邊上,幾縷毛髮扎破束縛,跳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