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萱萱被葉凡牽着小手,徒步來到葉家村口,原本熱鬧非凡的小村落,如今人去樓空,留下婦孺老幼,蒙上一層淒涼之感。
葉凡帶着葉萱萱,走向街道上,突然不遠處的爭吵聲怒罵聲,闖入他們的耳中,葉凡劍眉微皺:“去看看,怎麼回事?”
“嗯!”葉萱萱跟着葉凡,大步來到聲音爭吵之地,卻發現一個穿着西裝的青年,滿臉醉意,在毆打一名拾荒老人,旁邊還有一對情侶錄像嬉戲。
這讓葉凡眼眸瞬間充滿怒吼,大吼:“給我住手!”
“咦?這年代還有打抱不平啊!你小子誰啊!”喝的醉醺醺的西裝青年,衣裝革履,看上去充滿紳士風度,眼前卻做着禽獸一般的事情。
啪!
葉凡冷眸看着他,帶着葉萱萱,直接大步上前,一巴掌抽在他的臉上,凌空將他抽飛。
“你麻痹的,你小子是誰啊?剛在村子中打我?信不信我讓我爹驅逐離開這裡,將你每年的福利全部取消!”
西裝青年痛的眼裡流淚,張口吐出五六個白牙,氣急敗壞的指着自己吼道。
葉萱萱連忙攙扶起拾荒老人,是一個面色蠟黃,枯瘦嶙峋的七旬老人,佝僂着身軀,對葉萱萱一個勁的道謝:“謝謝姑娘,謝謝姑娘,有吃的麼?老漢已經快三天滴水未進了,能不能給我吃的?”
“葉柳爺爺,怎麼是您?”葉萱萱扶起老人後,聲音十分詫異的道。
葉凡聞聲也是一震,這個老人是葉家村有名的老師,五十年前來到我們這片山區做支教,這一待下去就是五十年。
毫不誇大的可以說,葉凡他們好幾代人,幼年時期能夠學會認字,都是這名老人教授的!
葉凡當下看着昔日恩師淪落到這般淒涼地步,眼眸帶有殺機:“這是怎麼回事?老師爲我葉家村付出了一輩子,終生未娶,爲何如今會淪落街頭,今日若不殺了一些狼心狗肺的東西,我
心豈能安!”
葉凡仰天狠聲長嘯,眼眸迸發無窮的暴怒殺機,聲浪經過真氣加持,聲浪滾滾,震動九霄雲闕。
這讓葉家村所有人皆是一震,不遠處的張文馨等女,更是邁動修長玉腿,向這裡趕來,焦急道:“是誰又刺激的大冰棍,難道不知道葉家嫡系血脈的特殊性嗎?無端刺激他,到時鑄成大錯,想讓他重蹈七年前的覆轍麼,舉世爲敵!”
姜楠她們身爲世家嫡系大小姐,自然知道彼此世家的秘辛,她們都在瞞着葉凡,不告訴他一些特別的事情。
當下葉凡卻是冷眸看着西裝男子,手中瞬間出現一捧赤色火焰,不斷跳動着:“我問你?葉恩師究竟有什麼得罪你的?讓你對他拳腳施加,對一個長者施加這樣的欺辱!”
“你手上怎麼噴火?妖怪啊……”西裝男子醉醺醺的臉上,瞬間醒了大半,驚恐的癱軟在地上,大喊出聲。
葉凡卻是步步逼近,冷眸看着他,暴怒冷聲大喝:“我問你,葉恩師究竟怎麼得罪了你!說!不說就幹掉你!”
“我說……我說!別殺我,是當初上學的時候,這個老不死的總是當着同學的面,讓我出糗,我懷恨在心,今天看見了他,就忍不住出手教訓了他一頓!”
西裝青年聲音帶有驚恐之色,顫抖的求饒道。
“哈哈,好一個忘恩負義之徒,今日不殺你,我如何給恩師一個交代,給我死!”葉凡怒聲大喝,眼眸閃過嗜血的紅芒。
“不要,色流氓住手啊!”姜楠她們急忙趕來,眼眸帶有晶瑩的淚花,哭訴祈求:“你答應過我們的,說不再殺人的,你不守承若!”
“我何曾不受承若,今天不論如何都要給恩師一個交代,我要血屠這羣忘恩負義的雜碎!”葉凡冷眸看向姜楠,見到佳人落淚,心中一痛,沒有痛下殺手。
張文馨卻是連忙勸導:“不管事情如何,這名老爺爺淪落到這般淒涼田地,你不
想調差清楚嗎?”
葉凡沒有說話,而是看着地上癱軟的青年,怒聲質問:“就爲了這點小事,你就敢欺辱當年的啓蒙恩師,你說,你該不該死!”
“還不止是這些,這個老傢伙還進我家廚房偷吃東西,今天還想偷偷進去,我有些氣糊塗了,就打了他!”西裝青年大聲辯解道,腦袋飛速轉動着,想要保住自己一條命。
“哈哈,好!好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忘恩負義,眼睜睜的看着自己當年的啓蒙恩師,淪落到這般悽慘模樣,居然連口飯都不捨得吃,一羣混蛋!”
葉凡怒聲大罵,隱約又有暴虐殺人的跡象,不過看着姜楠她們柔弱的眼神,心中一痛,壓抑住心中殺機。
隨後葉凡冷漠出聲:“給我切掉葉家村的一切福利,所有人家不再輸送生態園所帶來的任何金錢,和特殊權利,想要生活,就自己努力,想要吃飯活着,給我自食其力!”
“不要,大冰棍千萬不要這樣做!”張文馨連忙勸阻,也只有她們剛質疑和阻攔葉凡的命令,換做常人早就被葉凡處理掉了。
葉凡回眸冷靜的看着張文馨,有些不解道:“怎麼了?有何不可?”
“如今葉家村大半勞力被你驅逐,剩下一些孤寡老人和嗷嗷待哺的兒童,你切斷福利,讓他們如何生活?”
張文馨俏臉閃過焦急之色,她們剛纔就在葉家村轉悠了一羣,最知道葉家村現在的狀況。
葉凡冷哼一聲:“哼,老人又如何?良心都被狗吃了,越活越回去!”
“以前葉家村是偏遠窮困山區,沒有人願意來這裡開辦學校,是恩師來了,他一人爲我們葉家村撐起了教育,在這裡一待就是五十年!終生未娶,一生奉獻給了教育,如今他這個最大的功臣,如今已經近三天滴水未進,葉家村無人幫扶,這些畜生更是欺辱施加,你說有些人該不該殺!”
葉凡怒聲大喝!眼眸殺機萬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