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盧巧英哭了,潘村長又是質問道:“你個爛貨到底是說還是不說呀?!!”
質問的同時,潘村長氣惱伸手‘咔’的一聲,鬆開了皮帶扣,然後抽出了皮帶來,那架勢像是要用皮帶鞭抽……
這氣勢嚇得盧巧英驚慌失措地一聲尖叫:“啊——”
聽得這尖叫聲,反而更是激怒了潘村長,揮起手中的皮帶,果真是狠狠地一皮帶抽打了下去……
‘啪!’
疼得盧巧英哭嚷的一聲尖叫:“啊——好好好,我說我說我說!!!”
這時候,跟大家一起擠在門外的王木生豎耳細聽着,在聽盧巧英是否會供出他來……
潘村長見得盧巧英終於服軟了,便是惱道:“那就快他孃的說!!!”
“老孃……老孃就是跟李屠夫睡過覺覺,咋了?!!”盧巧英竟是還敢不滿地氣憤道。
這氣得潘村長又是一皮帶抽了下去……
‘啪!’
隨着,潘村長一股氣惱,也就乾脆來回抽打了起來,一陣‘啪啪’的作響……
一邊抽打着,潘村長一邊咬牙切齒道:“老子讓你個死賤貨還發狠!!!狠呀?!!繼續發狠呀?!!你娘養你這塊血真是不嫌丟人現眼,嫁到人家家裡,居然跑去外邊偷漢子!!!”
一陣鞭打過後,潘村長也是覺得累了,這才喘了口氣:“呼……”
這會兒,很明顯,盧巧英的身上的衣衫已盡浸透了血跡,身上的皮肉應該是開花了……
疼得盧巧英坐在牀上抽搐着,一邊哭聲地哽咽不止……
此刻,盧巧英的這幅樣子實屬可憐!
可是,等盧巧英緩過氣來後,便是忍住渾身的疼痛,扭頭就衝潘村長哭嚷地大怒道:“老孃爲啥會去偷漢子,你個炮打的咋就不捫心自問呢?!!老孃才三十來歲的時候,你個炮打的就不成了,你曉得不曉得?!!十天半個月,你個炮打的都不能給老孃一回,你自個曉得不曉得?!!即便是給老孃一回,進去還不到三五幾下,你就泄了,不成了,你自個曉得不曉得?!!後來你個炮打的是半年也不能給老子一回了,你又曉得不曉得?!!你襠裡的那個傢伙就跟根霜打的蔫茄子似的,用手扶都扶不進去,你自個做男人的不成,這能怪老孃我嗎?!!你怎麼就不想想,老孃才三十來歲的年紀就得跟着你個炮打的守活寡,你覺得你對得起我麼?!!老孃也是人,老孃不是神,老孃憋得難受了,你個炮打的又不成,那麼老孃也只好去偷咯!!!這事要怪只能怪你個炮打的自個,你要是能行的話,老孃會去偷嗎?!!你就是沒用的男人!!!你就是無能的男人!!!你要是有能耐的話,這就證明給老孃看看呀?!!看你襠裡的那個傢伙能舉起來不?!!”
被盧巧英這一番數落的,潘村長不由得面色一灰,竟是囧得無語了……
但是過了一會兒之後,潘村長忽地惱了一句:“你的***哪就有那麼癢呀?!!”
“是,老孃的***就是那麼癢,你要是有能力的話,這就來呀,來睡老孃呀!!!你要是不能,那隻能說明你個炮打的無能!!!我鄙視你這種無能的男人!!!你這種無能的男人,讓老孃永遠都瞧不起!!!恐怕你個炮打的這輩子是擡不起頭來做人了?!!”
“你……”氣得潘村長忽地一瞪眼!
這會兒,盧巧英反而不懼了:“來呀,打吧!!!你乾脆打死老孃算了吧!!!免得老孃跟着你個炮打的、無能的男人遭罪!!!老孃這才四十來歲呢,還是如狼似虎的年紀呢,要是你個炮打的不能給老孃的話,老孃還是照偷不誤的!!!老孃不是不守婦道的女人,但是老孃也不是那種能憋悶一輩子的女人!!!反正老孃跟李屠夫睡覺覺的事情,你也曉得了,你想要咋樣,就隨便你好啦!!!有種你這就打死我吧!!!死人也好,一了百了,多好呀?!!但是你打死我了,我想正香一會兒就會報案,就會將你個炮打的抓去槍斃!!!”
“……”潘村長無語了,徹底的無語了,真是深感杯具了……
事實上,盧巧英是句句屬實,他也的確是不成了,多年前就力不從心了,所以他哪裡還能滿足自個的女人呀?
盧巧英這話看似沒啥,但是句句都猶如一把尖刀似的,割在潘村長的心頭上……
他倒是鞭打得盧巧英皮肉開了花,可是盧巧英這話也是令人心如刀絞!
那麼這事究竟該咋辦?
真的殺了盧巧英?那麼他也得被抓。
那究竟該如何是好呢……
過了一會兒之後,忽然‘吱呀’一聲,只見裡屋的門被潘村長拽開了,然後大傢伙瞧着潘村長一臉陰沉地走了出來,於是大傢伙忙是閃開了路來……
潘村長出來後,扭頭衝潘正香說了句:“送你媽去鎮上醫院看傷吧。”
隨後,大傢伙跟隨潘正香一同衝進了裡屋去……
之後,盧巧英被三嬸給背了出來。
王木生瞧着,不由得說了句:“三嬸揹她去我車上吧,我開車送巧英嬸去醫院吧。”
“好嘞。”三嬸忙是回了一聲。
隨後,也就由王木生開車送潘正香和他媽一同去了鎮上醫院,還有三嬸也跟着坐在車裡。
那一頓毒打,盧巧英的確是傷得不輕。
到了鎮上醫院,就立馬進了急救室。
此時此刻,潘村長竟是跑去李屠夫那兒討要醫藥費去了。
李屠夫得知他和盧巧英的事情敗露了,沒轍,想着自個跟盧巧英的確也偷偷地睡了那麼些年的覺覺,所以潘村長張嘴要多少,他也只好給了。
王木生陪着在鎮醫院呆了好一會兒,遲到盧巧英身上的傷勢被處理完畢,送去了病房後,他才和三嬸一起回村。
最後在病房裡,盧巧英躺在病牀上,瞧着牀前守着的潘正香,不由得言道:“正香呀,媽有件事要跟你說,那就是你不能嫁給王木生。”
“爲啥呀?”潘正香忙是問道。
“不爲啥,反正就是不能!”盧巧英只能這麼地回道,因爲她哪敢告訴自個的女兒,她和王木生也睡過覺覺呀?
“可是爸希望我嫁給王木生呀!”
“他希望是他希望,總之你不能嫁給王木生就是啦!”
“不!媽,我一直是愛着王木生的!我只想嫁給他!”
“正香呀,你聽媽說,媽也曉得你愛木生,但是你卻不能嫁給他!”
“那你總得告訴我,這是爲啥吧?”
“不爲啥,就算是媽求你了!”
王木生回到他姑媽家後,不由得心想,格老子的,還好盧巧英那個龜婆娘的沒有供出她和老子的事情來,這下老子總算是放心了。
這天晚上,晚飯的時候,王木生不由得衝他姑媽微笑地問道:“姑媽呀,咱家自個釀的那高粱酒還有沒有呀?”
他姑媽聽着,忙是回道:“還有呀。你今日個晚上想跟你姑父喝酒呀?”
“不。那個啥……我想帶兩壺酒去城裡送給領導喝。”
“原來是這樣呀。瞧你這孩子,直說不就好了麼?那個啥……一會兒飯後,姑媽就給裝好兩壺酒,你明日個拿走就是了。”
“謝謝姑媽哈!”
“謝啥呀?真是的!”
第二天早飯後,王木生也就駕車回縣城了。
在回縣城的途中,王木生無聊地心想,格老子的,這次潘村長那個狗日的打他女人打得還真是挺狠的,不過這種他娘個事情,誰也不也不好說,作爲巧英嬸吧……她偷漢子也確實是不對,但是話又說回來了,要是潘村長那個狗日的真是不成的話,這巧英嬸去偷漢子也是情有可原的……
其實,要是在城裡的話,像這種夫妻關係估計早就離了,他們還能湊合着過下去,也算是不錯了……
他娘賣個西皮的,老子想這些做啥呢?還是算球了吧,老子還是不去想這事了吧……
總而言之,像潘村長這等之人,這一輩子也是蠻悲催的。
上午返回縣城後,王木生直接回了局裡。
回到局裡後,王木生習慣地首先去了曾局長的辦公室。
然而,這天上午,曾局長並沒有在辦公室。
忽見曾局長沒有在辦公室,王木生便是掏出手機來,給他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曾局長忙是問了句:“小王呀,你回縣城了麼?”
“對呀。我現在在你辦公室這兒呢。”王木生忙是回道。
“那個什麼……小王呀,那你趕緊過來一趟吧,留園街這兒。就是商業街後面的這條街。”
“啥事呀?啥情況呀?”
“情況非常不妙!”曾局長回道,“一個劫匪挾持了一個8歲的小女孩,我們已經跟他對峙了半小時了!”
“沒有狙擊手麼?”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當然安排了狙擊手,只是……劫匪飛位置太有利了,狙擊手不敢輕易開槍,而且狙擊手也沒有多大的把握。”
“那成了,我這就趕過去!”王木生忙道。
待掛了電話,王木生扭身就出了曾局長的辦公室,急忙出了警局大樓。
到了警局的大院內,上車就驅車趕往了留園街。
當王木生到了留園街,一眼就望見了在前方的農村商業銀行的門口圍滿了人。
王木生心想,八成是劫匪搶劫了銀行?
待他驅車到了農村商業銀行這兒,便忙是貼近道邊緩緩地停住了車。
下車後,他扭身看了看,只見銀行門口這兒被圍得水泄不通的……
他皺眉怔了怔,然後緩緩地走至人羣后方,輕聲道:“麻煩讓一讓,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