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守心便強硬着一點點的吃下去。
一旁的神馬狐見只有一碗白粥,沒自己的份兒,便委屈起來;
你們把狐忘了嗎?沒有狐吃的東西?
付明宇看了神馬狐一眼,雖然剛剛聽到了它說話,也早就聽守心悄悄提過它會說話的事情。但心裡還是萬分的受不了,總覺得面前這隻狐狸是成了精的狐狸精,且化成人形也不過是一顆化形果的事情。
“等着!”弈尋還真就把神馬狐給忘了,別說是神馬狐了,就是房間裡其他人的飯菜他都沒有想到準備,包括自己的。他走到門外吩咐了小金子幾句,小金子就往廚房去取飯菜了。
弈尋忘記了,廚房是不會忘記給王爺準備飯菜的。而弈尋一人的飯菜,也足夠他們幾人填飽肚子了。
等守心終於把白粥吃光,飯菜也都端了過來,幾人誰都沒有離開,直接在這個房間吃的。包括神馬狐,弈尋只是給它準備了個盤子,自己吃東西的同時,把一些東西夾到它的盤子裡去。弈尋沒有讓小金子伺候,不僅自己吃東西,還要伺候神馬狐。不得不說,能讓王爺佈菜,神馬狐也夠幸運的。
稍晚些時候,外面傳來消息,說慕容盛新進宮和文瑤大吵了一架。這還是這母子倆第一次如此爭吵!以前文瑤寵着,慣着慕容盛新,慕容盛新也對文瑤這個親生母親極好,母子倆你疼我,我疼你的,別提關係有多好了。
甚至比慕容盛威更甚,慕容盛威是文瑤所生的長子,對他有着極大的期望,所以疼愛的同時,也嚴厲一些。慕容盛新卻從沒感受過文瑤的嚴厲,這還是第一次。而因爲守心的受傷,他也對文瑤進行了質問。這讓文瑤很是受不了,不明白自己的兒子爲什麼就被一個男人給迷了心竅,還是一個她極不待見的男人。
不過,弈尋的人也只能查到他們是吵了一架。具體都吵什麼,沒人知道。文瑤在和慕容盛新吵架之前,就把人都給打發的遠遠的,因爲文瑤身邊也有幾個不離身保護的高手,這次還十分警惕,弈尋的人並沒有辦法太靠近,以免打草驚蛇。
不過,這母子吵架,根本算不得報復。
當晚,守心由迎竹親自照顧。弈尋則把付明宇叫到自己的書房密談了兩個時辰。而當晚原本要留下來的付明宇卻離開了,只帶了話讓谷一山幫忙好好照看守心。
守心也沒多問,只以爲付明宇是去忙自己的娛樂城了。
她哪裡知道,弈尋竟和付明宇再次合作,付明宇出力弈尋出財,開始全面打擊文瑤和慕容盛威的產業。
慕容盛新的產業不足爲懼,那些都是他這個紈絝子弟用來玩兒的產業,所得的銀子勉強夠他敗家的。
文瑤和慕容盛威的產業卻不容小覷,明裡暗裡的母子倆都有不少的產業,否則這麼多年暗中培養勢力他們那點兒俸祿可是不夠的。
付明宇如今可是做生意的好手,加上他又是從現代而來,手段自然不是這些古人能比得上的,沒出三日,文瑤在皇城的一家古董店就出了事兒。
先是有人在古董店買到假貨,去退貨的時候又和古董店的掌櫃大吵起來,二人言語不和,最終還動起手來。導致慌亂間砸了店裡不少的東西,還砸死了一位朝中大臣的兒子。
這事兒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
那位死了兒子的大臣當天就進宮去告御狀了,速度快的讓文瑤想攔一下都來不及。歸根結底,事情是古董店搞出來的,慕容晏當下就大發雷霆,命人查抄了古董店。
而這古董店是文瑤暗中的產業,她也只能隱忍着不發,白白損失了幾十萬兩銀子。
而這日開始,文瑤暗中的店鋪接二連三的出問題,讓她開始焦躁不安起來。
而七日後的一起事故,更是讓文瑤大發雷霆。那是距離皇城幾百裡以外的一處玉礦,開採七八年了都沒出什麼問題,每年進賬的銀子十分可觀。可不知怎的,那礦忽然就塌了,死了不少人不說,還把多年來挖得采礦通道都給毀了。若是想清理再次投入使用,沒個兩年時間是辦不成的。
這古代沒什麼現代化的工具,什麼都靠人力來辦,所以想喲呵再次投入使用,除了時間以外,還需要大量的金錢投入。
這下子文瑤就像是讓人狠狠的掐了脖子似得,呼吸都困難了。
要知道,那可是白花花的銀子啊!慕容盛新那邊最近情況不好,正需要銀子來拉攏人。還有偷偷養在某地的一支私軍,每個月都需不少的銀兩。
“給本宮查,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本宮就不信,事情會這麼巧,怎麼會忽然間都出了問題。”文瑤大吼完,還使勁兒的拍了拍桌子,那保養得十分白嫩的手掌都拍紅了也不覺得疼。
“是!”護衛領命匆忙跑出去了。
慕容盛威此刻也‘騰騰騰’的跑進了文瑤的寢宮:“母后!”
“又怎麼了?”文瑤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炸了,一聽慕容盛威這一聲母后,她整個人更不好了。
“母后,兒臣的一處養馬場一夜之間死了幾百匹馬。”慕容盛威眼底冒着火,那些可都是訓練好的戰馬啊!
“怎麼一下子都死了?可查到原因了?”文瑤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手抵住額頭,按着那‘突突’直跳的太陽穴。
“是被毒死的,可是怎麼也查不到半點兒線索。那毒就像是憑空生出來一樣。”
“該死,究竟是誰?”文瑤已經可以料到,這些事情都是有人故意做的。正是針對他們母子。“來人啊,去問問逍遙王那裡可有異狀。”文瑤怕他們母子幾人都被報復了,不過,鑑於慕容盛鵬最近不得她心,她就半點兒都沒想管,問都不想問問。
有宮女匆匆的從門外跑走了,慕容盛威顯然也意識到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他也坐到了文瑤的身邊,拿起小桌上面冷掉的茶水猛灌了兩口,也不管那是是誰用過的。
好一會兒,又問:“母后,我們該怎麼辦?”
“先查查,到底是誰做的。”文瑤想不明白是誰做的,畢竟這麼多年她做過的壞事多了,和她有仇的人也不計其數,所以她一時還搞不清楚到底是誰。
“不會是那個賤種吧?”
“誰?”文瑤背地裡把除了自己所生的皇子都叫做賤種,所以慕容盛威這麼一說,她並沒能馬上就反映過來是誰。
“就是慕容奕尋那個賤種,我們刺殺了他好多次都沒有得手,他身邊的高手很多,想來也就他有這個實力了。”
“有這個可能,不過也不一定。”文瑤想的就更多一些。“也有可能是慕容子聰,如今他封了王,怕是多年前還保存了不少的實力。”
“他?可能嗎?他都殘廢了這麼多年了。”
“殘廢又能怎麼樣?兒子不還是生下來了?你父皇很是看好那個孩子!”提起這個文瑤就氣得很,自己的孫子也沒見得慕容晏疼到哪裡去了。
“還是趁早做掉那個孩子的好!若他和慕容子聰一樣狡猾……”後面的話不用說,母子二人也知道什麼意思。慕容子聰當年就十分聰慧且博學,真真是讓人嫉妒的眼睛疼。他們生怕小慕容康也那般聰明,到時候慕容晏眼中哪裡還能有他們母子?
他們更怕的是慕容晏對小慕容康動了心思,那皇位離慕容盛威就更遠了。
雖說直接立皇孫爲儲君十分不妥,但慕容晏很多時候都是不按常理出牌,哪怕有一分的可能,他們都要給掐死在萌芽中。
總之,目前爲止弈尋和慕容子聰是文瑤和慕容盛威母子二人最爲忌憚的了,其他人他們則沒太放在眼中。
大概半個時辰左右,被派去慕容盛新府上的人回來了。“啓稟皇后娘娘,逍遙王那裡安好!”
文瑤聞言鬆了口氣:“新兒那邊沒事便好!唉!”
“母后爲何嘆氣?”對於慕容盛新最近的動態,慕容盛威並沒有時間和精力去關注。
“新兒他……唉!威兒,你說怎麼可好?”那些產業雖然也夠文瑤糟心的,但慕容盛新的情況更讓文瑤鬧心。
“十六弟他又胡鬧了?母后別擔心,兒臣有時間定會好好罵十六弟一頓,讓他漲漲記性的。”
“唉呀,這次他真是太胡鬧了。”文瑤哀嘆連連,最終還是把這事兒告訴給慕容盛威了,也讓慕容盛威給出個注意什麼的。最後還說:“你說說,新兒這是怎麼想的?還爭風吃醋起來,要除掉那個女子。”
慕容盛威聽得是目瞪口呆,最後又是驚怒:“這簡直是太胡鬧了,這要是傳出去……”慕容盛威不敢想,若自己有個斷袖的一母同胞的弟弟,將會是一件多麼丟人的事情。
“所以堅決不能傳出去,新兒的婚事也要抓緊了。威兒,十五他野心勃勃,你是指望不上了,所以不能再放棄新兒了。雖然他不學無術,但至少你父皇疼他,總能幫到你的。”文瑤把慕容盛威的表情看的清清楚楚,心裡就是一沉忙勸說。
慕容盛威聞言也逐漸冷靜了下來:“母后,兒臣知道。十六弟還小,必定是被那羽侍衛給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