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嫺堂一邊吃着大菜包子喝着豆漿,一邊數落着沈越,他發現每次教訓完沈越後他的食慾就會增加,從這點上講沈越還有那麼一點點用處吧!
沈越已經欲哭無淚了,他惡狠狠地盯着罪魁禍首慕容晨,不過慕容晨顯然已經無視他的存在,自己一個人練着鋼琴,嘴角不經意間狡黠的笑意卻泄漏了她內心的得意。
於嫺堂抹抹嘴,滿意地打了一個嗝,他對沈越吩咐道:“阿越,你下樓去買點菜,中午晨晨在這吃飯!”
沈越有些犯暈,他湊到於嫺堂耳邊低聲問道:“老頭子,這個女孩什麼背景,居然能讓你親自教課?”
於嫺堂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沈越,淡淡道:“你覺得華夏有幾個世家能培養出這麼優秀的女孩子,她姓慕容!”
沈越皺皺眉頭,神情凝重地說道:“京城慕容?”
於嫺堂重重地點了點頭,京城慕容家是華夏最頂尖的世家,他們有着悠久的歷史,在最輝煌的時候慕容家同時有三位中央委員,提到慕容家首先讓人想到的就是政治與投機。
無法想象一個骯髒的政治世家中會孕育出這樣一個清純如秋水的女孩子,沈越看着慕容晨的背影一陣**。
“她的鋼琴天分生平僅見,我對那羣只知道掙錢不知育人爲何物的老師不放心,所以把她收到門下,你覺得怎麼樣?”於嫺堂問道。
沈越楞了一下,淡淡地評價道:“還不錯,世家子弟底蘊不凡,不過始終是溫室裡的花朵!”
於嫺堂點點頭,“一個女孩子經歷地太多未必是好事,簡單的生活,簡單的愛對她或許是最好的生活方式,他的父親把她送到上海就是這麼考慮地吧!”
沈越冷冷一笑不說話,慕容家的子弟怎麼可能會簡單?現在京城風起雲涌,慕容家的老人把她送到上海恐怕也只是躲避一下風頭!
“老頭子,我中午有事情,你們還是出去吃吧!”沈越說道,原來馮宜靜約了他去試婚紗。
於嫺堂皺着眉頭,埋怨道:“你天天瞎忙什麼,我準備給你找個安穩的工作,晚上早點回家!”
沈越答應了一聲,害怕於嫺堂再羅嗦,他一溜煙地跑了出去。
走出校門轉彎,老刀已經開着寶馬車在等他了,沈越上了車,原本開朗痞氣的臉龐瞬間變地陰鬱冰寒。
“刀子,事情調查的怎麼樣?”沈越點了一根菸冷冷地問道。
老刀從懷裡拿出一張紙遞到了沈越手裡,“這些是和莊子豫接觸過的兄弟,他們大多數我都調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問題!”
沈越悶悶地吸了一口煙,將那張紙丟到了車窗外,“既然莊子豫說在我身邊埋下致命的棋子,我們怎麼可能輕易發現,以前我還真是小覷了她!”
老刀吶吶道:“大哥,那我們該怎麼辦?”
沈越狹長的雙眸流露出攝人光芒,“他們大概都忘記我沈越的手段了,因爲警察一直盯着緊,我才懶地對付他們,現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
老刀有些猶豫地問道:“大哥,現在動手是不是有些鹵莽,畢竟警察盯地太緊了!”
沈越優雅地吐了一個菸圈,冷笑道:“警察也要過日子,他們不可能天天盯着我們,以前我是顧及孫佛如那羣老傢伙的面子,所以纔沒有出手清理這羣人,看樣子他們覺得血流地太少了,一個新時代的到來,鮮血與犯罪都是無可避免的!”
看到沈越心意已決老刀沒有再說話,“大哥,那我們什麼時候動手?”
沈越蹙着眉頭考慮了一會,淡淡道:“還是晚上動手,這次行動由你和冷雪漓負責,至於其他人就不要參與了!“
老刀‘哦’了一聲,他知道沈越是擔心內鬼會泄露風聲,只有他和冷雪漓參與,不過想到冷雪漓冰冷的眸子與噬血的目光,老刀還是忍不住打了一個寒戰。
“你怕冷雪漓?”看到老刀的反映,沈越饒有興趣地問道。
老刀尷尬地點點頭,他心有餘悸地說道:“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怕了,上次對付程寶榮,她一個滅了程寶榮整個近衛隊!”
沈越曬然一笑,黑榜第六殺這些小蝦米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刀子,不要讓人知道冷雪漓的存在,她是我們最後的保險!”
老刀點頭表示知道,像冷雪漓這種高手絕對是各個幫派爭奪的對象,擁有一個就可以稱霸一方,何況沈越本身就是實力超羣的高手。
老刀發動了汽車往馮家的別墅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