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王木生也搞不懂宋楚瑜爲啥會主動向他致歉?
反正,既然宋楚瑜已經致歉了,那麼對於王木生來說,他也沒啥好說的了。
不管怎麼說,人家宋楚瑜可是省一級領導幹部,他王木生只不過是縣一級的領導幹部罷了。
……
一會兒下樓後,到了金鼎閣,宋楚瑜給於廳長去了個電話,叫他過來一起吃飯。
在一起用餐的時候,王木生一直沒有言語啥。
於廳長也是沒有言語啥。
宋楚瑜則是悶頭吃,吃飽了後,他也就回房間了。
等宋楚瑜走了後,於廳長終於感覺氣氛不那麼凝固了,於是他衝王木生微微的一笑,說了句:“你這小子太大膽了,這次居然都跟宋楚瑜較上勁了。”
忽聽於廳長這麼的說着,王木生悶悶的一笑,言道:“算球了,還是別提這檔子事情了吧。因爲一說起來,我就鬱悶。”
於廳長同情的一笑,說道:“我知道這次你小子受委屈了。不過……當時我也沒有辦法。畢竟人家宋楚瑜可是省裡的三把手,我哪敢得罪呀?但是我知道,你小子是絕對不會去搞謀殺這種無聊的事情的。”
王木生聽着,淡淡的一笑,然後也就沒有言語啥了。
於廳長見得王木生又不語了,他不由得問了句:“怎麼,又鬱悶上了呀?”
“有點兒。”王木生回道。
“怎麼鬱悶了呀?”
“嘿……”王木生苦澀的一笑,“換作你是縣委書記,受了這等氣,你會不鬱悶嗎?”
“咳!”於廳長司空見慣道,“這也沒啥的。官場上就這樣。縣一級的領導幹部和省一級的領導幹部就是有懸殊的。所以出了這檔子事情,死的又是宋楚瑜的堂哥宋富貴,所以宋楚瑜能不急嗎?怎麼說,宋楚瑜都是省裡的第三把手,所以他所照着的人,都有人敢動,這就是在藐視宋楚瑜的權威,所以宋楚瑜纔會急的。”
說着,於廳長又是說道:“其實這都不算什麼。往後……如果你小子真的跳去省裡了,你就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官場了。”
聽得於廳長這麼的說着,王木生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那我們就不談論這事了吧。”
“嘿……”於廳長淡淡的一笑,?都市小說“好吧。我知道你小子鬱悶了。”
說着,於廳長話鋒一轉:“對了,明年省裡就換屆了,你小子有沒有希望進入省裡呀?”
忽聽於廳長這麼的問着,王木生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回道:“我暫時是沒啥希望。”
“爲什麼這麼說呀?不是有汪正海在背後幫你麼?”
“嘿。”王木生一聲冷笑,“這關係還是不牢靠呀。就這次,關於宋富貴的死,他給我來了兩個電話,都是站在宋楚瑜那邊。”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於廳長不由得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言道:“這是正常的。因爲省裡有消息傳,說宋楚瑜在明年有可能進入中央,所以……汪正海也不得不向着宋楚瑜不是?”
“啥?”王木生忽然一怔,“你說……宋楚瑜明年有可能會進入中央?”
“反正有消息這麼傳。”於廳長回道。
王木生不由得愣了愣眼神,然後說道:“怪不得……汪正海那狗東西也會向着他?”
忽聽王木生這麼的說着,於廳長忙是樂道:“你怎麼這樣說汪正海呀?他可是你未來的岳父哦。”
“啥未來的岳父呀?”王木生回道,“至於我將來會娶誰,我自己都不知道?”
“什麼?”於廳長不由得怔怔地瞧着王木生,“照你小子這麼的說……你跟汪思宜不是認真的?”
“嗯?”王木生有些苦悶的皺了皺眉頭,“這個……我怎麼跟你說呢?反正也不算完全不認真吧?但是……至於將來會不會娶汪思宜,我真的說不好?”
於廳長若有所思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然後言道:“這事要是被汪正海知道了,肯定會跟你小子急的。”
隨即,王木生說了句:“你不會跟汪正海那狗東西說吧?”
“咳!我跟他說這個幹嗎呀?”說着,於廳長定睛地注視着王木生,“我跟你小子就是好朋友關係,我們的關係是純粹的,不帶那麼多政治色彩的。所以我們倆在一起聊天就是隨便聊聊。再說了,關於我,你小子也應該瞭解了。”
王木生忙是樂道:“要是不瞭解你,我也不會隨便跟你說這些的。”
“我知道你小子現在鬼得很。”於廳長也是樂道,隨即,於廳長半似玩笑的說道,“對了,關於宋富貴的死,是一個乞丐主動來自首的,你覺得這事……有蹊蹺麼?”
忽聽於廳長說起了這事來,王木生若有所思的一笑,回了句:“你是省公安廳廳長,這事你比我有經驗。”
“去你小子的!你小子還跟我說這個呀?”
王木生樂了樂,說道:“這事就算是有蹊蹺,我也不會說啥了不是?”
“我知道你小子現在就是巴不得專案組趕緊撤出盧川縣。不過,你小子也不用盼了,明天專案組就撤離了。反正有人自首了,也就算了。按照省裡的意思,也就是差不多結案就得了。”
聽了於廳長這麼的說,王木生趁機問了句:“那關於對那乞丐的審訊,發現啥異常沒有?”
“沒有。”於廳長搖了搖頭,“看不出什麼破綻來。而且,事實上,那個乞丐玩飛針確實很牛。所以就這一點而言,我們也相信是他乾的。”
“也是。”王木生點了點頭,“一般來說,也沒有幾個人會玩飛針的。”
趁機,於廳長玩笑道:“要是死於飛刀的話,那我就敢肯定是你小子乾的了。”
“……”
王木生和於廳長就這麼的聊着,一直聊到了夜裡11點多鐘。
……
當王木生從金福園大堂出來時,剛要邁步朝他的車走去,忽然,金詩曼給他來了個電話。
王木生掏出手機一看,見電話是金詩曼打來的,他愣了愣眼神,然後才接通……
待王木生接通電話後,只聽見金詩曼說了句:“要不要上樓來坐會兒呀?”
王木生皺眉一怔:“你……是不是在監視我呀?”
“嘻……”電話那端的金詩曼粲然一笑,“我就是一直在監視你呀。”
“原來真是這樣?”
“你還真信了呀?”
“我信。”王木生回道。
“但是我還是得向你解釋一下,我沒有監視你。因爲我剛剛下樓去巡查了一下酒店的情況,正好看見了你和於廳長從金鼎閣出來。我本來想過去打招呼的,但是想想還是算了。因爲我不想見於廳長。所以我這不單獨給你電話了麼?”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解釋,王木生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這麼晚了,我就不上去坐了吧。”
電話那端的金詩曼聽着,感覺有些失落的愣了愣眼神,然後言道:“那好吧。”
……
之後,當王木生回到縣委家屬大院,回到他的家時,一進客廳,忽見嚴顏還坐在客廳的沙發前等着他回來。
嚴顏扭頭瞧了一眼,見得王木生回來了,她不由得歡心地一笑:“嘻……回來了呀?”
王木生忙是問了句:“你怎麼還沒下樓去睡呀?”
“我這不在等你回來麼?”
“嗯?”王木生皺眉想了一下,“你……今晚爲啥要等我回來呀?”
“因爲我聽到了一些傳聞,說你這次要承擔什麼責任,所以……我擔心你。”
聽到嚴顏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忙是言道:“沒事了。那案子已經破了。”
“真的沒事了?”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然後說了句,“你趕緊下樓去睡吧,我得去洗澡去了。”
“……”
一會兒,待王木生從洗手間出來後,只見嚴顏依舊坐在客廳的沙發前。
王木生有些納悶地走近沙發前,一邊扭身在嚴顏的身旁坐下來,一邊問了句:“你怎麼還沒下去睡呀?”
“嘻……”嚴顏有些嬌羞的一笑,“因爲我想要……那個。”
忽聽嚴顏這麼的說着,王木生不由得扭頭看了看她,然後心想,格老子的,好像……這陣子忙的,老子是有很久沒有和女人睡過了哦?既然現在沒事了,那麼老子也是該減減壓了吧……
嚴顏見得王木生那麼的看着她,她不由得嬉笑道:“你是不是現在看着我沒有感覺了呀?”
聽得嚴顏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忍不住一笑:“嘿……是有些審美疲勞了。”
“哼!”嚴顏故作嬌嗔的一聲冷哼。
王木生又是樂了樂,然後也就伸手將她攬入了懷中……
待嚴顏被王木生攬入懷中後,她也就主動地伸手拉來了他褲子的拉鍊……
待彼此就此一番前戲過後,王木生正想要切入主題時,忽然,嚴顏嬌聲的說了句:“我們還是去臥室吧?”
王木生聽着,直接就是一把抱起了嚴顏,扭身就朝他的臥室走去了……
嚴顏見得他如此,便是嬉笑道:“瞧你那猴急的樣兒,還說審美疲勞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