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天後。
狼牙衛執法堂內。
夏黎和幾個捕快,以及西山宗之主許星洲,正在議事廳內。
之前夏黎和許星洲提出的合作事宜,許星洲也答應了,所以這一段時間內許星洲一直忙碌着在臨陽城的勢力內跑東跑西的,就是爲了統一和狼牙衛合作的事情。
而也正是因爲關於合作的事情,期間遇到了一些阻撓。
許星洲手中拿着一個羊皮卷,上面寫了臨陽城內大大小小所有的勢力,每個勢力的名字上基本上都是帶着一條紅色的勾,只有少數帶着黑色的叉。
“夏大人請看,目前臨陽城內的所有勢力,大部分都答應和夏大人合作,畢竟和狼牙衛合作銷售礦脈資源,對於我們是個雙贏的局面。
可是也有些許勢力頑固不化,覺得他們即使是把資源爛在家裡,也不能和狼牙衛合作,那些勢力大部分是佛宗道門旗下的。
因爲佛宗道門的教義和狼牙衛管理制度不符,所以他們都是下意識的把狼牙衛想成豺狼一般,覺得和狼牙衛合作便會被吃的骨頭都不剩,所以就沒有答應合作的事情。”
許星洲一邊指着羊皮捲上的勢力名字,一邊和夏黎仔細的講解着事情的經過,以及哪個實力答應了,哪個勢力沒答應合作的事情。
聽着許星洲的講解,夏黎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他早已猜到會有些勢力不知死活的想要阻攔他的發財大道了。
對於這種勢力,夏黎之前也和西山宗說過了,沒別的法子,就是殺雞儆猴!
滅了一個,看其他的人誰還敢囉嗦什麼!
許星洲見夏黎沒有說話,便繼續說道:“這抵抗的最狠的便是孫家,這孫家可是平南寺的最大狗腿,每年他們都給平南寺送不少寶貝資源。
因爲在這西南道,或者說只是在這臨陽城中,孫家的仇人便是不少,所以他們想要佛宗的庇護,以免孫家被仇人所滅。
現在雖然孫家沒有和佛宗掛上鉤,但基本上佛宗也會對他們偶爾照顧,所以他們自持和佛宗有點關係,在臨陽城內也是放肆的很。
之前夏大人來任職的時候,街道上不是有謾罵您的人麼?那些就都是孫家所安排的人,只是他們也不敢太過作死,只是隱藏在人羣中蠱惑其他人一起鬧事。
這次夏大人提出的合作之事也是一樣,都是被這孫家死命阻攔,因爲都知道孫家和佛宗有關係,所以很多勢力都給孫家的面子。
況且本土勢力本就對狼牙衛有些敵視,所以才導致合作的一些事情有些麻煩,難以談妥。”
夏黎聽得明白幾分,因爲佛宗和道門的教義本就和狼牙衛的統治相反,尤其是佛宗,自持實力強大總是喜歡多管閒事,在江湖上已經是收到很多人的厭惡了。
如果不是因爲佛門實力太強,實在不敢惹的話,估計早就被滅掉了,哪個喜歡多管閒事的勢力呢?
明明是自家事,那些和尚還偏偏要來插一腳,美其名曰是爲了正義什麼的,實在是令人厭惡。
夏黎揮了揮手,打住了許星洲的話,問道:“這孫家是什麼實力?”
許星洲答道:“孫家家主名爲孫原,是青武境初期實力,還有一個太上長老,也是孫原的親叔叔,名爲孫偉,也是青武境初期的實力,其他的倒是可以忽略不計了。”
夏黎問到實力,許星洲自然知道夏黎想要做什麼,所以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孫家的最強戰力,兩個青武境初期的武者。
至於其他的武者麼,基本上都是丹武境的實力,不足爲慮,狼牙衛武者最差的都是丹武境初期,而且還都是同階內的精英,對上他們有何懼怕的。
“兩個青武境初期麼?”夏黎搓了搓下巴,淡笑道:“那便沒什麼大事,許宗主,和夏某走一趟孫家如何?”
“就我們兩人去麼?”許星洲皺了皺眉,隨即說道:“萬一......”
現在的許星洲基本上和夏黎綁在一起了,如果不統一這些勢力的話,肯定會有很多問題的,所以臨陽城也必要擰成一股繩才行。
他是第一個被夏黎找到要和他合作的人,也是第一個答應和狼牙衛合作的人,所以他這時也該擺明他的態度和立場才行。
只是看夏黎的模樣,一副去找麻煩的意思,既然是去找麻煩,按許星洲看來,怎麼着也得多帶點人,就他們兩人去,萬一爆發衝突的話,也是麻煩不小。
“我們兩個人就夠了,我可沒說要去滅掉孫家,着急什麼?”
夏黎起身笑了笑,說道:“走吧,也讓我們去拜訪一下孫家,看看他們到底有何底氣不和我狼牙衛合作。”
放下了茶杯,夏黎便和許星洲一起去了孫家。
孫家處於臨陽城南門邊上的一個地方,那裡風景很不錯,也算是塊寶地,在此往北走一小段,便是鬧事,此處大部分生意都是孫家的,所以孫家也算是富甲一方。
到了此處,許星洲對這夏黎說道:“這孫家的實力雖然不是臨陽城最強的,但卻是臨陽城最富的家族,畢竟和佛宗掛上了關係,無人敢惹,甚至狼牙衛都不敢在這邊設立太多巡守捕快,也是擔心和孫家發生衝突難辦。”
夏黎淡淡道:“那是之前魯南幾個廢物實力太弱,所以只能畏首畏尾的,青武境很了不起?如果孫家真的成了我們合作的大阻礙的話,那我也不介意宰幾個青武境。”
許星洲有點尷尬的笑了笑,也沒說什麼,現在這位夏大人也是戾氣重的很,果然是那句話,攔人財路如同殺人父母,現在夏大人連表面的客套都不做了,直言不諱的說要清除孫家。
夏黎也不廢話,走到孫家大門前,看着侍衛說道:“煩勞稟報一聲,就說臨陽城正印捕頭夏黎前來拜訪孫家!”
“二位稍歇,待小人前去稟報。”
聽夏黎自報身份,那侍衛也是嚇了一跳,再看夏黎身旁的人,正是前幾日來過的西山宗宗主,當下也不敢妄自定論,只是行了一禮之後,趕忙進去稟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