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印最近有點慘。
被狼牙衛的人抓住了,各種嚴刑拷打,目的是讓他說出其他吸命魔人的下落。
可是天地良心,他也想知道其他吸命魔人的下落啊,要不然他也不至於被狼牙衛追殺的丟盔棄甲,也沒有個人幫助他。
可惜,狼牙衛不信。
於是,各種嚴刑再度和孫印相會。
“啊!!!”
孫印慘叫連連,狼牙衛這不知道用了什麼毒逼他吞下,搞得他五臟六腑如同千刀萬剮一般劇痛,搞得他生不如死。
“別折磨我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情急之下,孫印只能這般嘶吼,此刻他真是想死都做不到,生生的被狼牙衛折磨的,讓他覺得死了都是一種快樂。
此刻審孫印的除了陸山河,還有一個狼牙衛的神捕,名爲付青雲,這神捕的位置和督查使一般,也就是和蕭心遠這等人物同等的存在,只是他並沒有做某一處的分舵之主,只是一直在狼牙衛總舵潛修。
當然他還有另外一個身份,就是狼牙衛三殿主司徒雲的弟子。
此時他的實力,乃是地武境初期,年紀也不過不到三十歲,若是在江湖中的一流宗派之中,都能當得起長老之職了,而且年紀才二十幾歲,只能算年輕一代,未來成就不可限量。
在狼牙衛之中,付青雲也是神捕之一,手段狠辣且實力高強,也是無數狼牙衛年輕一輩的目標。
只是付青雲素來性格孤僻高傲,不把所有人放在眼裡,所以除了他師父司徒雲和殿主長老之外,實力比他弱的人他都瞧不上。
而他之前一直在閉關,這次出關實力大增,更是突破到了地武境的存在,能吸收大地真氣,與自然同體,初步凝聚靈魂之力,對真氣運用爐火純青,殺人千里之外。
這也是讓他信心大增,想要找另外兩位殿主的弟子交手,一見高低。
可是他還沒來得及約戰,就發現狼牙衛最近人們探討的最多的居然不是他們狼牙衛三個神捕出關,而是一個叫夏黎的傢伙。
畢竟最近夏黎的風聲太盛了,不管是在飛雲府還是在狼牙衛總舵的表現,都可見夏黎乃是一代天驕似的人物,加上司徒雲的推崇,所以在狼牙衛也是名氣不小,甚至還有人吹噓夏黎是狼牙衛年輕一代最強的武者。
可是這就讓付青雲有些不耐了,他纔是狼牙衛年輕一代最強者,即使把另外兩個殿主的弟子算上,但他們也都是地武境的武者,他夏黎不過剛剛突破到真武境不久,就被吹成狼牙衛最強者了?那他算什麼?
付青雲自小就被司徒雲收爲弟子,這麼多年來被他視爲對手的也只有另外兩個殿主的弟子罷了,其他人在眼裡皆是螻蟻。
付青雲雖然目空一切,但他也是有着這種資本,至少在整片大陸的年輕一代武者之中,他至少也是前五名的存在,他的高傲,來源於自己的實力。
原本他的目標是這次出關擊敗另外兩個殿主的弟子,達到聲望的頂峰,以後也有希望拿到狼牙衛首位殿主的位置,可惜現在夏黎把他的風頭都蓋過去了,這就讓素來高傲的付青雲無法容忍了。
他付青雲何等人物?自小便是天驕,雖然沒有什麼背景,但司徒雲弟子這一重便是足夠,這些年來,除了那兩個殿主的弟子之外,還沒有人能在聲望上勝他半分!
這夏黎是什麼東西?一個真武境的武者,還是個散修出身的鄉巴佬,也有資格壓下他的風頭?
正因如此,付青雲剛知道夏黎這麼個人之後,就調查了他的事情,之後就是這個剛剛抓回來的孫印,他雖然狂傲但卻不傻,也不可能直接打到夏黎那去,到時候乾元龍都不會同意,所以他也想在孫印的口中瞭解一下夏黎的能耐,準備弄個計劃讓夏黎臉面丟盡,再無威望。
所以,他纔會來到這裡,原本此處是陸山河管理,但是現在付青雲來了,那自然就是付青雲管理。
付青雲看着孫印,淡笑道:“你就說說你和夏黎的交手過程就行了,別的不用說,反正說了也是一死。”
付青雲來此就是想要了解一下夏黎的事情,其他的事情自然不在他的管理之中。
“大人,這樣不太好吧......”陸山河有些爲難道,他也能猜到這付青雲問夏黎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的問題是要問出其他吸命魔人的事情,而不是夏黎的事情。
付青雲瞪了陸山河一眼道:“住口!我做事還用你來教?”
孫印見狀也是明白付青雲纔是此處的最大官,所以就開口詳細講述了一下夏黎的事情。
等孫印說完,付青雲眼神微動,開口道:“這麼說的吧,夏黎出了一個威力很大的拳法之外,其他的只是比同等級武者略強一點,沒什麼稀奇的。”
孫印點頭道:“是這樣的。”至少在孫印覺得,的確是這樣,但是他卻忽略了他自己,孫印是吸命魔人,他的戰鬥力本身就比同等級武者強幾倍,夏黎能擊敗他,那還叫比同等級武者強一點?
付青雲笑了笑,說道:“我想知道的都知道了,那就把他殺了吧,我狼牙衛可不需要吸命魔人的存在。”
孫印此刻也是看破生死了,點頭道:“那便好。”
見付青雲幾句話就要殺了孫印,陸山河急道:“大人,還沒詢問其他吸命魔人的下落呢!”
這次付青雲還沒說話,孫印就說道:“我真的不知道其他的吸命魔人下落,而且那個什麼吳家也不是我滅的,這些事情承不承認我也得死,既然我此刻我非死不可,自然沒有騙你們的必要。”
陸山河有些沉默,他也知道孫印說的是真的,怎麼着都是個死,自然沒必要撒謊了。
孫印忽然補充一句,說道:“我在那夏黎的身上感受到了一絲絲熟悉的氣息,我倒是懷疑夏黎纔是滅了吳家的人,具體怎麼回事你們自己去找結果了,我說了這麼多,只爲了一個痛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