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待王木生趕到梨園酒店後,來到了金詩曼的房間,金詩曼忽見他瘦了,忍不住心疼的問了句:“你最近怎麼瘦成了這樣呀?”
王木生則是淡淡的一笑,回道:“沒有辦法,最近工作太忙了。”
“再忙,你也得照顧好自己不是嗎?”金詩曼這個心疼呀,伸手觸mo了一下他的臉頰,“你看,你這臉上都沒肉了啦!唉……你說你……我怎麼說你是好呢?你不知道我看到你這樣子,我會很心疼麼?”
見得金詩曼都心疼成了那樣,王木生則是扯開了話題:“對了,你怎麼又來荊川了呀?”
“瞧你什麼記性?”金詩曼不由得故作嬌嗔的白了他一眼,“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我的集團總部就將要搬來金川市了麼?上回我不是帶你去城北看了我的金鼎大廈嗎?那兒現在快要裝修好了,我過來看看,驗收一下,然後集團就馬上要搬過來了。回頭,有了我在金川市,我可是不許你再瘦下去了哦!”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忍不住微微的一笑,然後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她一眼:“你好像……變了很多?”
“我知道。”金詩曼回道,“變得越來越關心你啦。我也感覺我自己越來越像是你的女人啦。”
忽聽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不由得顯得有些低沉了,微微的皺了皺眉頭,不是說什麼是好了似的?
金詩曼忽見他那樣,她忙是言道:“放心吧,我不會纏着你的。你若是什麼時候決定娶正太了,通知我一聲就好了。我不會死纏着你的。”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着,王木生擔心的打量了她一眼:“詩曼呀,其實……你我都是老大不小了,我覺得……有些事情……還是得考慮全面一些纔是呀。其實不說,我想你自己心裡也知道,你我這樣下去,對你來說,也是不利的。我覺得……你還是應該好好的考慮考慮你自己未來的幸福纔是呀。”
“這些話,你對我說的不止一遍了吧?”金詩曼回道,“其實我知道我現在在做什麼。但是我已經是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了,我也沒想什麼好了。實話跟你說吧,我也沒有想過我這輩子還要結婚。現在……一切問題……我也已經看透了,真的。我覺得……咱們倆現在這樣挺好的。女人你是不瞭解的,女人其實很笨、很倔強的。就拿我來說吧,我明明知道和你這樣是沒有結果和未來的,但是我還是甘心這樣,爲什麼?因爲我愛!我真的愛你!但是……你放心,我也不會纏着你的!因爲我知道……你的女人太多了,你自己也很爲難,所以我是不會纏着你的,這你放心好啦!”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說,王木生莫名的一聲冷笑,然後言道:“其實我自己對自己的未來也是不太確定的?最近……我總有一種不祥想預感,感覺我可能會死在荊川?”
忽聽王木生這麼的說,金詩曼忙是伸手捂住了他的嘴:“胡說!”
王木生卻是淡笑道:“不是胡說,而是……上一回……我就差點兒死在荊川省慶雲市青山縣了,幸好我的司機反應敏捷,車技也很好,躲過了一劫,否則的話……你這次來荊川,真的看不到我了?”
金詩曼立馬嬌嗔的白了他一眼:“你盡是胡說八道!我可不許你再這麼說了哦!”
見得金詩曼如此,王木生笑微微的點了點頭:“好吧。”
見得王木生那樣,金詩曼摯愛的含情的看着他,忍不住踮起腳尖來,仰起粉面,微微的閉上了雙眼,將她的那兩片嬌紅的薄脣緩緩的貼上了他的脣……
嗅着金詩曼的那股幽香的氣息,不由得,王木生跟她相擁在了一起……
隨後,忽然一下,王木生一把抱起她,扭身就朝臥室走去了……
到了臥室,彼此在牀|上一陣癡纏、一陣翻雲覆雨過後,待王木生一倒下,彼此有些意猶未盡的擁在了一起……
不由得,金詩曼在王木生的耳畔呢喃了一句:“要是能一直這樣,多好呀?”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呢喃着,王木生迴應了一句:“我也想呀。”
“真的?”金詩曼歡喜的一樂。
“真的。”
“那你還記得我們是怎麼開始的麼?我是怎樣被你這隻餓狼給征服的麼?”金詩曼笑嘻嘻的問道。
聽得金詩曼這麼的問着,王木生皺眉回想了一下,然後回道:“好像第一回的時候,是你裝醉主動的吧?不過那次……我好像沒有和你發生這事?”
“討厭!我不許你再提那事啦!當時鬧的人家都尷尬死的了啦!那可是人家第一次向一個男人獻媚,沒想你居然放鴿子了,哼!”
“……”
兩人就這樣呢呢喃喃的說着話,然後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
這晚,王木生做了一個奇怪的夢,真夢見自己被人給暗算死了。
夢裡的一切好似很真切似的,他夢見了自己再次去慶雲市青山縣視察工作的時候,忽然被人在背後給捅了一刀,然後有人看他中刀了,忽然,就是一陣亂刀砍來,將他給活活的砍死了……
他夢見自己死後,沒有一個人前去理會他的屍體,最後,莫名的,竟然是潘正香含淚趕來,幫他收屍。
他夢見自己最終被潘正香帶回了旮旯村,給埋在了旮旯村村口的山頭……
當他一夢醒來後,渾身汗津津的,驚得他慌是坐起了身來。
驚醒了一旁的金詩曼。
金詩曼醒來後,見得王木生渾身汗淋淋的,好似很恐慌的樣子,她慌是坐起身來,扭頭看着他,擔心的問道:“怎麼啦?”
王木生沒有馬上回答,而是點燃了一根菸來,深吸了一口,然後回道:“我夢見我自己被亂刀砍死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忙是一把抱緊他:“那只是夢!我不還在你身邊麼?”
王木生就任由金詩曼那樣的抱着他,他默默的吸完了一整根菸。
完了之後,待他將手頭的菸頭在牀頭櫃上的菸灰缸裡掐滅後,他一回身,就猛的一下撲向了金詩曼……
像是霸王式似的將金詩曼按倒在自己的身體之下,對她展開了一番狂野的攻勢……
一陣雲雨過後,待累得他呼的一聲倒下後,好似一切都已煙消雲散?
……
這天下午,當王木生回到省委家屬大院時,他瞧着4號別墅的4字,不由得暗自怔了怔,然後掏出手機來,給江永民去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王木生就說了句:“江書記,我想換掉這4號別墅。”
電話那端的江永民忽聽這麼一句莫名其妙的話,忙是問道:“怎麼了?”
王木生怔了怔,然後回了句:“沒事了。”
說完,他就掛斷了電話。
電話那端的江永民忽聽王木生掛斷了電話,他不由得皺眉一怔,心說,林生這是怎麼了?一開始他不是說4號別墅挺好的麼?怎麼他又忽然跟我說了這麼一句話呀?
江永民想着,立馬給他回了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江永民言道:“林生呀,要不……這樣吧,咱們就把4號別墅的4字抹去吧,改成9號別墅,後面給加上一個井字吧,就是9井號別墅。”
聽得江永民這麼的說着,王木生愣了愣,回了句:“也成,那就這麼辦吧。”
“……”
……
由於王木生來到荊川省後,在荊川省做出瞭如此轟動的一番政績來,所以這江永民也是愈來愈愛戴他了,也是怕他鬧什麼情緒。
第二天上午,就來人將4號別墅的4字給抹掉了,改成了9井號別墅。
……
這天上午,坐在辦公室裡回想着那個夢,王木生不由得點燃了一根菸來,深吸了一口,然後給唐欣撥去了一個電話……
待電話接通後,王木生直截了當的說了句:“我夢見我死了。”
電話那端的唐欣急忙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呀?一個夢而已,有什麼好擔心的呀!”
忽聽唐欣這般的焦急,王木生忍不住一笑,說了句:“欣欣姐,如果我死了,你會來替我收屍麼?”
“去你的!閉上你的烏鴉嘴!”唐欣又是急忙道,“你再說這不吉利的話,小心我這就飛去荊川揍你!”
王木生聽着,又是樂了樂,言道:“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那你個死傢伙也不能問這麼無聊的問題好不好呀?”
“好吧。”
隨即,唐欣又是言道:“實在不行的話,你就辭官吧,我養着你都行啦!”
聽得這話,王木生忙道:“那怎麼可以呢?”
“有什麼不可以的呀?你個死傢伙不是一直都叫我欣欣姐嗎?一直都說我是你姐嗎?姐姐養着弟弟,有什麼不可以的呀?”
“可我是男人耶!”
“男人又怎麼啦?”
“男人是不能要女人養活的!”王木生忙道。
“誰規定的呀?”唐欣忙是問道,然後又是話鋒一轉,“再說了,只我願意養着你一輩子,誰敢說什麼呀?”
“……”