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聽金詩曼那麼的說着,王木生心裡似乎也明白她的意思了……
那就是金詩曼是在刻意點破什麼,只是他自己一時還未想到而已?
當然了,王木生也看出來了,金詩曼不願意透露太多,所以他也沒有追問下去了。
果然,金詩曼忽然說了句:“好了吧,我們回房間吧?”
王木生打量了她一眼,然後淡淡的一笑,問了句:“不打算出去走走了麼?”
“你不是怕冷麼?晚上更冷。因爲北京氣溫反差很大。”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愣了一下眼神,然後言道:“那好吧,我們回房間吧。”
……
回到客房後,王木生也就沒再去金詩曼的房間了,而是回了自己的房間。
王木生回到房間後,將空調暖氣調了一下,然後打開電視,扭身在牀尾坐下,點燃一根菸,開始無聊的看着電視……
就在這時候,忽然,胡一發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胡一發笑嘿嘿地問了句:“怎麼樣,老弟,現在忙完了吧?”
王木生忙是歉意道:“胡哥,不好意思哈!我這忙得,忘了和你見面那事了!”
“沒事。我知道你忙。”隨即,胡一發問了句,“對了,你還在北京吧?”
“還在。”
“那明天有空過來一起喝頓酒嗎?咱倆可是好久不見了哦!”
王木生聽着,皺眉想了想,然後言道:“那就明天中午吧?”
“成。”隨即,胡一發忙是問了句,“明天需要我開車過去接你嗎?”
“不用。”王木生忙道,“我自己去總部基地找你就好了。”
“那你知道怎麼走嗎?”
“是豐臺總部基地吧?”
“對對對。”
“那就成了,我打車過去就好了。”
“……”
……
關於胡一發,想必大家還有印象吧?
他就是廣元集團的老總。
原來廣元集團早青川縣發展起來,現在廣元集團的總部已經搬遷至北京豐臺總部基地。
在此,就不做過多的介紹了吧,總之他跟王木生關係非常的好。
這次王木生來北京參加兩會,本來之前跟他聯繫了,說抽空見一面,但是後來王木生一直忙着,也就忘了和胡一發見面這事了。
……
當王木生掛了電話後,不由得歡喜地一笑,心說,看來這胡大哥還真是位義氣的哥們呀?
想着上回三兄弟集團遇到資金缺口問題,是胡一發給幫忙解決的,王木生這心裡倍是暖暖的。
正在王木生想着這事的時候,趕巧似的,鷹哥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瞧着電話是鷹哥打來的,王木生心裡這個歡喜呀,趕忙接通了電話:“鷹哥。”
電話那端的鷹哥忙是樂了樂,開心道:“我吊……生哥,我們兄弟好久沒有聯繫了的啦!對了,阿楚過幾天要從國外回來了,到時候你看有沒有空,過來聚聚的啦!”
“五哥從國外回來?”
“對的啦。他不是去國外學習新技術去了咩?難道欣欣姐沒有跟你講的嗎?”
王木生回想了一下:“哦……我想起來了,說過說過。”
“對了,生哥,我今晚打電話有個好事要告訴你的啦,那就是關於我們三兄弟集團09年的分紅,在這兩天就會打入你的賬戶的啦。”
忽聽鷹哥這麼的說着,王木生這纔想起來,三兄弟集團還有着他的股份……
於是,他忙是樂嘿嘿的問了句:“鷹哥,這次分紅會有多少呢?”
“09年肯定沒有多少的啦,因爲你也知道的啦,我們三兄弟集團纔剛剛起步的啦。不過也夠你花一陣子的啦,大約150萬的樣子的啦。”
忽聽這個,王木生樂了:“嘿嘿……夠花了,哈……”
隨即,他想着三兄弟集團完全是由鷹哥一手弄起來的,他都沒有投資過,於是他忙是說道:“鷹哥,要不……如果集團資金緊張的話,就先不要給我錢了。”
“這個還是要給的啦。等集團資金緊張的時候,我們再一起想辦法的啦。”說着,鷹哥話鋒一轉,說道,“咱們三兄弟就別說什麼錢不錢的啦,最重要的是,我們能常在一起聚聚的啦。但是我知道,你現在是縣委書記了,公務很忙的啦,所以我也不會要求你常來廣東相聚的啦。”
聽得鷹哥這麼的說着,王木生的心裡倍是暖暖的,因爲他們彼此的那份兄弟情義不管怎麼樣的變化,都是常在的……
忽然,王木生不由得想起了鷹哥的構想,那就是希望有一日,三兄弟一起聚守在農場,一起吃喝玩樂……
想着這個,王木生忙是說道:“鷹哥,等五哥回來了,我會去一趟廣東的,因爲我也很想你們倆了!”
“……”
……
跟鷹哥繼續聊了一會兒後,也就掛了電話。
但是王木生則是沉浸在了兄弟的那份濃濃的情義當中……
回想着他當年跟鷹哥、五哥一起逃亡的日子,那段生活將永遠銘記在他們三人的心中。
由於他們三個同經歷過苦難,所以關於錢財物什麼的,他們三個都看得很淡很淡,他們三個看中的唯有兄弟之間的情義,其它都是他媽扯淡……
正在王木生爲這種兄弟情義倍感溫馨的時候,忽然,他的房門被敲響了:“咚咚咚……”
忽聽敲門聲,王木生皺眉一怔,心想,應該是金詩曼……
於是他也就起身,來到了門前,伸手‘咔’的一聲拽開了房門……
果真是金詩曼站在門口。
金詩曼似笑非笑地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問了句:“還沒睡吧?”
“還沒。”
“那我……可以進去坐坐麼?”
“當然可以。”
說着,王木生忙是讓開了門來,於是金詩曼也就緩步走進了王木生的房間。
瞧着金詩曼這等舉動,王木生不由得在心想,恐怕是自個白天跟金詩曼發生了那關係後,金詩曼有點兒迷戀那感覺了?
事實上,也是金詩曼一個人在房間裡呆着無聊,不由得回想起了白天她跟王木生做那事的滋味來,這麼的一回想着,她自然也就有點兒想了,所以她也就來找王木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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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詩曼畢竟才初次經歷那事,剛剛體嚐到那種奇妙的感覺,所以她自然是過了不一會兒又想了。
都是人嘛,有着這種想法也是正常的。
何況現在就他倆逗留在北京,也是沒啥事情可做。
……
金詩曼緩步走至牀位前,扭身坐了下來。
王木生關上房門後,回身一瞧,只見金詩曼已經在牀位前坐了下來,於是他笑微微地走近金詩曼身側的位置,問了句:“你是不是……睡不着呀?”
金詩曼莫名嬌羞地紅了雙頰,然後故意繞圈子道:“不是呀。我過來跟你說說機票的事情。我們是明天下午4點半的那趟飛機。回到省城已經是傍晚6點多了。”
“哦。”王木生應了一聲,然後扭身在金詩曼身旁坐了下來,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坐下後,王木生嗅着金詩曼身上的那股幽香,不由得回想起了白天在故宮大殿前的那尷尬的一幕來……
金詩曼扭頭看了看他,莫名嬌羞地羞紅着雙頰,像是想說句什麼,但又沒有張嘴。
過了一會兒,莫名其妙的,兩人竟是癡纏上了……
也不知道是誰主動誰被動的,總之就是纏綿上了……
一當癡纏上,金詩曼是一觸即發,立馬就全身心地投入到了其中,在肆意地享受着這激烈之情和那等奇妙無比的感覺……
王木生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當他意識到發生了啥事的時候,他已經伏在金詩曼身上了,不由得心說,格老子的,怎麼又開始了呀?
雲雨過後,累得王木生倒下時,金詩曼有些意猶未盡地一把抱緊他的腰,在他耳畔一聲聲的、呼哧呼哧的餘喘着,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王木生也是在她耳畔氣喘呼呼的餘喘着,回想着跟金詩曼睡的感覺,王木生不由得心說,格老子的,看來還是跟這等初開發的女人睡着爽呀,那話兒就是緊呀,弄起來真是太有感覺了。
過了一會兒,待歇息得差不多之後,忽然,金詩曼莫名的問了句:“我們倆……這算是……什麼關係了呀?”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問着,王木生愣了一下,然後回道:“你不是要我不必多想麼?”
“哦。”金詩曼忙是應了一聲,“我明白了。”
完了之後,她也就沒有言語什麼了。
等王木生去洗手間沖洗的時候,金詩曼穿上衣衫,默默地離開了王木生的房間,回到了她自個的房間。
當王木生從洗手間出來後,見得金詩曼回去了,他也就打算睡了。
在他剛躺下的時候,莫名的,房門又被敲響了:“咚咚咚……”
忽聽敲門聲,王木生只要起牀,走到門前,伸手打開了門,瞧着金詩曼默默地站在門口,他愣了愣眼神,然後問了句:“你……還有事?”
金詩曼嬌羞地看了看他,然後說了句:“我想……今晚……睡在你的房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